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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諒?!?/br> 居然連聲道歉都沒有!湛湛奪了手帕,憤恨的轉(zhuǎn)過身去,在他看來可能她是生氣了,其實她是在掩飾心里的緊張。 其實誠親王除了脾氣有些耿直急躁之外,對待她的各種行為的確無可挑剔,在宮里人面前對她百般維護(hù),若不是他降尊紆貴跑前跑后為她找吃的,她可能早就餓趴下了,應(yīng)該沒有誰家的王爺會冒著臟手的風(fēng)險為自己家福晉剝烤白薯的。 她覺得他挺好,不可否認(rèn)內(nèi)心深處的確是有所觸動的,可是她不確定那是不是對他的喜歡。 他五爪繡龍的蟒靴從她身后踱了過來,在梨花滿道的地磚上晃身淺游,湛湛避開眼,心緒卻更加亂了。 兩人相對默了半晌,聽見他輕咳了一聲問:“考慮的怎么樣了,不說話我就權(quán)當(dāng)你默認(rèn)了?!?/br> 見她終于肯抬起頭了,允頎心頭也躥騰起來,強自按捺了下道:“在感情這上頭我也是初來乍到的新手,說實話,情愛兩字的內(nèi)核是什么我不懂,我只知道你餓了你哭了我心里頭也不好受,只想對你更好一些。橫豎咱們磕過頭拜堂成親過了,再怎么說是段機緣,不試試怎么知道什么結(jié)局?我是深思熟慮做出這番決定的,你覺得不適應(yīng),咱們之間可以不著急慢慢來,但是我得確保你有這個意向。湛湛,你說成么?” “也......也不是不成,”湛湛被他這番套頭裹腦的話說懵了。 她沒有否決這讓他感到心里一陣竊喜,“那就這么說好了,”允頎跟她約法三章,“誰也不許斗心眼兒,使心計,彼此之間用心對待,坦誠相處?!?/br> “王爺,”湛湛支吾其詞,“奴......奴才不懂您說的這個,奴才不會談情說愛?!?/br> “應(yīng)該沒什么難得吧?”允頎也有些含糊了,思較了一下,給出了自己的見解,“橫豎就是我對你好,你也對我好,這總簡單吧?” 湛湛害羞卻也不是一個矯情的性子,她的命脈已經(jīng)被打上了皇室的烙印,他邀請她共同探索這段婚姻未來的可能,于律法情理的層面,還有自己內(nèi)心深處一點微毫的向往,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也有可能是這位王爺唬人的本領(lǐng)太高了,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跟他形成了約定。 誠親王是個不多笑的人,即便他的眼睛里溫情似海,卻沒有絲毫笑意,奇怪,就是這樣的男人,是怎么讓她體察出他的好來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一章 ☆、平西王爺 他探手摘掉了她鬢角垂掛的花瓣, 對她坦白心跡以后,兩下里對視一眼, 就比之前更加熟絡(luò)了一層。 二十多年來, 他一直忙于政務(wù),是為了國家朝廷, 直到遇見她,他終于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追求的目標(biāo)。 花沒賞多久,慈寧宮就派了太監(jiān)來請他們上暢音閣聽?wèi)? ,都唱完了,輪到了湛湛點的那出。 她不禁想象誠親王穿著戲服扭身段兒,唱“小尼姑年芳二八......”會是個什么情形?直到下一出開演了,她還沉侵于自己的那番想象之中無法自拔。 直到被人捅了肋巴骨, 她才驚醒過來, 誠親王遞給她一個分剝完整的橘子,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兒,叫你都沒反應(yīng)。” 怎么就琢磨起他來了?湛湛有些懊惱, 總不能跟他實說,那樣也太丟面子了, 她望著戲臺扯了個謊說:“里頭不是有一出講的是師兄弟三人到了五莊觀偷吃人參果的故事么, 奴才在想那人參果到底是什么味道?” 她掰了一半的橘子分給他,允頎接了背靠在椅子上不言聲,他想著她, 這丫頭片子心里卻在想吃的,他們當(dāng)中怕不是還差著孫悟空一個筋斗云的距離。 戲曲正酣之時,御前太監(jiān)魏尚手捧黃匣入了院子,誠親王空出手拿起折子翻看,“二爺,還有其他三位藩王也都在?” 魏尚應(yīng)是,“萬歲爺在建福宮花園專門設(shè)了茶宴請三爺過去吃茶呢,幾位王爺也都在?!?/br> 誠親王頷首起身到太皇太后跟前告便兒,湛湛的視線里,太皇太后側(cè)過臉看到魏尚后便點了點頭,接著他便朝她走了過來,她忙調(diào)眼瞧著戲臺,誠親王俯下身來,話語吹在她耳邊癢梭梭的,“你一人在這頭還成吧?” 見她點頭,他仰首正了衣襟離開,眼梢外一眾的宮眷往她這邊側(cè)目,湛湛不敢承接她們的目光只好盯著戲臺的方向,假裝一副沉迷看戲的樣態(tài),吃完了一半橘子,又拿了誠親王留在果盤里的那一半,一瓣一瓣咬在舌尖,爆出滿口的甜。 皇后卻緊盯她不放,悄聲打趣兒道:“昨兒晚上你到底施了什么功夫?瞧允頎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樣兒!” 湛湛差點沒被橘子給噎得閉了氣兒,“瞧瞧,這是皇后主子該說的話么?含著骨頭露著rou,奴才聽了害臊?!?/br> 妯娌之間的相處其實也是一門學(xué)問,皇后也不過是二十芳華的年歲,雖然正位東宮,她所需的不是所有宗室女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尊敬,湛湛說話大方自如,也不在意她說話是否得體,跟這樣的人聊天兒才算是解悶兒。 “我聽說富察榮榮跟你是親戚?她是你什么人?” 聽皇后提起榮榮,湛湛有些驚喜,“是奴才家里老太太娘家哥哥的孫女,跟奴才一同入宮選的秀?!?/br> 皇后哦了聲,語氣明顯淡了下去,“剛進(jìn)宮那時封的貴人,前兒晉位封了嬪,就住在儲秀宮,往后得閑了遞牌子入宮來玩,你們這對兒遠(yuǎn)方的姐妹也好絮絮話?!?/br> 宮里前段時間召集過那回選秀之后,后宮自然獲得了一番充實,皇后為人再大度,皇帝每每抬舉一個嬪妃,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刺激吧,這無關(guān)皇后的為人,世間的女人有哪個能夠長此忍受自己丈夫朝三暮四,在無數(shù)女人中間流連的?即便那樣做是為了江山社稷。 湛湛忙應(yīng)了,心里惴惴不安起來,榮榮的近況聽上去光鮮無比,卻不知道她真實的境遇,獲得皇帝的恩寵,她應(yīng)該很開心吧。 “不過你倒是個有福氣的,”皇后笑道,“我倒真有些羨慕你呢,瞧咱們家三爺那股熱乎勁兒,一時半會兒恐怕還乏不了,你啊,還年輕,聽我一句勸,男人啊也是巴不得需要人哄的,他待你好的時候,更要順著他的意,這樣一來即便后頭你們王府后院里又添了新人,他遲早念及著之前的舊情兒,別人跟著也是要捧著敬著你的,更別說若是頭胎誕下個阿哥,你這一輩子就如意了。” 皇后攜領(lǐng)六宮,在粉脂堆里平衡周旋的時間長了,自己總結(jié)出了一番真知灼見。湛湛剛剛出嫁一天,壓根兒來不及想的這么深遠(yuǎn),被皇后這個過來人一告誡,不免多了顧慮。 皇室家大業(yè)大,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