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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門框上挑釁地看著我,我突然覺得有些緊張,就像是被妻子捉jian在床的丈夫一樣。可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是有理的,何況白公子又不是我什么人,也管不了這么多,于是便理直氣壯地說:「白公子還沒睡嗎?」他對我輕輕一笑,看著桓雅文道:「看樣子,你還是把老情人帶回來暖床了?!?/br>我看了看桓雅文,確認他還處于頭腦昏沉狀態(tài)后,便對白公子說:「你怎么什么都愛亂想,跟個女人似的。他在街上被人打了,我救他回來,就這么回事。」白公子挑了挑眉,笑了:「我像女人?」我抿了抿唇,猶疑道:「對不起,我說錯話了。」白公子朝我走過來,雙手勾住我脖子,雙眼中流轉著妖媚的柔光:「是啊,為了你,我甘愿成為女人。你為何還要找其他人?你怕我滿足不了你?」我有些不耐煩地將他推開,「別胡鬧,我先讓他躺下,其他的一會再說?!?/br>我扶桓雅文躺在床上,昏迷中的他喃喃念著我的名字??粗了瘯r緊蹙著的雙眉,順著額頭流下的細細汗珠……我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臉,可手懸在半空中,便又收了回來。雅文,我知道你不好過。我恨不得將自己分成兩半,一半給你,一半跟了弄玉。可是我畢竟只是我,渺小而軟弱,我又如何能夠做到不傷害任何一個人……我捂著自己的頭,矛盾地閉上眼睛。第二十九章碧華情思我就這么守著桓雅文一夜,想了一夜,可越到后來越糊涂。連我自己都不明白是否喜歡這個人。如果不喜歡,那是他的悲哀。但如果喜歡……那就是我的悲哀。他和弄玉的臉多少有些相似,可其他地方?jīng)]有一點共通,我也無法拿對他的感情和與弄玉的想比。天邊漸漸透出一絲灰白,我起身走到客棧的行廊上。剛出去便遇到同樣走出門的白公子,想起昨夜對他發(fā)的脾氣,我有些尷尬地說:「這么早起???」白公子沒理我,徑自走到我身邊,伏在護欄上,眼睛看著很遠的地方:「他還在睡?」我點點頭。他說:「其實我是他叫來的?!刮也淮竺靼姿囊馑?,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他翻了個身,用一只手撐著護欄,面無表情地說:「我是他叫來的。那一次你和梅影教主從我這里離開以后隔了大概近三個月,他就來我這拜托我替你治療。」我心里默默算著時間,半個多月后武道奪標大賽剛好舉行完,難道那時桓雅文看到我的臉就來找他了?白公子道:「當時我就在想,這溫采究竟有什么能耐,竟然會如此厲害,把江湖上的風云人物全都迷得神魂顛倒的。先是梅影教主,然后是桓雅文,下一個,會不會就是重蓮呢?」我垂下頭,覺得他說的這些話實在令我開心不起來:「不是我的能耐,桓雅文……是被我害了?!顾焓置业哪?,沿著我的下頜輕輕刮著:「你的確有張漂亮的臉。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優(yōu)點呢?你毀了容,他們大可以重新找一個就是了,可桓雅文竟然為了你和我上床……」我立刻抬起了頭:「你說什么?」白公子露出了一個極美的笑容:「我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種長期禁欲的人。脫個衣服緊張得渾身僵硬,插進來的時候臉紅得像煮熟的螃蟹,若不是我技術好,估計那天就要變成他最痛苦的一日了。」我一把拾起他的領子,惱怒地說:「見人就要,你是人還是禽獸!」白公子看了看我持他的手,挑了挑眉,不再說話。我忍了這口氣,將他放下。「那天你要是沒跟著去,梅影教主肯定也會和我做的。我不像你,非要和自己喜歡的人才能做。我也不是大姑娘,怕懷了孩子還要求別人負責。人有七情六欲,對我來說情欲跟食欲沒什么區(qū)別。我餓了,就會去吃飯。想要了,就會去吃人……呵呵,不對,是叫別人吃我。完事后一拍兩散,既愉悅了你,也舒服了我,大家都開心。不過,人都是以貌取人的,和漂亮的人做總比和糟老頭做來得好。」他一邊說,還一邊將手伸進我的褲子,甚至還學著萬沫昂的稱呼叫道:「溫美人,看你這樣大概幾乎都是給人壓的吧。想不想嘗嘗梅影教主他們那種征服別人的感覺?每一個和我做過的人都會上癮的,試試吧……」我將他的手推開:「你既然知道我非要和自己喜歡的人才做,那就請自重。」他忽然呵呵笑了起來:「我可不敢插入你們?nèi)齻€的愛情當中去。你是想告訴我,我白瓊隱是個什么人,哪敢與高高在上的梅影教主比,對嗎?」我皺眉道:「不是這么回事!我喜歡他,是因為他就是他,與他的身份地位沒有關系!」白公子冷眼看著我:「哼,我就看著,如果哪一天你心愛的教主大人武功全毀,眾叛親離,你還會不會要他?!刮依淅涞溃骸赴坠右舶盐覝夭煽吹锰顒帕耍瑦墼趺聪?,隨你。」甩下這句話,我便走回了房間。其實我原本是想在桓雅文起來之前離開的,可一進門就看到他已經(jīng)坐了起來。見我來了,他立刻看向我,半晌都沒眨一下眼睛。我有些窘迫地站在原地,全身就像凝固了般,拼命想著該說點什么話,可腦袋偏偏在這個時候只剩一片混亂。折騰了半天,我才勉強擠出一個挺難看的笑容:「你醒了?!够秆盼狞c點頭,也笑得很不自然:「嗯。剛醒。」又是沉默。看樣子他是想起前一晚發(fā)生的事了。我點著頭,眼睛往四處看去,想半天才說:「我不知道怎么去碧華宅,所以留你在這里住了一宿。一會我想去找司徒雪天,你可以告訴我去他府上的路怎么走嗎?」桓雅文道:「你若是想找他,我把他叫出來就好?!刮蚁胛遗c司徒雪天不是很熟,若是堂而皇之地去他家拜訪,恐怕會引起他家人不悅,于是點頭道:「好,謝謝你。」可就在我謝過他以后,他的臉色微微黯了下來。我知道他是覺得我與他生疏客氣了心里感到難受,可是我現(xiàn)在能做的,也就是維持與他的距離,不能又一次因為心軟而害了他。◇◆◇桓雅文梳洗完畢后,便叫人捎口信給司徒雪天叫他去茶香樓會面。白公子說什么也要跟著來,我也就沒阻止他。去茶香樓一路上他問了不知多少令人尷尬的問題出來,弄得我和桓雅文更是無話可說。所幸司徒雪天的動作夠快,我們到那里沒多久他就到了。茶香樓乃是京師第一茶樓,方進去便聞到一縷淡淡的茶香飄逸出去。幾個小二手中拾著長嘴壺在樓道間忙碌穿行,壺嘴處冒出裊裊氤氳,伴隨著茶的香味旋繞在整個大廳。一見著我們來了,掌柜的連忙親自出迎,道:「今兒個小店承蒙貴客光臨,司徒公子、桓公子,還有這兩位公子,請進請進?!拐f罷帶我們走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