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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個人要這樣過一輩子,不是也太凄涼了么?”寇桐配合地點(diǎn)點(diǎn)頭。黃瑾琛就給鼻子上臉地說:“所以人的一生,一定要生活在美里,很多東西都是可以留在漫長的歲月里,念念不忘地欣賞的,比如一段音樂,一處風(fēng)景,一幅畫,或者……”他站了起來,非常沒有公德心地隨手把煙在墻上捻了,雙手撐在寇桐坐著的兩個椅子扶手上,透過寇桐略微有些長,遮住大半額頭的留海望進(jìn)他的眼睛,好像情圣一樣地說:“……一個人?!?/br>寇桐抬頭看著他,巋然不動,鐵石心腸地想:“我靠,老子剛玩過這一手,現(xiàn)世報能不能不要這么快?”黃瑾琛就這樣一直盯著他的眼睛,在半空中停頓了兩秒鐘,心里盤算著,都看見花了,不摘下來實(shí)在太虧了,于是果斷低下頭,非常挑釁地親在了寇桐略帶煙味的嘴唇上。寇桐沒躲,感覺味道還不錯,鑒于被黃瑾琛攪合了夜生活的興致,于是他心里開始迅速盤算起要不要拿他來頂個缸,趨利避害地想了一會,就在黃瑾琛不老實(shí)的舌頭已經(jīng)在往他嘴里鉆的時候,寇桐才下了決定——還是算了。他伸手按住黃瑾琛結(jié)實(shí)的胸口,不由分說地把他推開。“不好意思,我有原則。”有原則的寇醫(yī)生義正言辭地說,“兔子不吃窩邊草?!?/br>黃瑾?。骸啊?/br>寇桐打了個哈欠,站起來毫無危機(jī)意識地鉆進(jìn)了被子里,吩咐說:“今天太晚了,我不回去睡了,你走之前把賠窗戶的錢留下?!?/br>黃瑾琛從兜里摸出一打錢,看也沒看就壓在了煙灰缸下面,看著寇桐完全沒有危機(jī)意識地側(cè)身一躺就要睡,突然想起剛剛在同一張床上發(fā)生的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硬了!好像那個充滿攻擊性、又優(yōu)雅從容的半/裸背影能最大限度地激發(fā)一個男人的征服欲,黃瑾琛忍不住想象……如果他換一換位置,會怎么樣?“錢放桌子上了?!秉S瑾琛感覺自己聲音有點(diǎn)干澀,于是舔舔嘴唇,“求暖床?!?/br>寇桐睜眼瞟了他一眼,目測了一下床的寬度,果斷說:“不行,我睡著以后踢人?!?/br>“來嘛,給你踢!”黃瑾琛沒羞沒臊地?fù)淞松先?,連著被子摟住寇桐,在上面蹭了蹭,“就一晚上,擠一擠就好了?!?/br>寇桐從被子里掙扎出一只手來,去推他的肩膀,黃瑾琛死皮賴臉地不動,攥住他的手腕糾纏不休。就在這時候,黃瑾琛的手指往上一蹭,突然覺得寇桐的小臂上有一道……凹凸不平的地方。他于是順手?jǐn)]起了寇桐的袖子,原本鬧著玩似的跟他推來推去的寇桐突然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力甩開了黃瑾琛。黃瑾琛的胳膊被甩到了床頭柜上,卻微微呆住了。雖然只是一瞬,他還是看見寇桐胳膊上縱橫交錯的傷疤,怪不得……他就是連跟人上床也不脫長袖襯衫。“你……”他嘴里吐出這一句話,突然自動閉嘴,因?yàn)榭匆娍芡┑哪樕n白得可怕。兩個人尷尬得沉默下來,就在這時,整張床倏地震動起來,寇桐一不留神差點(diǎn)從床上翻下去,黃瑾琛一把撈住他,結(jié)果卻是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地上,燈泡和燈管一下子爆了,屋里漆黑一片,隨后整個房子劇烈得晃動起來,尖叫聲四起。