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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窘,“是……昨夜之事。”這話一出,不僅越隨的臉色也不自在起來,就連那個一直守在尉遲無央身後,神色冷淡的守衛(wèi)也忍不住臉色微微窘迫了起來,在場唯一一個毫無感覺,神色自然的只有越蒼。“哦?還請明示。”“越公子昨夜出手殺的是初五?!?/br>越蒼忍不住皺眉,昨夜正在緊要關(guān)頭,那人不知死活的打算從他們這里破窗逃生,自己便忍不住出手殺了人,卻不想竟然是從那里暴露了身份。一直到後來回了房間,越蒼才低聲的問越隨道?!俺跷迨钦l?”他聽尉遲無央提起的時候,似乎這個初五是個了不得的人,所以越蒼出手殺了他,竟然還能暴露出身份,看來不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小殺手。越隨點頭?!爸髯樱嫌袀€排名,一樓二宮三莊?!?/br>一樓自然是蒼月樓,二宮是指的云雨宮和天辰宮,三莊是碧龍山莊,萬家莊,紅葉莊。越蒼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自然不懂這些有什麼含義,可是看著越隨凝重的表情,大約是很要緊的東西吧,於是也耐著性子認真聽。云雨宮只收妙齡女子,而且練的也都是陰邪的武功,一直被世人斥為魔教yin宮。天辰宮類似殺手組織,向來只接殺人的生意,如同蒼月樓里的金堂一般。剩下三莊亦各有所長,能被江湖人編入排名的,自然也不是什麼小組織。昨夜那個初五,便是天辰宮的殺手之一。越蒼也是才知道,原來并不是只有自家一個組織在做殺人越貨的勾當,那天辰宮的殺手是按照初一十五這般排下去的。金牌殺手便有十五位,從初一排到十五。而天辰宮矗立江湖數(shù)載,還從未有任務(wù)需要出動到排名前五的殺手,這一次出動的初五,只怕是皇帝鐵了心要尉遲無央死了。聽完這些江湖秘聞,越蒼才忍不住皺眉,對自己大意出手有些後悔。若是事先知道,他絕對不會想要摻雜進這麼麻煩的事情里面去。能一招便殺了初五,當今世上的高手不出五位。擺明了便是一樓二宮三莊的絕頂高手,三莊不問世事多年,一直隱居避世,天辰宮主怎麼會殺了自己的屬下?云雨宮主可是位女子,剩下的便只有一個人。“看來我又惹了個麻煩。”越蒼靠在越隨的肩頭,一副求安慰的樣子。越隨輕輕的攬著他的腰,表情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主子不必如此,蒼月樓和八王爺結(jié)盟,未嘗不好?!?/br>越隨想的簡單,既然雙方有共同的敵人,那麼一起御敵再自然不過了。可惜越蒼不是單純的家夥,和皇家人扯上關(guān)系便是一個結(jié)果,糟透了!蒼月樓幫八皇子得了天下又如何,誰敢擔(dān)保那人坐上皇位,不會返回來咬他們一口。不過越蒼也不是杞人憂天的人,他自會暗中做好準備,給自己留好後路。不過想起來,他這一趟出門不就是打算去找那新皇的晦氣麼。現(xiàn)在這樣倒也不算偏離初衷,只不過從找麻煩升級為了,直接拉對方下馬。“隨,我不舒服,感覺好像被人拿住把柄要挾了。”越隨抱住幾乎整個都坐到自己懷里的主子,眉頭也跟著蹙了起來,“主子不必如此委屈自己?!?/br>“你安慰我……”越蒼貼著他的臉蹭了蹭,然後聽到越隨點頭答應(yīng)?!皩傧乱绾伟参??”“自然是這樣……”拉著越隨便往床上去了。20.此去京城既然成了一條線上的螞蚱,越蒼自然要保尉遲無央不死,兩個人便假扮成八皇子的貼身護衛(wèi),不過待遇要好得多了。這出行就一輛馬車,眾護衛(wèi)都是騎馬隨側(cè),暗衛(wèi)更是隱在暗處遠遠跟著??稍缴n卻大刺刺的帶著越隨上了主子的馬車,和尉遲無央擠在了一起。尉遲無央非但不生氣,還微笑著道。“出門在外,條件有些簡陋了,越公子勿怪?!?/br>越蒼點頭算是應(yīng)了,尉遲無央他們一行出發(fā)的早,這讓每日都要睡到將近晌午的人有些不爽,越隨自然是清楚的,一路上亦步亦趨的跟著,就怕他家主子睡著了摔在地上。直到上了馬車,才稍微的松了口氣,和坐在馬車里的尉遲無央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剛一坐下。越蒼就已經(jīng)自發(fā)的坐到了他懷里,越隨頓時有些微微的不自在,撇了一眼一旁的尉遲無央,只見對方嘴角含笑,淡淡的撇了他們一眼,便低下頭繼續(xù)看書了。越隨低下頭看到自家主子,幾乎整個人都縮在了他懷里,一臉困倦的靠在他肩上,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便迫不及待的睡去了。那星月一般明亮的眸子被合上了,長長的睫毛微微的輕顫著,這樣的主子看起來格外的誘人,讓越隨的心都忍不住顫了顫,小心翼翼的抬起手環(huán)住懷里的人,他便那樣靠坐在馬車上。此刻馬車里還清醒著得只有尉遲無央和越隨,越隨在外人面前向來冷漠寡言,又不想尷尬對視,便也閉上眼睛小憩。馬車走在官道上,偶爾遇到顛簸,越隨便暗中用內(nèi)勁將顛簸化去,讓他懷中的人睡的更加舒坦,尉遲無央坐在一旁,偶爾也忍不住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兩人。越隨自然感覺得到對方的視線流連,不過并沒有惡意,也就隨著他去了。快到晌午的時候,一直趴在越隨懷里的人,這才終於動了動,他一動越隨便睜開眼了,側(cè)著頭看著那人,等著他徹底醒過來。越蒼在他的肩頭蹭了蹭,然後心滿意足的輕嘆一下,眼睛還沒睜開,就伸出手環(huán)住了越隨的脖子,將人往下一拉,便仰頭吻了上去。越隨身子一僵,他自然不可能推開自家的主子,卻也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忍不住瞥向馬車里的另外一個家夥。誰想,尉遲無央非但沒有遵循非禮勿視原則,反而一臉興致勃勃的盯著看。越隨無奈,只好抱著懷中的越蒼,側(cè)過身子擋住身後大半的視線。被越蒼擁吻著,舌尖又一遍遍的在他的口中進出,越隨又不是木頭,一時間也忍不住有些呼吸不穩(wěn)。可是一吻畢,越蒼卻沒有適可而止,炙熱的吻順著越隨的頸子,不斷的往下,在越蒼的手不安分的滑到越隨胸口時,越隨實在無法忍耐了,一把按住他的手,有些無奈的喚著。“主子……”“唔?”被拒絕求歡的越蒼,有些詫異有些不滿。睜開眼睛凝視著越隨那張易了容卻還是顯得堅毅的臉。被那樣一雙眸子看著,越隨差點就投降了,他怎麼舍得讓自家主子失望或者受委屈,可是、可是……旁邊還有人在……於是只能咬咬牙道?!爸髯羽I了麼?”看著越隨一臉為難的臉色,越蒼迷迷糊糊有些回神,左右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似乎并不是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