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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她的里衣沿著她的腰際滑下,湛湛從未得到過如此粗暴的對待,又羞又憤,把胳膊肘架在他的胸前,咬著牙拼命隔開兩人,“王爺......”她累得氣喘吁吁,“您聽我說......” 她試圖轉(zhuǎn)開他的注意力,加快語速道:“......宮里嬤嬤交代過奴才一件事兒,奴才還未來得及告訴您,您一定得聽奴才說完......” 見他慢慢頓下動(dòng)作,湛湛微吐了口氣兒,“嬤嬤交代過,您得幫奴才脫了睡鞋,不然就是不合禮法?!?/br> 突然被打斷,不免敗興兒,他眉間積攢起慍怒,不過聽她后來說的話,又變得饒有興致,猛地湊起她坐在桌案上,她不妨這一招,慌忙摟住他的脖領(lǐng),又驚得趕緊松開。 他不慌不忙的降下半個(gè)膝頭,脫下她的一雙睡鞋,未經(jīng)她提示就自覺往里看著,襟袍松垮,頗有一種落魄的美感。 湛湛見他看得津津有味,也忍不住往鞋口里覷了幾眼,只見鞋幫,鞋底全部是用彩線繡滿的圖景,一男一女兩人赤條條地交織在一起。 她大驚失色,暗呼宮里的嬤嬤為老不尊,凈把人給教壞。他拋開滿手的旖旎,慢慢把臉湊近她,兩人的呼吸逐漸重疊,他往上吻了吻她的眼皮,氣息緊促,卻是一副呢喃的嗓音,“怕嗎?” 湛湛覆下眼睛,心下惶然不堪,距離很近,能分辨出他身上淡淡的龍誕香和酒氣,對她來說是一種完全陌生的味道,讓她一瞬間產(chǎn)生羞恥。 “王爺......”她輕顫著嘴唇說:“您喝醉了,奴才伺候您先歇著罷。” 他壓根兒不理睬,視線在她唇上停留了一陣,緩慢咬合了上去,他的力道很輕柔,卻又霸道,蠻橫地把體溫渡到她的心里去。 湛湛有種窒息的感覺,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仿佛溺在水里,喘不上氣兒,再次浮出水面,她已經(jīng)陷在鳳鸞和鳴的被帳里,他肩頭坦/露,俯下身拉進(jìn)距離,湛湛觸到他胸口的溫度,激得渾身起栗兒。 兩人鼻子貼著鼻子,心卻無法靠近,汗露熏蒸,他忍得有些不耐煩,拘緊她的腰胯向上提起。 “王爺!”她倏地捧起他的下頜,繼而摟上他的肩頸,靠在他肩頭小聲抽泣,“您跟奴才說實(shí)話,您到底為什么要娶奴才做福晉,橫豎不是為了奴才這個(gè)人,對罷?” 允頎心頭微震,她淚珠子順著他的肩骨流下,逐漸澆滅了芙蓉暖帳里的熱意,他有種難堪的挫敗感,既然是瞧中她長伯的利用價(jià)值,眼下又貪圖她的便宜,那跟順手牽羊的禽獸有什么分別。 他自小在宮里深受皇考,諳達(dá)師傅們的教化,做人也一項(xiàng)堅(jiān)守自己的原則,感情跟利益是無法共鳴的存在,只能擇其一而行之,所以他對她,永遠(yuǎn)都不能產(chǎn)生感情上的瓜葛,然而他似乎對她有一種難以自持的沖動(dòng),這是一個(gè)十分危險(xiǎn)的前兆。 作者有話要說: 把某人寫得好流氓啊, ☆、紅衣盛雪 境況復(fù)雜, 難以跟她說實(shí)話,唯有隱瞞, 這門婚事的初衷并不光彩, 這樣對她來說未免不公平,不過既然是他明媒正娶的福晉, 責(zé)任委身,無論今后將會(huì)面臨什么,馬佳氏的結(jié)局如何, 他能做的就是確保她能夠在風(fēng)雨飄搖中平穩(wěn)渡過,是補(bǔ)償,也是出于私心。 