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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狡詐,jian猾!白暉再次發(fā)現(xiàn)了杜言身為人類所具有的一系列“美德”。意外的,他并沒有覺得惱怒。“那是事實。所以,作為交換,你必須付出應付的報酬?!?/br>報酬?杜言愣了一下,回過神,白暉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幾乎不足一掌,杜言只要抬起頭,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映在白暉黑色瞳孔中的影子。如果是在三年前,杜言或許會為了現(xiàn)在這個情形流鼻血,可現(xiàn)在,杜言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逃命!冰冷的手指扯開了杜言的睡衣領口,撩開杜言脖頸上的碎發(fā),白暉低下頭,輕輕的舔了一口杜言的脖子,冰冷的氣息吐在杜言的頸項上,帶起了肌膚本能的戰(zhàn)栗。“我不會殺你,那樣我會惹上麻煩。但是,你必須付出報酬!”杜言暫且沒想這個男人口中的報酬究竟是什么,他現(xiàn)在想的是更現(xiàn)實的一個問題,這人剛剛還咬過王成山吧?他漱口了沒啊就來舔他?!作者有話要說:遠方明天有事情,停更一天,后天繼續(xù)第十八章杜言對于白暉的口腔問題糾結了沒幾秒鐘,就被白暉出口索要的報酬內容給嚇得張大了嘴。忍不住用小指摳了摳耳朵,然后看向站在自己對面的男人,杜言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麻煩你再重復一遍,你說報酬要什么?”“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br>“你要我的胳膊和腿干嘛?”“吃。”白暉看了杜言一眼,那眼神十分像在看智商低下的某種動物,或者是幻想著那種動物被拆卸零碎下鍋,熬煮成一盤珍饈端上餐桌的情景。杜言給了自己一巴掌,他奶奶個爪!他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什么為他解決了麻煩的報酬,這廝分明就是記恨自己傷了他想找個借口報復吧?!杜言聽老人說過,像這種吃鬼的東西雖然傷人,可他們也有行事的規(guī)矩,除非必要,不能傷人命。所以他才說殺了自己會惹上麻煩?所以他才用這個蹩腳的借口來報復他?!杜言抿著嘴唇,屋子里沒開燈,借著月光,他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的面孔,看著對方仍舊冷著臉,那雙黑得發(fā)亮的眼睛卻在自己身上瞄來瞄去,修長白皙的手指摸著唇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如果換個場景換個氣氛,哪怕這個男人沒說出之前那句話,杜言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悲催。眼前這男人很漂亮,自己三年前對這男人告了白,三年前這男人叫自己滾,現(xiàn)在這男人流著口水對他上下打量,還對他有了某種不可告人的想法,可那想法就跟杜言自己看著一只肥雞或者一盤紅燒rou一樣,這讓杜言腦子里所有沒來得及冒泡的遐思都沒了用武之地。美人不解風情,只想喝他的血,吃他的rou!越想越悲催,杜言的神色都變得有些詭異起來。白暉看了杜言一會,歪歪頭,又轉頭看了一下天色,開口說道,“這樣吧,我給你時間考慮一下,三天后我再來找你,我很好說話的?!?/br>很好說話?杜言真的有種沖動,想要轉身去廚房抄起菜刀回來把眼前這男人砍成一堆rou末!白暉在杜言的怒視中轉過身,走到窗前,忽然回過頭,直直對上了杜言瞪得就要抽筋的雙眼,冷冷的留下一句,“記住,我叫白暉。”說完,瀟灑的一手撐著窗臺一躍而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杜言看著窗外,他很想文藝一把,可他現(xiàn)在連一根頭發(fā)絲都充滿了血腥。他想宰了那個姓白的,真的!白暉離開之后,杜言坐在沙發(fā)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半是氣的,一半是后怕。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生氣歸生氣,回頭想想,如果這個叫白暉的男人當時二話不說直接卸掉他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他也全無還手之力吧?杜言抬頭望著天花板,說不定,這人還真的挺好說話的?呸!他肯定是被嚇糊涂了!又坐了一會,杜言一拍腦袋,他怎么把外頭那堆東西給忘記了!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了,自己說不定又會惹上麻煩了。等到把房子外邊那堆東西都收拾利索了,杜言累得也沒心思去想該怎么辦了。沖了個澡倒在床上,閉上雙眼,杜言喃喃念著船到橋頭自然直,就算是要卸胳膊,也是三天后的事情了。慢慢的,在自我催眠中,杜言睡了過去,可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夢中的場景,依稀是三年前的那個咖啡廳,自己依舊是傻傻的對著那個坐在窗邊的漂亮男人說出了“我喜歡你?!边@一次,那個男人沒有直接叫自己滾,而是緩緩的抬起頭,燦然一笑,“你真的喜歡我?”杜言被那笑容晃花了眼,連忙點頭,結果那男人嘴角咧到耳際,露出了一口尖銳的獠牙,伸著爪子就朝自己撲了過來,“那就把你的胳膊送給我做下酒菜吧!”“mama咪呀——”杜言猛的從床上跌到了地上,砰的一聲,伴隨著凄慘的哀叫,鬧鐘也準時的響起,揉著被撞到的額頭,杜言疼得嘴角發(fā)抽,一把掌按掉鬧鈴,正好七點整!迷迷糊糊的進了浴室,杜言一邊打理個人衛(wèi)生一邊轉著腦子。不成,他不能就這么認命了!那個吃鬼的叫白暉是吧?他要胳膊就給他胳膊?他要腿就給他腿?當他杜言是喂飼料等著進屠宰場的豬不成?!呼嚕嚕漱了漱口,吐掉嘴里的泡沫,杜言看著鏡子里明顯帶著恍惚神情的面孔,皺了皺眉,按了按掛在眼睛下邊明顯的青黑,眼神逐漸變得清明起來。又一次回想起昨夜的情景,杜言靈機一動,似乎抓住了什么??赡莻€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面對的,仍舊是個困局。沮喪的朝著鏡子哈了一口氣,然后用手抹亂,杜言搖搖頭,拽過毛巾擦了擦嘴,并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的,只是他還沒想到,肯定是這樣沒錯。回到臥室,杜言打開衣柜,看著衣柜里掛成一排的襯衫,拿出一件,皺了皺眉,隨即又放了回去。嘆了口氣,回到床前拿出電話,他現(xiàn)在心里亂得很,實在沒心思去跑客戶了。“喂,徐姐,是我,小杜……哎,想和你請個假,身體不舒服……對,咳咳……就是昨晚涼到了人有點發(fā)燒……”電話那端的徐姐聽到杜言的話,也沒多說什么,三句兩句就準了他的假,囑咐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