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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一室靜默。 蔣成律陰沉著臉不說話。 蔣延修說:“沒吃就坐下吃?!?/br> 肖靜柔急急起身,“我去拿碗筷。” 蔣成律張口想說不用,離他最近的周寶兒已經(jīng)很有先見之明地伸手拉他坐下。蔣成律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周寶兒看著他,眼里閃過請求??丛谒堑谝粋€關(guān)心他的人份上,蔣成律不甘不愿地坐好。 蔣延修和周百合把這一幕看在眼里,各懷心思。 周末的時候丈夫和女兒都在家,肖靜柔便不用阿姨做飯,她親手做。她喜歡一家人簡簡單單的聚在一起,享用她親手做的食物。之前她就經(jīng)常做給蔣延修吃。能讓吃慣各式美食的蔣延修吃不膩的家常菜,味道自然不錯,連蔣成律都無法挑剔。他也確實餓了。 一頓飯吃完,雖然之前的歡樂氣氛沒了,但到底相安無事。肖靜柔和周百合暗暗松了一口氣,她們對蔣成律的要求也只有這么低。 蔣延修拍拍肖靜柔的手,示意她慢慢來。肖靜柔回他一抹淺笑。正式嫁給蔣延修后,她的心結(jié)解開,很快敞開心扉接受他?;蛘哒f,過去的六年,她對他并非沒有感覺,只是礙于身份上的尷尬,不去多想,也不敢多想,以免滋生出不該有的貪念。如今她的身心有了歸處,一切就不一樣了。這對新婚夫妻的相處不知不覺間透出幾分柔情蜜意。 蔣成律看著礙眼,吃完飯直接回房。 他極少回來,但整棟房子第二好的房間是他的,每天都有人清潔,擺設(shè)維持他前一次離開時的模樣,所以他回來可以直接使用。這一點在肖靜柔三母女搬進(jìn)來后依然沒有改變,而且空氣里多了的一抹淡淡的香氣告訴蔣成律,今天幫他清潔房間的不是傭人。 蔣成律撇了撇嘴,進(jìn)浴室洗澡。一身清爽出來,他扔下擦頭發(fā)的毛巾,叼了根煙去陽臺抽。 房間的陽臺對著后花園。后花園占地面積大,種滿花草,布置有涼亭和燈飾,景致極好,是飯后散步的好去處。 這時天色暗下來,燈亮著,一對男女正手挽手靠在一起散步。 蔣成律以為是蔣延修和肖靜柔,仔細(xì)看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不是,身形不對??辞宄苏l,他的臉色也沉下來。 居然是沈星瀾和周百合!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沈星瀾已經(jīng)登堂入室。周百合還真把蔣家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了! 蔣成律咬了咬腮,夾著煙的手狠狠一緊,心里的憤怒不甘快速升騰。 這時背對著他在花園散步的情侶突然轉(zhuǎn)身,蔣成律一驚,動作比腦袋快一步的捏熄煙,躲到窗簾后。 然而沈星瀾和周百合轉(zhuǎn)身不是因為發(fā)現(xiàn)他的窺視,而是戀愛中的人一時情難自禁,擁抱在一起接吻。 昏黃燈光下迷離的夜色,飄散在空氣中馥郁的花香,濃情蜜意的璧人,此情此景,如詩如畫,浪漫至極,卻深深刺痛蔣成律的眼。他對周百合,終究還沒有完全放下。 蔣成律不知道,他對著沈星瀾和周百合相擁的身影咬牙切齒,周寶兒在隔壁房間的陽臺將他的反應(yīng)收入眼底。 她在健身室做運動時還在想要不要“偶遇”蔣成律時該說什么,好進(jìn)一步削弱他對周百合的感情,但直到進(jìn)健身室的淋浴室沖澡,蔣成律都沒有出現(xiàn)。 ——看來他每次回家都會來健身室做運動的情報有誤。 周寶兒剛下結(jié)論,蔣成律便推門進(jìn)來。他穿著運動背心,外露的肌rou弧線分明,結(jié)實有力,渾身散發(fā)著一種純男性的吸引力。 周寶兒臉上一紅,吶吶道:“成律哥哥,你來做運動?” 在蔣成律眼里,剛從淋浴室出來,尤帶著水汽的周寶兒黑發(fā)如瀑,雙頰暈紅,和周百合相似的眼睛水盈盈的,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仿佛帶著幾分引誘。 蔣成律突然惡從膽邊生,上前抓起她的手,用力按在墻上! 周寶兒吃痛,瞪圓眼驚呼:“成……唔!” 蔣成律堵住她的唇,近乎肆虐地需索,醇香的酒氣渡進(jìn)來,熏得周寶兒腦袋一暈,她本能地掙扎起來! “周百合,聽話,或者你想讓所有人來圍觀?”蔣成律在她耳邊說,聲音邪惡。 周寶兒頓時嚇得不敢再動。相比于被蔣成律侵.犯,她更受不了被家人看到她和蔣成律搞在一起。那絕對是一場災(zāi)難! 她這么一軟,蔣成律立刻變本加厲。周寶兒也沒想到,他敢在健身室壓著她做到最后。 整個過程,周寶兒一邊小聲抽泣,一邊低低嬌喘。抽泣是裝的,因為按道理她應(yīng)該感到十分委屈,喘息則是真的。論技術(shù),蔣成律真的不怎么樣,不過比第一次要好,畢竟這種事需要練習(xí)。但他勝在先天條件優(yōu)越,不需要太多技巧也能給床.伴帶來快.感。單論觀感享受,周寶兒不介意和他多來幾次。至于他抱著她喊周百合的名字,周寶兒沒有生氣,反而覺得他可憐。無論什么故事,對于對女主求而不得的男配來說都是虐的。 完事后,酒醉的蔣成律昏睡過去。周寶兒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悄悄離開。 她一走遠(yuǎn),蔣成律睜開眼,望著她的背影,表情復(fù)雜,哪里還有半點醉意? 他剛才看到沈星瀾和周百合親熱氣暈了頭,火氣無處發(fā)泄,喝了點酒還不夠,就到健身室做運動,沒想到意外碰到周寶兒,一瞬間鬼迷心竅,腦里閃過周百合辜負(fù)他,他就欺負(fù)她最疼愛的meimei的念頭,等付諸行動了又清醒過來,但已經(jīng)騎虎難下,周寶兒的順從更是火上加油。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他會糊里糊涂繼續(xù)做下去。 上一次還有酒醉認(rèn)錯人做借口,這次就真的過分了。 蔣成律突然不知該怎樣面對周寶兒。 逃避責(zé)任不是他的風(fēng)格。緩沖了一整晚之后,他去找周寶兒,卻被告知她一大早回學(xué)校了。這是存心要避開他,顯然對昨晚發(fā)生的事很介意。蔣成律怕她想不開做傻事,趕緊追去學(xué)校。他早把周寶兒的班級和宿舍位置記下了,周日沒人上課,他直接去她宿舍樓下。 男生不能進(jìn)女生宿舍樓,他在樓下打電話給她,打第一遍沒人接,打第二遍沒人接,鍥而不舍打第三遍,終于接通。 “你在哪里?”蔣成律劈頭問。 周寶兒沉默了一會兒,低聲問:“你來干什么?” 蔣成律聽著不對,一回頭就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