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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隨即便將目光落在了里屋的門上。杜言覺得奇怪,也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當(dāng)然,除了一扇門板,他什么也看不出來,只能隱隱約約的聞到一股子檀香的味道從屋里慢慢的飄出,難不成,老爹老娘實在沒辦法,在屋子里拜佛求神?不得不說,有的時候,瞎貓也能碰上死耗子,杜言這種自己都覺得不著邊際的猜測,離事實的真相差得并不遠。白暉和欒冰的視線并沒有停留太長的時間,幾乎是同時收回了目光,即便不甘心,他們也都知道里面那尊神像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么,雖然不至于會造成什么嚴(yán)重的傷害,到底還是會讓他們感到不舒服??勺屗麄兙瓦@么離開,還真是不甘心!杜言已經(jīng)從白暉握著他胳膊的那只手上感受到了這個男人正勃發(fā)的怒氣,其實他想說,要生氣沒關(guān)系,能不能先把他的手放開,這都多長時間了,他的胳膊都麻了,估計手腕早就腫了一圈了。只不過,看這樣子,老爹老娘和郭姨在里面鼓搗的事情,絕對有戲!“里面的,很麻煩啊……”欒冰挑了挑眉,目光掃過杜言,見他仍舊是一臉的緊繃,也就不想再為難他了,再想找個味道這么好,又這么好玩的東西可不容易,要是一不小心弄沒了,估計又得等上好長一段時間了。雖然這看起來像是自己先示弱,也未嘗不是一種以進為退的手段。一味的強硬,并不能得到最滿意的結(jié)果。想到這里,欒冰的手拂過杜言的唇,收回手指,在自己的唇上點了點,“我一向不喜歡太麻煩的事情,所以,今天暫時就先這樣吧。”白暉似有些意外,眼神閃了閃,看著欒冰,似乎在猜著這個老家伙正打什么主意,見欒冰還是那副優(yōu)哉游哉的樣子,臉色不由得更是冰寒了幾分。杜言暗地里翻了個白眼,欒冰這人的心腸是大大地壞了,聽他口氣已經(jīng)松動了,可就算不甘心要繼續(xù)找白暉的不自在,干嘛還要捎帶上自己???白暉這也是,生氣就去掐欒冰的脖子啊,捏著他的胳膊用力氣算怎么回事?敢情柿子找軟的捏是吧……別看現(xiàn)在自己沒本事收拾這兩個,等到他賺夠了錢,拜個厲害師傅學(xué)得一身本領(lǐng),早晚要把這兩個踩到腳底下,抽著鞭子讓他們喊爺爺!杜言同學(xué)被打擊大了,已經(jīng)開始胡思亂想了……“郭丫頭,在家呢嗎?”這個時候,院子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郭平在屋里聽到后頓時松了口氣,那個人來了,估計事情就好辦了。杜言也覺得那個聲音有些熟悉,白暉和欒冰又是互看了一眼,心下明白,這次想不走都不成了,這次來的這個人,已經(jīng)這么接近了,卻讓他們感受不到任何的氣息,足以證明這人絕對是不好對付,至少比起白暉之前對上的那兩個老頭子,肯定要高出不止一個段數(shù)。郭平理了理頭發(fā),拍了拍肩膀上沾上的香灰,和杜家兩口子一起從屋子里走出來,白暉和欒冰果不其然的雙雙提出要告辭,郭平意思意思的挽留了兩聲也就罷了,只和他們說還有一班船是可以回縣城的,時間晚了可能會趕不上,鎮(zhèn)子里也沒旅館,還是早點動身的好。話里的意思就是趕他們盡快離開,早走早好,想都不要想在島上過夜。白暉和欒冰倒也沒多糾纏,禮貌的告別之后,同時離開了,只是在郭平家的門外,看到笑呵呵的站在那里,拎著那條大黑狗的前腿,玩得正興起的老頭的時候,目光都沉了沉。而那個老人有些渾濁的雙眼掃過白暉和欒冰,卻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一樣,眨了眨,笑呵呵的朝他們兩個點了點頭。“哎呀,徐老,這么熱的天,您怎么來了?”“怎么,我就不能來嗎?還是說嫌棄我這一身的老酸菜味?”“哪能啊,您這不是打我臉嗎?”郭平笑呵呵的把徐老請進了屋里,杜老爹和杜老娘同徐老都是認(rèn)識的,見面次數(shù)不多,卻也不是沒話說。只是杜言離開這么多年,或許印象淡了些,幾句話下來,也漸漸記了起來。“我就說嘛,言小子忘了誰也不能忘了老頭子我??!當(dāng)初,你一生日的時候,你外婆抱著你,我老頭子還吃過你的小家雀呢!”聽到徐老的話,杜言的臉一下子紅一下子白的,那顏色,實在是好看極了。當(dāng)天晚上,杜家三口人吃過了晚飯就早早的睡下了,郭平則在屋子里的鐘馗像前,供奉了一晚上的香火。至于白暉和欒冰,兩個人就算不愿意,也只能趕著最后一班渡船回了縣城。船上除了他們倆就只一位開船的大叔,那位大叔被這兩位身上的寒氣凍得直哆嗦,險些直接把船開到水底去。等船靠了岸,欒冰剛下船就接到了自己那位苦命助理的追命十八call,接起電話那邊就是一串的抱怨和威脅,要是他這位大總裁再不回公司處理公務(wù),那位助理立刻就解皮帶上吊自殺。白暉剛冷冰冰了說了幾句風(fēng)涼話,結(jié)果手機也響了,看著上邊的號碼,頓時一臉的鐵青。這兩位誰也別笑誰,鱉笑龜沒尾巴,純粹是自找別扭。白暉時常懷念自己出生的那個亂世,看誰不順眼直接一口咬死吞肚子里,干凈利索不留后患,多好啊……兩位有錢的非人類雖然不食人間煙火已久,可是作為當(dāng)今社會的異類群體,為了融入主流社會,為了活得舒舒服服,也是需要工作滴啊……第五十二章白暉和欒冰就像兩陣刮過平靜水面的風(fēng),留下一圈圈蕩漾開的波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連個解釋或者善后的理由都沒留下。那兩位走了,卻給杜言留下了一堆的麻煩。吃過晚飯,送走徐老之后,郭平就把杜言叫進了那間供奉著鐘馗的小黑屋,開始針對白暉和欒冰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杜言頭疼的獨自面對著郭平阿姨的一張冷臉,腹誹著自己老爹老娘的不講義氣,卻不得不斟酌著將某些關(guān)于那兩個非人類的事情又講了一遍。“就這樣?”郭平對于杜言的話不是不信,可總覺的她這外甥還是瞞著她不少事情,至少,有一點她是肯定的,要是沒從杜言身上嘗到些甜頭,這兩個還弄不清是什么品種的男人不會這么緊追著杜言不放,從T市一直追到這里,要是有這時間,憑他們的本事,有多少能填飽肚子的東西逮不著?“言小子,和我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