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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給嚇了一跳——這人直直地站在我家大門口,動都不帶一動的。“……你是?”我一邊摸鑰匙一邊尋思著小區(qū)那群保安不至于放進來一個小賊吧?!用力地跺了一下地,聲控燈亮了起來。“嘩啦”一聲,我手里的鑰匙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用食指指住杵在門邊兒人,“……夏御!你丫的這會兒來我家干嘛?我大哥安排你守門?”夏御蒼白了一張臉,“……洛見,求求你告訴我,你哥哥在哪里?”把人讓進門里后,我打開了一樓客廳的大燈。招呼著夏御坐下,倒了杯熱水給他,“怎么了這是?一張嘴就來這么一句——要不是我心臟夠好你想嚇死我?”夏御抿了唇,一句話都不說,專心地抱住手里的杯子。我瞅了他兩眼,徹底放下心來——要是我大哥出了什么事兒,這小子第一反應肯定不會問我哥哥在哪里。翹著腿坐下,我靠在沙發(fā)上裝大腕兒,“說吧,你做錯了什么?要被我大哥怎么懲罰?跟我好好說說,我好去給你求求情?!?/br>夏御干著嗓子說:“……林洛見,不是這么回事兒?!?/br>致命誘惑正文 逾本分的“寵物”章節(jié)字數(shù):2917更新時間:09-04-2723:50既然知道我大哥沒什么事兒我就放心了,接著夏御的話問他,“你說不是這么回事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夏御依然沉默。我沒心思跟他玩兒“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戲,取出來手提電腦就開始準備寫網(wǎng)游公司那篇稿子——再不寫出來,韓姐肯定又拿巧克力扔我,而且還得是最大套盒的那種費列羅巧克力!——我依稀記得以前因為拖稿曾經(jīng)被砸過一次,倍兒疼??!還別說,有時候心情好了效率就自然很高——今兒去游樂場我是真的玩兒舒心了,雖然最后那三場太陽神車整的我精神萎縮無比,但是酣暢淋漓的感覺讓我敲擊鍵盤打字的聲音絡繹不絕、接連不斷。于是,就在這一片可以稱作詭異的氣氛中,過了一個半小時——直到家里的大門被人打開。抬頭一看,我大哥帶著明顯的倦意推門走了進來。他看都沒看夏御一眼,直接對我說:“咖啡。”還咖啡呢?都一臉疲憊成這樣了……我轉身到廚房給帝王大人熱牛奶??蛷d那邊兒,我哥哥開始把手里帶回來的資料分類整理。一邊等著熱牛奶,我一邊在心里佩服夏御——我大哥回家都這么會兒了,他居然吱都不帶一聲的。牛奶里了加了可可粉,我端過去放我大哥手邊。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昨天沒回來?”我點了點頭,“嗯,跟人約好了去游樂場玩兒,所以沒回家,一起床就直接過去了?!?/br>我大哥笑了,“游樂場?林洛見你真會玩兒——我記得,你小時候那會兒,就是我?guī)闳ビ螛穲鰟e回來你那個自閉的臭毛病的?!?/br>夏御看著我們倆都沒有開口的意思,下唇狠狠地被咬在牙間,一臉的強忍——真的不怪我目中無人,只是一牽涉到我大哥私人問題,我向來是沒有任何的發(fā)言權。我自個兒的感情問題還得我大哥cao心,哪里輪得到我去管他做的對還是不對?我大哥喝了一口牛奶,輕輕放下,用一種溫和平靜的語氣對夏御說:“你可以回家了?!?/br>夏御不敢不接我大哥的話,低著頭看著桌面,說了一句話,“……我可以接受任何懲罰?!?/br>我大哥笑了,“夏御,這個完全沒有必要?!?/br>……敢情還真是出了問題。我立馬飛速地去收拾筆記本電腦準備回自己臥室趕稿子,準備逃離開這個看起來就很“是非”的地兒。剛走兩步,就被我大哥叫住,“過來坐?!?/br>毫不猶豫地轉回身坐下,我翹起二郎腿大敞著坐下等我大哥下一步的吩咐。林業(yè)皺了一下眉頭,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打在我腿上,“別把你混酒吧那副德行帶回家來。”于是,正襟危坐。夏御抬起頭看著我大哥,“……請再給我一次……”我大哥嘆了口氣,伸出食指揉按眉心,“夏御,我越來越覺得濃重的失敗感——真不知道以前為什么會認可你是我最成功的‘寵物’?!?/br>雖然我大哥一向強勢,但是說到底他仍然是個男人,脫離不了人的范疇成為神——他這會兒要求我留在他身邊,肯定有需要我的地方。“夏御,”我大哥端起來杯子,喝了口牛奶后說,“我三天動了四臺手術,其中有一臺手術的對象是部委級別的領導——你就在這個手術前對我說自己要結婚了,手術后對我說希望能繼續(xù)維持‘Master’的關系。我想,你搞錯了一個概念——寵物和情人的區(qū)別?!?/br>夏御搖頭,“不是,我……”“寵物是‘belong’,情人是‘share’,親人是‘depend’?!蔽掖蟾鐨舛葍?yōu)雅,神態(tài)平和,“你自己選擇了結局。”夏御頹然地看著我大哥,“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大哥條分縷析,“作為寵物的心態(tài)來說,或者說作為精神性的M來說——自己的所有由別人掌控,完全拋棄人格的獨立性,主人的需求為第一順位的選擇——這是他們獲得心理快感的根源。我記得當時你找上我的時候,明確地說‘我需要一個主人’?!?/br>雖然我大哥現(xiàn)在看起來很平靜,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動怒了——因為他右手一直半握著放在身側,這個動作我被懲罰的過程中實在是太熟悉了。輕輕地挪過去坐一點兒,我伸出手拉住我大哥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撫直。然后,十指相扣。我想用這個來告訴我大哥——我在他身邊。夏御努力平穩(wěn)著自己的聲音,“我可以……退婚?!?/br>我大哥明顯地放松了下來,輕笑一聲,冷淡中帶了輕視,“為了我?”夏御點點頭。“哪怕是一個原本就虛無的婚約?”我明白了——欺騙對于我大哥來說,是絕對不能夠容忍的事情。眼前的這位主兒顯然已經(jīng)觸動了我大哥的死xue,還是倍兒準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