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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結(jié)束之后,瑯冬身上的上衣整齊,只有腿上涼颼颼的,但是休息了很短暫的時間,很快身后那個人又恢復(fù)了精神,一顆一顆打開他胸前的紐扣了?,樁R了一聲,但是也任由他去了。莫輕凡手指上的動作很緩慢,一顆一顆的打開瑯冬的衣扣,他很享受這個時刻,自己的機甲,自己的愛人,觸手可及的溫暖肌膚,光貼近上去就讓人忍不住嘆息。瑯冬推搡了他一把,推不開,干脆懶洋洋地依靠過去,啞聲叮囑他:“小心我的紐扣,如果我的衣服壞了,我想你下去之后可能會被關(guān)禁閉?!?/br>莫輕凡手指的動作停頓了下,耍賴一般趴在瑯冬的脖頸處,對著那里露出來的一小截皮膚開始親吻,含糊道:“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他握著瑯冬的手放在剩余的紐扣上,手心的溫度已經(jīng)灼熱的燙人起來,“幫我。”瑯冬看他一眼,忽然笑了,慢慢把紐扣打開,果然看到莫輕凡呼吸急促起來。打贏了比賽,總要給一點甜頭嘗嘗。瑯冬這么想著,干脆徹底的放開了自己,沉迷其中。這是他的哨兵,無可替代的、這個世界上,最棒的哨兵。黑獄。瑯千丘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沉默的盯著星空,他的確是讓人下絆子,不,更多的提供給莫輕凡一些歷練機會,但是他沒有想到莫家這個臭小子竟然敢當(dāng)眾把瑯冬帶走黃泉旅店。“這就是你說的‘教訓(xùn)’?!”巴洛薩在他身后來回踱步,臉上顯而易見的是不滿的神情,甚至還有點憤怒,“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把你那架破機甲給我弄回來!我外孫是個向?qū)А驅(qū)阒绬幔?!該死的,他身體還沒恢復(fù)好,那種戰(zhàn)斗機甲艙壓穩(wěn)不穩(wěn),到底能不能保證向?qū)У陌踩 ?/br>瑯千丘長出了口氣,斜身倚靠在窗邊,沖巴洛薩攤了下手,無奈道:“你也看到了,我手底下最好的催眠系軍官輔助,你最得力的手下進攻,這樣的群毆依舊無法阻擋他的腳步,我不得不說,莫輕凡這個小子還是不錯的,您覺得呢?”“覺得個屁!”巴洛薩氣得來回踱步,走了幾步又回來指著窗外嚷嚷道:“就他剛才那個樣子,興奮的控制不住自己了都!”瑯千丘實話實說道:“如果換了您,或許也會跟伴侶分享這樣美妙的勝利時間。”況且他侄子并不是骨子里柔弱的向?qū)?,重新駕駛機甲的興奮勁兒可能不比莫家那個小子少。“別跟我講這些聯(lián)盟的歪理!”巴洛薩瞪著他,“還有你那個副官,用烏桕蠶蛾的那個,我可是都瞧見了,他最后是去干擾比賽的吧,如果沒有他出現(xiàn),催眠至少還會再持續(xù)十幾分鐘。”瑯千丘瞇著眼睛,笑了下道:“話可不能這樣說,黑邑是輔助系的,同時控制那么多哨兵原本就已經(jīng)到極限了,陸磷是戰(zhàn)斗系的,如果沒有您外孫的那只小狐獴出現(xiàn),陸磷已經(jīng)接手繼續(xù)攻擊了?!?/br>巴洛薩無法反駁,啞火了。他十分懷疑那個叫陸磷的人,怎么看那個家伙都是瑯千丘的心腹,而瑯千丘對莫小子又是挺看重的,幫著那個傻小子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從場面上看,的確是瑯冬的蛇獴最后趕走了陸磷,巴洛薩憋著一口氣,憤憤不平,但又不敢對外孫說一句重話。“別以為你送了臺破機甲,我就會感謝你!”“那倒不會,紅胡子的能力可以憑借機甲發(fā)揮,但是沒有機甲的時候,也依舊是一位強者?!爆樓鹋e起手邊的水晶杯致敬,“我送機甲,不過是向您預(yù)警,蟲族的攻擊越來越頻繁,今年的遷徙,恐怕對不少星系來說是一場災(zāi)難,如果能提前設(shè)置據(jù)點……”巴洛薩盯著他,冷笑道:“你想在我的基地設(shè)置據(jù)點?”“怎么會?這樣的要求太失禮了,等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出去,眼皮底下豎著一把尖刀,即便是我在沒有完全確認安全的情況下,也不會應(yīng)允的。”瑯千丘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開始初步的建立更密切的,合作?!?/br>“你不是在黑獄搞了一個什么結(jié)盟,何必多此一舉?”巴洛薩嗤笑道:“我不懂你們這些政治上的東西,要合作,去找公爵那些人!”“那么瑯冬呢?”巴洛薩警惕起來,看著他道:“你什么意思?”“瑯冬這個孩子是特別的,他是蟲族需要的那種……那些惡心的蟲子會吞噬向?qū)岣咦约旱木窳?,這您知道吧?”瑯千丘擰著眉頭,對巴洛薩的敵意并不意外,斟酌著說出自己知道的部分情報?!跋x族的寄生者不斷在各地出現(xiàn),捕獵向?qū)硖岣咦陨?,我的人還在研究藥劑,或許能屏蔽一些氣味。”融合了向?qū)е哪切┤硕际鞘裁磻K狀,巴洛薩是親眼見過的,被吞噬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而這些事有可能牽扯上瑯冬,足以讓巴洛薩有些動搖。但是面對老對手,巴洛薩還是持有懷疑態(tài)度:“你會這么好心幫我?”“這種藥劑軍部在幾年前就在研發(fā)了,我也是通過一些特殊渠道得到的,也不是針對瑯冬一個人研究使用,畢竟哨兵總要保護自己的向?qū)?,還有向?qū)W(xué)校的那些孩子們。而且獅鷲星座一帶都是瑯家直系后裔,瑯冬家族過去也是隸屬于我們家族,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我們瑯家的后人,我無法坐視不管?!爆樓鹈吮羌庖幌?,道:“更何況,莫輕凡和我有些淵源……”巴洛薩冷聲道:“你終于承認那個臭小子是你派來的人了首相大人,本姑娘看上你了!”“只是故交,他來獅鷲星座這邊可是半句都沒聽過我的指示?!闭{(diào)動莫家下一任家主,瑯千丘自認還沒有這個本事,這事兒或許他侄子才能做到。他看著巴洛薩認真提議道:“黑獄目前需要一位領(lǐng)導(dǎo)者,我相信您足以勝任?!?/br>巴洛薩瞇起眼睛,“比起前面那些政客一樣的狗屁理論,這幾句聽著還像人話。”瑯千丘看著他神色緩和,舉起手中水晶杯沖他示意:“那么,合作愉快~”巴洛薩在最初的遲疑之后,還是舉杯回應(yīng)。這頭怒獅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軟肋,再也不是那個不畏生死的戰(zhàn)士,比起權(quán)勢上的口頭支票,瑯冬這個人更可以稱得上這兩個老狐貍維系彼此的一個紐帶。巴洛薩貪圖藥劑,他自己活不了多久,自然盼著外孫可以長命百歲。而瑯千丘則是知道瑯冬和莫輕凡不會影響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