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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回溯陣法,這回一定要拿出證據(jù)來。瑪門苦逼的看著自己不斷流血的手腕,這一回的探查到?jīng)]有讓他知道,只能郁悶的注視著路西法站在陣外不斷布置起來的動作,不知道稍后的結(jié)果是什么,難不成父王真的是不知情?法陣啟動的那一剎那,路西法有種不該這么去做的預(yù)感,仿佛這么做了之后……他的未來將會天翻地覆。但是流傳于瑪門血脈中的記憶已經(jīng)被喚醒,一幅幅破碎的畫面在眼前拼湊成型,路西法也放下了心底的擔(dān)憂,努力的讓自己看清楚其中的畫面,這可是關(guān)系著自己的清白啊。曖昧的交纏和模糊的喘息是誰都明白的意義,魔王也見慣了這種事情,但不代表其中的主角是自己和神的時候能冷靜的下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另一個銀發(fā)男子,對方的金瞳是如此的熟悉,一如當(dāng)初他反叛于天堂時看見的那樣,成為了他在混沌深淵中七日七夜的噩夢。這是……神!強(qiáng)行掙脫了血脈回溯的記憶,路西法的唇角溢出了一絲血跡,復(fù)雜的望了一眼什么都不知道的瑪門,他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注視著男子離開的背影,瑪門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被父王拋棄在原地后聳了聳肩,心中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結(jié)果了。如果不是到了無法反駁的地步,路西法才不會這么沉默離開,看來還真的是有什么隱秘的過往。太好了,他的老媽不是莉莉絲那個sao貨!懷著無法言喻的興奮,和窺視到上帝魔王之間的八卦,瑪門在治愈了手腕上的傷口后就回到自己的宮殿去了,而他手腕上佩戴的紫晶手鏈在之前就被上帝給拿走,害的瑪門一路上還得施加幻術(shù)來避開惡魔的視線。被事情折騰了這么一天,好不容易舒服的在宮殿里睡了一覺,醒來后,瑪門如夢初醒的呆在了那里。黑發(fā)的孩子瞪圓了自己的眼睛,趴在床上翻滾著自己軟綿綿的身體,略帶疲倦的路西法側(cè)過身抱住了他。魔王光裸的腰腹還能看見一雙緊緊環(huán)抱的胳膊,一個銀發(fā)的男子正靠在路西法的肩上沉睡,俊美至極的容顏帶著莫名饜足的感覺。“瑪門,怎么了?”容顏相似卻氣質(zhì)截然相反的男子躺在一起,絕對是一等一的視覺享受,路西法的下半身掩蓋在薄薄的絲被中,隱約可以看見他們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旈T滿足的在男子的懷里蹭了蹭溫度,原來之前的一切都是夢啊,這才是他的父王。第120章金色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拂起優(yōu)美的弧度,山谷中沉淀的蒼茫氣息也不及他眼底的冷寂,一身白袍的男子抱著女孩低眉輕笑,容顏之盛足以令穿越過多個時空的閻家族長心底一沉,他比誰都明白……有的時候容貌就代表著實力,否則這樣的容貌絕對會惹來禍患。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忽然出現(xiàn)的少年,路西法不用懷疑都能猜到對方就是把葉韻帶走的家伙,穿越司司長口中的閻家族長。他用手撫摸著葉銘meimei的頭頂,一點點的將繁復(fù)的發(fā)鬢解開,看著這個女孩變回了印象中的模樣。古典的發(fā)簪和頭飾就算再美,也不適合來自于現(xiàn)代的葉韻。“小韻,到你住的地方去談?wù)劙??!?/br>清雅的聲音如同圣歌般夢幻,葉韻只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就好像一瞬間有什么打破了她原本的認(rèn)知,整個世界都天翻地覆起來。她手指顫抖的依靠在男子懷里,吶吶的指了指居所的方向。手臂穿過腰間,路西法直接把這個被驚嚇到的女孩抱起,身形消失在原地。魏敏澤也在猶豫了一下后跟了上去,他不明白葉韻怎么會接近這樣的家伙。視線打量了一下這個被布置得極為舒適的山洞,與其說是山洞還不如說是在石壁上鑿出來的房間,柔和光明的東海明珠懸掛在頂部,顏色艷麗的羽毛混合著蜘蛛精的絲線編織成門簾,白色的毛毯還沾染著沒有散去的靈氣波動,明顯是從靈獸級的洪荒生靈中扒下來的。看來葉韻生活的還是不錯,否則以人族女性的身份不可能活得這么好,這里可不是歷史書中的女權(quán)社會。雖然讓她來到洪荒的罪魁禍?zhǔn)拙褪亲约汉臀好魸桑豢煞裾J(rèn),這就是曾經(jīng)支撐著葉銘在異世界活下去的動力。將她放到軟綿綿的古代版沙發(fā)上,路西法沒有想過用什么證據(jù)來表明身份,只是溫柔的注視著這個和自己有著莫大關(guān)聯(lián)的女孩,在少年警惕起來的目光中,他用泛起金芒的食指輕點她的額間,那是屬于葉銘所經(jīng)歷過的記憶,也包括了他所隱藏了百億年的秘密。從車禍中喪生的葉銘穿越到西方神話,擁有著路西菲爾之名的他慢慢走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一場星辰之戰(zhàn)使他墜落地獄,在混沌深淵中起起伏伏的游離失所,才有了葉銘在醫(yī)院中活過來。一切一切的感情,一切一切的牽掛,都在那輪回之路如凋零的落葉一般飄在身后,都在……路西法蘇醒的那一刻不復(fù)存在。這一場穿越既沒有忘川也沒有孟婆,有的不過是掙脫凡俗的超脫,葉銘的存在造就了路西菲爾,葉銘的消失是路西法的重生。眼底的情感似潮水般消退,路西法的神情似悲似喜,卻透露出高高在上的悲憫,他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將過去粉碎都有多么慘烈,但自己的身后早已沒有退路,一腔恨意和不甘支撐著路西法回去,就算成為法則和上帝手中維持光暗的棋子,他也要試試最后到底是誰贏誰輸。或許路西菲爾沒有那個自信能與上帝爭鋒,可是覺醒了最初記憶的路西法敢,那來自心靈深處的驕傲是一氣留下的最大財富,才讓路西菲爾敢在上帝的逼迫中站到了天堂的對面。一句寧在地獄為王,不在天堂為奴,成為了對所有天使最大的諷刺。路西法笑得一派風(fēng)光霽月,坐到旁邊的座椅上等待著葉韻的蘇醒,心底莫名的少了很多束縛,沒有以往的掙扎和執(zhí)迷。走了這么多年的時光之路,也差不多到了盡頭,輪回耗費了他太多的心力,讓路西法都有些精疲力竭。他支著下巴的看著被魏敏澤打理出來的房間,有的時候只要仔細(xì)的看看,就會發(fā)現(xiàn)那個少年把葉韻當(dāng)女兒來養(yǎng)了,看來女孩也是有了可以托付的人,這樣……他走的時候也可以放心了。“告訴我,你的名字?!?/br>一句話說出口,就讓路西法回憶起了次元魔女,當(dāng)年她也是這么來詢問自己,這種仿佛洞曉了一切卻又包含著悵然的意味勾起了某種共鳴,也許那個妖艷的女子同樣經(jīng)歷過同樣的悲哀。“我是……閻策。”少年的眸中滑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