她像一只受驚的鳥雛兒,渾身濕淋淋的,肩頭白細(xì)蔥嫩, 趴在他胸口微微顫抖著, 他捺下打心底里蕩漾起來的那些心思, 起身穿上衾衣,拿自己的吉服裹上她的肩頭,“哪兒那么多的心眼兒, ”他撥開她一頭烏墨,曲起手指勾卻她的淚珠, 冷冷的聲兒, “宮里催得緊,其他人我瞧不上,你穿紅色的好看, 不算糟蹋了親王福晉那身兒衣裳,頭回見你,沒兩句嚇唬就噘著嘴要哭,一年過去了怎么沒一點(diǎn)長進(jìn)?你倒是說說做我的福晉有什么不好,人前穿金戴銀,背后有人磕頭伺候,我長得又不比誰磕磣,就教你心里那么難受?” 她撐著淚意朦朧的大眼睛看他一眼,似乎有些害怕的垂下眼皮,裹緊身子垮下肩頭,吸著鼻子喃喃:“王爺信命嗎?額娘說奴才是個(gè)人前傻樂的,不知道愁苦是什么滋味,要是能遇上個(gè)讓奴才掉眼淚的,保準(zhǔn)是奴才上輩子欠人家的。人要能在前世里看透今生,是不是這世上就能少許多仇人冤家?四九城里的姑娘只怕是擠破了腦袋要做您的福晉,您偏要跟奴才客氣,只是奴才心界兒不大,這輩子只圖個(gè)小家小樂,還真沒巴望過人前那點(diǎn)風(fēng)光,您這個(gè)玩笑開大了?!?/br> 允頎想起初二那晚兩人的對話,富貴還是喜樂,她選得并不違心,違心的是嫁給他,而他僅能滿足她前者,天下沒有誰能跟大富大貴過不去,她一副沒出息模樣,全因他不是她心頭的那個(gè)人。 他一向反感郝曄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調(diào),他算計(jì)她,良心上對她有虧欠,并非是說他能夠窮大度,容忍她還對先前的那起子情緣心存惦記,這算什么,公開跟他叫板兒不成! 桌案上龍鳳呈祥的大紅喜燭嗶啵作響,在帳子上印出一團(tuán)光暈,圈住兩個(gè)人的影。 允頎胸口鼓噪,說不清是氣還是怎么的,一股血?dú)鈨褐蓖嫌?,不見他說話,她朝他看過來,一剎間嚇得倒抽氣,“王爺!”她跪起身撲過來,襟懷坦白也顧不上遮掩,拿袖頭墊起他的下頜,“您鼻子里頭出血了?!?/br> 他吉服寬大滑下她半個(gè)肩頭,紅衣盛雪,織金龍紋扭曲盤繞在她身側(cè),形成一種妖艷的美感,他呼吸不暢,悶頭栽了進(jìn)去。 湛湛被他重重壓下去,腦殼子磕在床圍板上,眼前金花星子亂濺,半晌回過神兒,胸前滑膩一片濕紅,他側(cè)枕著頭,氣息沉重。 這是怎么話說的,好好的,怎么暈過去了!她驚得差點(diǎn)叫出聲兒,慌忙起身,小心抬開他,撥他躺平身子,撩開帳子下炕,頓了下又趕忙回身胡亂擦凈他臉上的血跡,轉(zhuǎn)身正打算上外頭呼救,袖頭一沉,失衡滾了個(gè)身,正好落到他的身上。 湛湛渾身火燙了似的,扭著身子亂掙,他鉗住她的腰,低聲呵斥,“別動(dòng)!還想要人命不成!” “您病了,奴才請?zhí)t(yī)過來給您瞧瞧?!彼至亢茌p,溫潤如一汪靜水,漸撫停他心頭的熱燥。 “炕燒得熱,有些上火,沒什么要緊。”他把她往上托,困在他胸前,迫她看他,“當(dāng)初可沒人逼著你點(diǎn)頭,你自個(gè)兒答應(yīng)的干脆,沒有反悔那一說,你既然跟了我,心里頭就不能再有其他的男人,學(xué)那出野調(diào)無腔的湊性,聽明白了沒有?” 湛湛被他訓(xùn)得臉紅脖子粗,虧她方才還顧忌他的臉面,幫他把臉擦干凈,眼下只想往他臉上來一拳,再揍出血來。 她趴在他胸口,氣得跟他大眼瞪小眼,嘴硬道:“王爺罵奴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