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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死期,可這并不是一個辦法,必須要找到一位可以同時解除蠱蟲又清除毒性的神醫(yī),才能救活他來。不過廖老也說了,這世上或許就有那麼一位神醫(yī)可以做到,只是那人也避世山中,不問世事,況且這麼多年過去了,廖老他并不確定那人是否還活著。畢竟那人成名在他之前,算起來都快九十多歲了。“若那老神醫(yī)已然仙去,豈不是必死無疑?!碑?dāng)時他懷疑過。“便是找不到他本人,能找到他親傳弟子也是好的,畢竟是分希望?!?/br>廖老當(dāng)時是這樣說的,於是越蒼便決定休息一日,第二日便即刻上路,雖然那位神醫(yī)是否有親傳弟子也是個未知數(shù),但就像廖老所說的,畢竟是分希望。其實(shí)就算治不了,越蒼也并不會太失望,當(dāng)時那人撲上來將唯一的解藥喂他服下的時候,他便做了決定,那人若是活不了,他也不會獨(dú)活下去。所以他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確認(rèn)那人生死,看著那人雖然虛弱至極,卻任然堅強(qiáng)的支撐著,他心中感慨良多,可惜話到了嘴邊,卻只變成一句活著就好。是啊,只要還活著,那就還有一份希望。他褪去外衫,掀開被子躺下,將那中毒昏迷的人兒抱在懷里,手有些不客氣的在那人身上流連撫摸,然後發(fā)現(xiàn)那人消瘦了許多的身子,當(dāng)初那具精壯結(jié)實(shí)的身子,此刻摸上去竟然還能觸到他單薄胸膛下的肋骨。於是眉頭忍不住就皺了起來,他在那人耳畔道。“竟然瘦了這麼多,摸起來都不舒服,醒來之後可得給我多吃些,聽到?jīng)]有?!?/br>那昏迷中的人兒似乎有所回應(yīng)一般,眼皮輕輕的動了動,似乎像是要努力睜開眼,但是卻無能為力一般。越蒼看著那樣子,低下頭在他的眼睛上輕輕的吻了吻。不知道是在安慰那人,還是在安慰自己,“會好起來的,我會讓你好起來的?!?/br>廖老之前提過,雖然越隨呈現(xiàn)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但是他的頭腦應(yīng)該是清醒的,身邊發(fā)生的事情他也許是有所察覺的,旁人說的話也許他也能聽到。但是越蒼帶著越隨出發(fā)尋醫(yī),卻未曾帶任何一名護(hù)衛(wèi),宋尋和白淚兒有些擔(dān)憂,反倒被廖老說了一頓?!巴黄频诎酥囟伎晌涣械叵闪?,這世上還有誰能傷到他?”白淚兒扁扁嘴,“多個人一起照顧金堂主也好呀?!?/br>“大約就是樓主不想人去打擾吧?”最終還是宋尋猜測到了越蒼真正的心思。越蒼抱著越隨坐在馬車?yán)?,那馬兒無需人駕車,慢慢的跑在路上,似乎極其通靈性,越蒼也只需在每次岔路的時候微微的提示一番,它便利索的轉(zhuǎn)彎換道了。於是馬車?yán)锏膬扇司洼p松多了,只是馬車?yán)锏那闆r有些過於曖昧了,越蒼張開雙腿靠著車廂隨意坐著,而那昏迷不醒的人兒卻被他至於雙腿間,靠在他的懷里,他從背後抱著那人,手卻靈活的將那人衣裳褪去。很快那人便被他剝光了,渾身赤裸的躺在他的懷里,越蒼肆無忌憚的看著那人的身子,雙手在那人的身上曖昧的撫摸著,明明昏睡著的人兒,卻在他那若有似無的撫摸下,不斷輕顫著身子,敏感極了。越蒼忍不住低低的笑著,不斷的輕吻那人的耳垂和側(cè)臉,“喜不喜歡我這樣?”不過他并未折騰那人太久,那雙修長的大手就直接將那微微挺起的脆弱給握住了,大手靈活的擺動下,那部位幾乎是立刻就昂首挺立起來了。越蒼又親了親懷里的人,雙手來回扶動,不過一會兒,在懷中人微微急促的喘息下,手中那物噴射了出來,越蒼用手帕將那噴射之物接住。原本應(yīng)該是乳白色的噴射物,竟然帶著一種暗紅色澤,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烏黑。越蒼看了看,微微的嘆氣,將手卷揉成一團(tuán)扔出了車外。然後馬上用被子將那人的裸身包住,免得讓他著涼。雙手置於那人胸口位置,不斷的將天地之氣默默的輸入那人體內(nèi),護(hù)住他的心脈。“怕你身體虛弱受不住,以後一天一次好了?!?/br>越蒼故意低笑著在那人耳邊說,聽起來曖昧極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人身體內(nèi)的毒素積壓多了,會損傷五臟。懷中那人的眼角似乎微微跳了跳,好像在回應(yīng)他的話。73.又見初一說起他們正要前往的地方,那神醫(yī)在江湖上寂寂無名,但是越蒼卻是知道的,甚至不比廖老知道的少。告訴他的人還是越隨,越隨早年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wù),又一次受了埋伏,受了極重的傷。身後又有追兵,為了避開追捕,逃入了深山之中,竟然被個默默無聞的山野大夫給救了。當(dāng)時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不想那人輕而易舉就將他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了,自此越隨便知道了,那山中竟然隱居著一位神醫(yī),醫(yī)術(shù)甚至可比藥王廖老。之前天辰宮被滅那一夜,越隨去地牢救出初一,初一身受重傷又沒有求生之意,越隨也是指了那路,讓他去山里尋那位神醫(yī)。這些事越蒼都是知道的,之後廖老提到了這個人,他心中也抱了一絲希望,說不定那人的醫(yī)術(shù)真的極高,也許越隨真的有救。雖然他現(xiàn)在武功境界越發(fā)的高深,卻依然不能掌控人間生死,他能做的也只是源源不斷的用真氣護(hù)著越隨的心脈,然後替他續(xù)命。也許他可以拖延越隨幾年的生命,但是沒有解毒的越隨,卻也不會醒來。趕了三日的路,離越隨提到的山頭越來越近,上下有座小鎮(zhèn),并不算大而且民風(fēng)極其純樸,越蒼已經(jīng)可以隨意改變自己的面貌了,帶著越隨找了家不錯的客棧住了下來。客棧的對面是一間茶樓,越蒼剛喊了小二去準(zhǔn)備熱水凈身,無聊便站在床邊,對面茶樓的生意還是不錯的,坐了許多人,間或還能聽到不少人叫好。越蒼無需靠近便能聽個一清二楚,那說書的老人正講到了天辰宮一役,刀光劍影,火光沖天,那說書的老頭講的極其精彩,就仿佛他當(dāng)時就在現(xiàn)場親自看見了一般。那些人聽的津津有味,有個年輕人還感興趣的追問了好幾句,越蒼忍不住多看了那桌的兩人幾眼,不是為了別的,而是那年輕人身側(cè)坐著的,不是別人,竟然就是那個初一。他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容,那說書的老頭怕是不知道吧,他口中那赫赫有名的天辰宮初一,就坐在他臺下,正默默的聽著他講述。‘叩叩’門外小二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出神。待小二將沐浴的大桶和水都送進(jìn)來之後,方才茶樓里的那兩人已經(jīng)離開了,越蒼也沒有放在心里,離開了天辰宮的初一,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個威脅。大步走到床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