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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白暉沒理會杜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掙動,抱著杜言,順著旋轉(zhuǎn)扶梯上了二樓的臥室,把杜言放在床上,看著杜言緊皺著眉頭,痛得臉色煞白,卻仍舊倔強的瞪著他,大手順了順杜言被汗水沾濕的發(fā),白暉舔了舔杜言的唇角。“我不會害你?!?/br>杜言冷哼了一聲,白暉只是重復了一遍,見杜言仍舊不信,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冷了,抓著杜言的兩只手臂按在杜言的頭頂,逼近了杜言的面孔,猩紅色的唇張開,雪白的獠牙狠狠的咬在杜言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圈細密的傷口,痛得杜言一哆嗦,卻仍舊不肯開口。白暉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他不明白,為什么杜言愿意接受那個男人的血,卻不肯接受他的饋贈?!他沒有想害杜言,他只是想把杜言變成自己的東西,難道這也有錯嗎?!杜言血液的香氣,在在的告訴白暉,這個人是他的,本該就是!眼見杜言疼得身體都發(fā)僵了,可仍舊不肯開口,白暉的瞳孔瞬間變成了金色,放開杜言的脖子,看著杜言的雙眼,冷冷的開口說道,“我要殺了他!”殺了他?殺了誰?杜言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那個讓你心甘情愿喝下他的血的男人!我要殺了他,把他撕成碎片!”“什么?!”杜言幾乎是驚叫出聲,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暉,“你在說些什么?!”白暉則是冷冷的看著杜言,指尖擦過杜言的臉頰,珍珠一般的指甲卻帶著鋒利的切口,劃過肌膚的觸感足以讓人戰(zhàn)栗,而杜言卻全無所覺,他被白暉剛剛話里透露出來的訊息給嚇到了,AD起自己身體的變化,原本的饑餓感不翼而飛,暴躁的情緒也開始慢慢好轉(zhuǎn),他之前沒有多想,只覺得是本來不正常的自己開始變得正常了,可是聽白暉的意思,卻全然和他所想的背道而馳,如果他真的被喂下了另一個人的血才會變成這樣,那么,有機會也有能力這么做的只有一個人!欒冰!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把自己的血喂給了他?!“想起了什么?”白暉俯下身,雙唇幾乎是壓在了杜言的唇瓣上,低喃著問出了這句話。杜言剛剛被自己的猜測給嚇到了,連身體里的痛楚似乎都漸漸遠離,直到白暉問他話,才漸漸回過神,這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他的錯覺,他的身體確實是不像剛剛那么痛了,視線向下,就見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正覆在他的小腹,慢慢的揉動著,一層淡淡的白光正從手心發(fā)出,帶著絲絲的冰涼,卻讓他體內(nèi)那股亂竄的氣息漸漸安穩(wěn),不再翻攪。杜言察覺到兩個人現(xiàn)在是種什么姿勢,臉色一瞬間又蒼白變得通紅,不知道是依舊憤慨白暉不經(jīng)過他同意的行為,亦或是其他。白暉的目光則漸漸褪去了冰冷,從杜言剛剛的表現(xiàn),他可以完全肯定,杜言是不知道自己被別人喂了血的,而且,對于這件事情,他似乎也有著本能的抗拒。突然之間,白暉的心情變得很好,不明原因的好。收回了覆在杜言小腹上的手,也放開了杜言的兩只胳膊,白暉捧著杜言的后腦,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一下杜言的嘴唇,微閉的雙眸中金光流轉(zhuǎn),紅艷的唇角帶著誘人的笑紋,第一次,白暉叫了杜言的名字,“杜言……”醇酒一般的聲音,微微挑動著杜言的心弦,在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這個男人低喃著喚出的時候,杜言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隱隱的發(fā)熱,似乎體內(nèi)正有一股氣息牢牢的被白暉的聲音牽動,讓杜言產(chǎn)生了一種正被眼前這個男人愛、撫的錯覺。“杜言……”那個聲音像塞壬的魔咒一般不斷的在耳邊響起,杜言想要捂住耳朵,卻發(fā)現(xiàn)即使雙手已經(jīng)被放開了,可他仍舊動也不能動,全身的酥軟。“你是我的……”宣告一般的低語過后,白暉低下頭,含住了杜言的嘴唇,沒有撕咬,只有柔和的舔吮,可是被溫柔對待的杜言,心卻一直在往下沉,沉落在黑暗的谷底,似乎再也無法掙脫……!用盡全力握住雙拳,杜言微微瞇起雙眼,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他不能這么下去,絕對不能!第六十二章...杜言暈倒了,準確點說,是被白暉給吻暈了,更準確點說,他是裝作被白暉給吻暈了。雖然明知道自己這么做實在很沒有面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騙過白暉,總好過現(xiàn)在這情景。畢竟杜言是健康的小伙子,要是白暉再這么磨下去,杜言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一激動就撲上去了。不過裝暈這個法子倒真的有效,白暉沒有再繼續(xù)下去,而是側(cè)過身躺到了杜言的身邊,把杜言劃拉到懷里,摸了摸杜言的頭,也閉上了眼睛。杜言靜靜被白暉摟著,耳朵正好貼在白暉的胸前,果然,沒有心跳聲。又過了一會,杜言確定白暉應該是睡著了,這才慢慢睜開眼睛,搓了搓胳膊,可真夠冷的,被白暉這么摟著睡覺,和抱著個冰箱躺床上有什么區(qū)別?小心的挪開了白暉的胳膊,腳剛沾地,杜言就被勒住了腰,順著身后的力道仰面躺倒在了床上,一片陰影籠罩下來,入目的,是白暉那張沒有丁點睡意的面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杜言總覺得就在剛剛一瞬間,那張臉上竟然閃過了一抹調(diào)皮的笑意,是他看錯了吧?“騙我,恩?”尾音上挑,伴隨著眼角眉梢突然涌上的冷意,杜言忍不住又打了個哆嗦,張張嘴,有心想辯解兩句,又覺得現(xiàn)在這個情景,自己實在無話可說,白暉這人擺明了就是不講道理的,自己在他眼里估計和一塊紅燒rou之于他本身沒多少區(qū)別,那么還和他爭犟什么,干脆嘴一閉,頭一轉(zhuǎn),一聲不出。“不說話?”白暉低下頭,舔了一下杜言的耳垂,“生氣了?”杜言依舊不說話,直到一只大手解開了他褲子的紐扣和拉鏈,順著開口就滑了進去,一股冰涼的觸感襲上了他的某個部位,杜言不敢再裝木頭了。一把拉住白暉的胳膊,杜言橫眉冷對,這家伙算怎么回事,摸上癮了是吧?!可他怎么也不問問自己是不是樂意讓他摸?!杜言刻意忽略了心里剛剛升起的那一點點小苗頭,臉紅脖子粗瞪著白暉直喘粗氣。白暉倒是消去了一身的寒冰,漂亮的臉蛋突然變得笑盈盈的,眼角眉梢都帶上了春意,手下的動作絲毫沒停。杜言想哭了,真想捶自己兩下,被那么冰的手給抓著捏,他怎么還有反應啊,而且反應還越來越大……“算我求你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