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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是不是送錯地方了。 送走徐浩然后,秋時雨忙翻箱倒柜,翻出了原主的幾張銀行卡和幾份合同,她一一查看,最后倒抽一口涼氣: rou眼可見的一貧如洗。 連現(xiàn)在住的這一室一廳都的經(jīng)紀(jì)人李曉楠家的老宅。 唯一屬于她的財產(chǎn)便是銀行卡上堪堪接近五位數(shù)的存款,以及衣柜里那些某寶派衣服。 好歹也是個熱度小花啊,竟然窮成了這種程度,簡直令人不敢想象!原主雖然是人見人煩狗見狗厭的暗黑屬性,可這年頭黑紅也是紅啊,黑紅也是有流量的啊。 而流量就是錢,原主隨便接個小角色也不至于窮成這樣吧? 更何況原主這兩年行程并不少,而且口味很雜,大到綜藝節(jié)目,小到微|商代言,行程密集的很,怎么會只有這么點錢?! 秋時雨坐在地上抓頭,目光一動間,看見床腳下還有一份藍(lán)皮合同沒看,她忙扒拉出來,打開一看,上面寫著:炫光傳媒工作室藝人簽約合同。 秋時雨斂了斂心神,開始翻看合同,結(jié)果越看臉越黑,越看手越抖,待最后一個字看完后,她將合同往地上狠狠一摔,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房門卻在這時被人拍的哐哐響,李曉楠在門外扯著嗓子道:“開門!秋時雨你不想好了是不是!你竟然敢刪微博改密碼!開門開門!快開門?。?!” 隔著厚厚的門板都能感覺到來自李曉楠的憤怒。 然而秋時雨比她還憤怒。 原主跟炫光傳媒之間竟然是雇傭關(guān)系! 而炫光傳美媒工作室的老板還是李曉楠! 也就是說,李曉楠不但是原主經(jīng)紀(jì)人,而且還是原主老板,原主則是李曉楠手下的員工。 作為一個給老板打工的員工,自然是要仰仗老板吃飯的。 合約中更是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原主的一切收入都?xì)w炫光傳媒所有,而作為炫光傳媒老板的李曉楠,則是每月按時支付給原主兩萬塊錢的工資。 原主隨便接一個微|商代言都是六位數(shù)起步好不好! 這狗屁炫光傳媒簡直就是臺超大功率壓榨機(jī)! 更可惡的是合同上還規(guī)定,原主二十年內(nèi)不能解約離職,否則就要一次性賠付給炫光傳媒五千萬的違約金! 這可真是□□的壓榨了! 秋時雨氣的手發(fā)抖,合約都快拿不穩(wěn)了,她猛地起身,正要開門,忽然又想到什么,臉色更黑了。 自己刪了微博,改了密碼,連名字都換了,擺明了是想擺脫炫光傳媒的cao控,這種情況下,作為炫光傳媒老板兼職經(jīng)紀(jì)人的李曉楠豈不是要厭惡死自己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來自李曉楠的厭惡值點數(shù)豈不是要呈海嘯般暴漲? 仿佛是為了驗證她的猜想,秋時雨忽覺掌心一震,她忙抬掌看去: ——系統(tǒng)通知:來自李曉楠的厭惡值, 10。原因:不服管教。 秋時雨:…… 秋時雨這下不臉黑了,而是開始轉(zhuǎn)白,越來越白,越來越白,都快白成了一張紙! 因為來自李曉楠的厭惡值果然呈海嘯般往上增長,轉(zhuǎn)眼間就沖到了一百點!耗時——三秒?。?! 照這么個速度飚下去,系統(tǒng)贈送的那一萬點好感值都輪不到橫光來敗,光李曉楠一個人就能搞死自己! 秋時雨狂到想撞墻! 就在這時,忽聽叮咚一聲,掌心又是一震,一條信息自動彈出: ——系統(tǒng)通知:來自李曉楠的今日份厭惡值已使用完畢。 秋時雨:……???啥意思?這厭惡值每天每人還有限額?! 秋時雨懵了,隨即想起什么,忙點開收入欄,一看,果然就見來自徐浩然的好感值停止在了100點上。 門外李曉楠都快要把門拍稀碎了,隔著厚重的防盜門都能感覺到憤怒的炙熱感,可來自她的厭惡值卻靜止不動了,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100點上。 秋時雨:…… 哈哈哈!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真是一個又成熟又有感情的系統(tǒng)?。。?/br> 秋時雨打了個響指,放下心來,猛地拉開門。 門外的李曉楠沒料到她會突然開門,一個措不及防摔進(jìn)來,肥胖的身體rou|彈似得砸在地上,響聲震天,看的秋時雨都忍不住替她感到疼。 眼瞅著李曉楠趴在地上半天沒動靜,秋時雨皺眉——別不是摔死了吧! 正要探探她還有沒有鼻息,李曉楠忽然動了動,又動了動,隨即爬起,掛著兩管鼻血怒吼:“秋!時!雨!” 秋時雨大驚失色:“呀,楠姐,你這是怎么啦?好好的怎么摔倒啦?你呀你,你就是不聽勸,我平時怎么跟你說的來著?讓你沒事多運動少吃飯,你就是不聽。你看看你現(xiàn)在胖的,全身光有rou沒有腦子,站著你都能摔倒?!?/br> 李曉楠:“?。?!” 秋時雨繼續(xù)道:“而且楠姐,我跟你講哦,你長的本來就不好看,吊梢眼大餅?zāi)?,鼻孔插|上兩根香都能充當(dāng)祭天用的豬頭了!你還這么肥,你再這么放縱下去,以后怕是沒哪個男人會要你啦!你會孤老終生的!真的,我沒騙你哦?!?/br> 李曉楠:“!?。 ?/br> 李曉楠的吊梢眼快瞪成了葡萄眼,捂著心口劇烈喘氣,一張大餅?zāi)樃且粫呵嘁粫喊祝铧c沒氣暈過去,直到秋時雨將手里的合同扔了過來。 她下意識伸手接住,一滴鼻血啪嗒一聲,剛好落在“炫光”兩個字上。 鮮紅的血跡在白紙上暈染開來,莫名的就給“炫光”兩字蒙上了一層猙獰的面紗。 李曉楠望著藏在血跡下的“炫光”二字,忽然覺得脊背有些發(fā)涼;當(dāng)對上秋時雨那雙微微瞇起的眸子時,那種脊背發(fā)涼的感覺更明顯了。 那眼神像蟄伏在陰暗處的毒蛇。 秋時雨可是從來不敢用這種冰冷的眼神看自己的。 剛才還那樣嘲諷自己。 她想干什么?! cao控了秋時雨多年、并且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乖巧聽話模樣的李曉楠,乍一看到如此冷靜而冷漠的秋時雨,她有些懵,下意識地?fù)P起手里的合同問:“你想干嘛?” 干嘛?自然是要跟你算賬! 秋時雨彎了彎唇角,笑道:“有點事想跟楠姐你談?wù)?。楠姐,進(jìn)來說吧。” 秋時雨說著,臉上笑意更濃,拉著李曉楠進(jìn)屋,又抽了幾張紙巾幫她擦掉鼻血,還熱情地給她泡了杯茶。 態(tài)度一如往常的好。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場錯覺。 李曉楠提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就說嘛,這女人又膽小又愚蠢,怎么可能敢反抗自己! 她正了正色,板著臉問秋時雨:“你微博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動態(tài)都……” 秋時雨笑瞇瞇地打斷她:“楠姐,微博的事先不談,我們還是先說說合同的事吧?!?/br> 李曉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