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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該去那些隱藏在骯臟角落里干著違法買賣的店。暗自嘀咕了幾句,以為對方是指著自己,覺得這個人有些失禮的老板起身,打算為這個大半夜跑來的人介紹一下這里的普遍魔藥。沙啞的,低沉的聲音從斗篷下傳出,手指著貨架,好似那些價值幾百金加隆的高等藥劑都是些隨處可見的感冒藥,或者說……在老者的心中的確就是感冒藥差不多。“我需要買一些常用的魔藥和藥劑?!?/br>“好的,您需要什么?”……渾身看不出他到底買了什么出門,一身漆黑斗篷的男子匆匆離去,那些草藥和魔藥藥劑都收到了他袖口簡易的空間袋子里,粗糙的擴展空間魔法只能維持幾個小時而已,他得快點把自己要的東西都買全了才行。這個出現(xiàn)在德國魔法街的巫師,赫然是本該決心待在紐蒙迦德的葉銘,路過一家賣魔法冰激凌的店,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唇,嘴巴里一陣牙疼,斗篷下是一臉悲催的表情。知道他為什么裝神秘跑到這里來買什么精力恢復藥劑嗎,其實他是來買草藥打算自己熬健齒藥劑的,魔藥商店里哪里會沒有健齒藥劑,只是他莫名的自尊心令他丟不起這個人。買也就罷了,可還非得搭配著其它的草藥一起買了,名曰是要順便熬制一個高級魔力恢復藥劑。如果身份曝光了,估計明天的日報頭條就是堂堂的一代黑魔王,驚現(xiàn)德國魔法街的魔藥店里,還是為了買一瓶修復牙齒的魔藥,這不是笑死人嗎?葉銘現(xiàn)在算是體驗到了所謂的面子大過天是什么意思,看到路上那些年輕的巫師,心中想要弄出復方藥劑的想法再次浮現(xiàn),他想要變年輕??!老頭子什么的太苦逼了,但自身的潔癖使他完全不想去和由別人身體上的某部分(頭發(fā)、指甲)加入的藥劑,那只會令他反胃。話說……這么多龜毛的習慣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的啊,該不會是被這具身體原主人的習慣給影響了吧。指尖滑過袖子里的空間袋,里面除了大量的魔法界生活用品以及魔藥、草藥外,還有著許多金加隆和珠寶。別問他為什么一個蹲在監(jiān)獄里和家族脫離聯(lián)系的人哪里來的錢,就如他能自由的出入紐蒙迦德,便證明了魔王也有狡兔三窟的良好習慣,怎么可能會沒有自己不為人知的小金庫呢。不是他的決心不夠強烈,而是現(xiàn)實太殘酷,無比郁悶的葉銘已經在紐蒙迦德住了兩三個月,只能吃一些家養(yǎng)小精靈做的飯菜,而西方人的口味明顯和東方人有很大的區(qū)別,葉銘在不愿意露馬腳的前提下那是一點要求都不敢亂提。怪不得蓋勒特的身體會變得那么瘦弱,每天除了家養(yǎng)小精靈外看不到任何其他的生物,監(jiān)獄的生活真是心靈和身體上的雙重自虐啊。忍無可忍的葉銘……還是選擇了冒險出來透透風,知道越過了自己定下的目標,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等下就回去,這也是為了調劑一下生活嘛,他可沒有原主人那么堅強的心靈,待了那么多年還照樣平靜無礙。“還有什么能快速恢復年輕的魔藥,哪怕是短暫性的也好啊,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好歹讓他享受到蓋勒特這個身體的優(yōu)越之處啊,在和動漫中,能成為魔王的人長的一般都不差。巫師的壽命普遍比普通人長,這一點并不稀奇,擁有著魔力的巫師如果實力夠強,保持住自己巔峰狀態(tài)時候的外貌也不是難事。第一代魔王的確符合實力強大的條件,問題是蓋勒特真的就差個幾年壽命便要到頭了,再浪費魔力用在保持外貌上,簡直是在縮短葉銘最后的生命。腳步停頓了一下,不擅長搜索蓋勒特那漫長記憶的但葉銘還是通過了往日時殘留的印象想到了一個變年輕的好辦法,不是還有著與增齡劑對應的減齡劑嗎!再去另一家魔藥店買材料好了,葉銘直接忽略了去買一瓶魔藥只需要幾分鐘,而制作一瓶魔藥要花一個下午。對了,減齡劑的制作方法還要仔細回憶一下,減齡劑雖然改變不了本質上的年紀,但至少可以改變外貌上的年紀,內心暗自點頭自己的英明決定,葉銘笑容滿面的幻想著自己下次出來的時候必定是傳說中的金發(fā)美青年啊。事隔幾天,終于心滿意足的熬制出了減齡劑,在用了幾個小白鼠試驗了之后,葉銘懷著期待的喝了下去。骨頭出現(xiàn)了嘎吱的聲音,經過了身體上一陣奇妙的變化,他喘了幾口氣從床上爬了起來。手指摸了摸自己金色的短發(fā),再看看鏡子中蓋勒特二十多歲時的面容,失去了歲月的風霜痕跡,果然是沒有令他失望啊,這便是曾經的單憑美色就能令德國女巫恨不得自薦席位的魔王。于是……葉銘再次禁不起自由的魅力,偷偷開始了自己半夜出去逃獄的日子,之后倒沒有去過巫師界,更多的是在德國普通人間的世界里游玩。他卻不知道,由雅尼克為首的圣徒,再一次開始謀劃起了‘營救’計劃,務必把不珍惜自己身體的王給救出來。……菲舍爾家族領地。結束完和其他圣徒核心人員的談話,回到家族莊園的雅尼克用手指壓了壓太陽xue,想要制止住暈眩的大腦,剛走了幾步……“族長!你這是怎么了,我這就通知醫(yī)師過來!”管家扶住了雅尼克倒下的身體,最近就發(fā)現(xiàn)族長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對勁,不像是虛弱的患病之類的,反正就是極為的怪異和不正常,但每次提醒了一聲后族長都搖了搖頭表示知道了,卻沒有看見他去醫(yī)師那里檢查一下。勉強靠在憂心自己狀況的管家身上,雅尼克呼吸的頻率極高,仿佛在硬生生的壓制著什么一樣。“不用!”聽到了管家的話,這位向來將情緒隱藏得滴水不漏的大貴族脫口而出,話語中的激烈不言而喻,令在菲舍爾家族當了好多年管家的托馬斯難掩錯愕的看著族長。德國人嚴謹冷峻的容顏上浮現(xiàn)出一片尷尬,鎮(zhèn)定下來的雅尼克沒有等管家的關心話語說出,就命令般的強硬說道。“托馬斯,扶我到放有菲舍爾家族畫像的那個房間去?!?/br>“是的,族長?!?/br>有多少年沒有聽到過這個男人的命令,管家知道這次的事情肯定有其它不能透露的原因,立刻臉色嚴肅的把雅尼克扶著走向了莊園深處的某個房間。那里放置了歷代族長的畫像,一般很少會去開啟那里的房間,畢竟畫像自己就能到處去串門,若是沒有事關家族的大事,實在沒有必須去見那么多長輩的必要。兩邊的墻壁上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