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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有涉及的人來看看,據那邊的人通知,短短半個小時之內,整個城市就分離出了獨立的空間,還能保證在暫停的狀況下城市里所有人依舊保持著生命跡象,真不可思議,我們整個時空管理局有幾位能做到這一步。”眼底滑過一縷驚懼,看上去沒有個正經的男孩難得認真了起來,今夜凌晨發(fā)生的事情可以說是他遇到最大的事件。他從來都不敢想象有誰能夠靜止一個局域內的時空,這得花費多大的力量才能創(chuàng)造出奇跡似的效果,哪個擁有博學點的人都深深的明白一點,時間是屬于禁忌的領域。“國家還能壓多久?”知道老大是在問什么,看到她仍然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男孩也放松了下來,恢復了往日嬉笑玩鬧的態(tài)度,用豎起了一根食指的動作回答了上司。“一天?”時空糾錯科的科長顰起了眉頭,如果只有一天的話就必須由她去插手了,要是時間再長一點她便有理由推脫,讓其它科去幫忙分擔責任。“不,是一個小時?!?/br>聳了聳肩,料到她會猜錯的男孩苦笑了一聲,是的,連他都不敢相信國家的力量這么一點。“怎么可能,國家擁有隱藏力量我是知道的,那些異能力者和執(zhí)政的老狐貍怎么可能連拖一天的時間都沒有!”眼神微變,沒想到她看錯了國家的辦事能力,竟然鬧到了這種地步,女子知道事情糟了,一個小時的話,現(xiàn)在恐怕已經到了,以她的力量還不足以控制局面,“我們都低估了那些瘋狂的普通人了,還是有部分人親眼目睹了城市外圍的異變,在聯(lián)系不到城市里的人后,他們竟然為了自己在城市里的親人強闖省城,還真有幾個闖了進去,但剩下的人……”糾結了一秒鐘,男孩似乎回想到了那個時候的場景,語氣奇異的說道。“在觸碰到了一陣詭異的波動后,全部回歸到了嬰兒的狀態(tài),還是剛誕生時的那種歲數(shù),連記憶都洗去了,要不是看到靈魂還保持著之前的模樣,我會真的認為他們被丟進輪回池里重新開始了呢,當時的場面真是好笑,你說……這種事情能在那種突發(fā)狀況下隱瞞的了嗎?!?/br>“我雖然掌管著糾錯時空的部門,但不代表就能插手真正的時空糾錯,這件事必須稟報時空管理局的事物科,你把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的說一遍。”表情沉了下去,在自己的負責范圍出了這種驚動全國的事情,第一個要承擔責任的就是她,不是沒有想過親自去挽回,但她寧愿絲毫不插手的選擇推給別人。……恐怖的時間扭曲使得整個城市獨立了起來,和整個世界的時間軸脫離一體,在冥冥之中誰的意志下隨意的捏揉成一團,城市的外圍時不時的出現(xiàn)如同一閃而過的金色光弧。上空之中吐出了一個人形的生物,本來靜止了的城市忽然多出了一個活動的存在,瞬間像是給打亂了什么,由凝固的時間出現(xiàn)了變化,失去了反應的人和物都開始了該有的行為。只不過……要開往城外的車輛都讓車主理所當然的開了回去,在車里的其他人也沒有任何反對,有的還在和司機交談著明天出差該帶什么東西,無視了自己正在出差的道路上折返。本來材料賣完了的早餐店老板是想趁著周六休息一下子,卻神情木愣的連夜跑去商店買了齊了材料,奇跡的是這個時候應該關門停業(yè)的百貨商店再次亮起了燈,讓他們順利買成了東西。“哎喲!”一個白色的身影以飛快的速度落下,然后被萬有引力毫不留情的砸到一間房屋的頂上,隨后一個黑色的東西也緊跟著砸了下來,正中前一個的身體,頓時把那個人砸得快要吐血。只見一只白嫩手慢慢伸出屋頂,銀發(fā)藍眸的少年仿佛奄奄一息的掙扎了片刻,猛的甩開身上那個黑色的東西,不顧形象的嗷嗷叫著爬起。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得送到醫(yī)院去搶救了,除了衣服蹭到了房頂上的灰塵變臟了,然而他在起身后看上去根本毫發(fā)無傷,無不證明著他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年。被這個清麗如仙的少年甩開的東西,則是一只外表再普通不過的烏鴉。從天而落的少年首先要做的不是從別人家的房頂下來,而是拉著自己漂亮的銀色長發(fā),仔細一看他的發(fā)色并非純粹的銀色,而是偏向華美的淺紫,少年看到幾縷落在掌心的發(fā)絲,幾乎雌雄莫辨的美麗容顏上浮現(xiàn)出哀怨的神情,估計讓不知情的人看到后都會心跳加速。“嚶嚶,頭發(fā)斷了好幾根啊,我完美的形象啊?!?/br>被主人拋棄的烏鴉暈頭轉腦的在地上走起了鴨子步,在頭腦清醒過來后,它看到了主人這副傻兮兮的模樣,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烏鴉拍打著翅膀對著這個人破口大罵,這個時候還有功夫想這種沒用的問題。“路茨亞斯!你這個白癡!”“是我的錯覺嗎,這里好奇怪啊,飛錐?”自動忽略烏鴉的憤怒,從自戀自哀中回過神來的少年睜大了眼睛,迷茫而新奇的看著路上的行人,他們穿著的都是自己沒有見過的服飾,哪怕他是個大大咧咧的人,好歹大腦中還有著豐富的閱歷,雖然這個閱歷經常被他習慣性不當做一回事,這里的建筑也于他生活的大陸里完全不一樣,他這是來到什么地方了。行人奇怪的短發(fā)和暴露的服裝剛開始引起了幾秒鐘罕見的嚴肅思索后,又想歪到一個對他來說很關鍵的地方,藍色的眸子閃閃發(fā)亮,這個來歷神秘的少年不禁露出YY的笑容,完全破壞了他那張一等一的漂亮臉皮,了解對方想什么的烏鴉嘆了一口氣,在旁邊感到丟臉的轉過了身。……清晨,鬧鐘鈴歡快的響起,迷迷糊糊的葉銘用被子照住了自己的頭,在半醒半睡之間奇怪的想到今天誰會訂鬧鐘啊,難道是meimei故意在整他,沒道理啊,爸爸mama知道了絕對繞不了她,明明自己還在……還在什么……“哥!起床了!睡懶覺的懶蟲!”在發(fā)現(xiàn)敲門沒有人理會后,葉韻打開門沖了進去對睡夢中的少年大喊,掀起被子讓床上的哥哥強行醒來。葉銘淚眼惺忪的伸著懶腰,在下床的時候莫名的一怔,眼中浮現(xiàn)出困惑的情緒。“我不是腳斷了嗎?”“哈?哥你在說什么啊,你的腳什么時候斷過,這不是好好的,做夢做糊涂了吧?!?/br>古怪的打量著自己哥哥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確精神狀態(tài)不佳,葉韻翻了個白眼,心想你唯一一次斷腳的時候還在上小學的時候。“遲到……今天是周五,可早上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