“怎么回事?”黃瑾琛大聲問,“空間又不穩(wěn)定了么?”兩人頭頂?shù)牟AE然碎開,黃瑾琛彎下腰,縮起脖子,半個身體壓住寇桐,算是變相地護(hù)著他,抱住腦袋。無數(shù)清脆的爆裂聲響起,很多東西都炸了,像是空氣中有某種看不見的波,正將那些東西都一一爆破似的。“不是不穩(wěn)定,這種情況我見過一次。”寇桐按住黃瑾琛的肩膀,“站起來,我們跳窗戶出去。”兩個人一前一后地從窗戶里跳出來,整個街區(qū)都被爆炸聲波及著,抱頭鼠竄的人不在少數(shù)。“是投影的意識主題打算自殺造成的連鎖崩潰?!笨芡╋w快地說,讓過沒頭蒼蠅一樣的人群,“是和我們一起被卷進(jìn)來的人?!?/br>他抬起頭,望向四周,然后在西北方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通天而起的光束,于是拽了黃瑾琛一把:“那邊!”“老大,我們怎么辦?”后輩黃大師虛心請教。“準(zhǔn)備危機(jī)干預(yù)。”第十九章干預(yù)黃瑾琛迎著夜晚的小寒風(fēng)跟著跑了兩步,突然覺得不對,一把拉住寇桐,把自己被風(fēng)鼓起來的外套脫了下來,罩在了他身上,在一片兵荒馬亂里大聲說:“老大,你輕裝上陣也不能穿成這樣??!”寇桐說:“我靠,大哥,命都快沒了,你能別那么多事么?”黃瑾?。骸鞍??”寇桐說:“以前也有過患者因?yàn)榉植磺蹇臻g和現(xiàn)實(shí),在里面自殺的,作為意識主體崩潰以后,空間直接就崩潰了……”黃瑾琛說:“那不更好了么?咱就能出去了?!?/br>寇桐說:“出去個屁??!都跟你說了現(xiàn)在我們是在死循環(huán)的未知程序里,這個程序做的時候沒想過要用,所以沒有設(shè)定投影極限值!”黃瑾琛飛快地反應(yīng)過來:“于是你的意思是,在這里掛了可能真的就要從此上墻了?”寇桐想了想,非常學(xué)術(shù)地說:“這我說不好,可能性五五分吧?!?/br>黃瑾琛沉默了片刻,“嗷”一嗓子叫喚出來:“我擦!那你還磨蹭什么??!快跑啊!”兩個貨一路在九級地震一樣的大街上狂奔,黃瑾琛雖然像是欣賞一個古老的手繪青花瓷花瓶一樣欣賞寇桐,但是此時也深深地意識到,這半個上司兼前輩真的就像一個花瓶一樣靠不住,頓時覺得后脊生涼意,一陣慘淡的前途帶來的涼意自心頭升起。兩個人翻山越嶺一樣地跑過街道,躲過無數(shù)明槍暗箭,奔到了一幢大樓底部——它非常好找,因?yàn)檫@一整片區(qū)域四處都在崩潰,只有這一小片區(qū)域,好像臺風(fēng)眼一樣,詭異地平靜著。黃瑾琛因?yàn)槁殬I(yè)原因,對高樓格外敏感,幾乎是立刻,就看見了樓頂上的一個少年,兩只腳向著外面懸在半空中,坐在護(hù)欄上,細(xì)瘦的胳膊撐在身體兩側(cè),抓著鐵欄桿,正用一種看不清是什么表情的神色往下看。“在上面?!秉S瑾琛拉了他一般,目光迅速地往旁邊轉(zhuǎn)去,“跟我來?!?/br>他駕輕就熟地帶著寇桐上了大樓的緊急撤離通道,門都是鎖著的,在黃瑾琛眼里,那些鎖卻好像壓根不存在一樣,他大腦里好像有一個超級處理器,能把任何三維的、叫人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