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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 只見兩人中的一人已經(jīng)拿出了傳信的號角放在嘴邊,另一人則往兩人藏身的地方走了過來。 亓司羽在叫完一聲后就心知不妙,現(xiàn)在再說抱歉也無濟(jì)于事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應(yīng)該先把這兩人搞定,她拍了拍薛陳瑜的肩膀,指了指遠(yuǎn)處隨時準(zhǔn)備發(fā)信號的那個。 薛陳瑜猶豫了一瞬,才微不可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人分工好,薛陳瑜便輕輕把亓司羽放下來,借著濃霧,蹲行著往一旁摸去。 亓司羽開始往后退,她想盡量拉開一些距離。 握點(diǎn)墨的手微微浸出了汗,出手的機(jī)會只有一次,只要失手,他們就不能再待下去了。 直到退到一堆大石頭旁,再想退就必須有大動作了,亓司羽想了想,停了下來,此時她已經(jīng)看不見薛陳瑜了,而走過來的和尚卻在一步一步靠近。 還有十步。 九步。 還有三步的時候,那和尚突然停了下來,迷茫地看著周圍……就在同一時刻,薛陳瑜的劍貫穿了洞口和尚的喉嚨。 亓司羽站了起來,快速地向薛陳瑜跑去,薛陳瑜已經(jīng)將和尚的尸體藏了起來,他抬頭看了眼遠(yuǎn)處依舊在立不動的和尚,“他怎么了?” “困進(jìn)迷陣了,我們趕緊進(jìn)去?!?/br> “嗯?!?/br> 從洞口進(jìn)入后,摸黑走過一段,便遇到一個大拐彎,轉(zhuǎn)過去后,便有了火光,油燈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不亮,剛好能把燈下一片距離照亮。 薛陳瑜牽著亓司羽慢慢往里走。 不多時,就到了盡頭,兩人尋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處機(jī)關(guān),薛陳瑜又恰好在古書中見過這種機(jī)關(guān),沒費(fèi)多少功夫,兩人就打開了一道石門。 石門之后是盤旋向下的石梯,石梯很窄,只容一人通過,薛陳瑜想了想,將亓司羽拉到了身前,還沒開走,又將亓司羽藏到了背后。 最后,又把人拽到了身前。 亓司羽憋著笑,任由他折騰了好一會兒。 最后,還是薛陳瑜走的前面,前面是未知的危險,而身后,頂多就是島上的和尚。 “卿卿,你可有聽到什么聲音?”亓司羽邊走邊問前面的人。 “嗯,”薛陳瑜屏息聽了一下,“水聲?!?/br> 亓司羽開心地笑起來,快走,“看來快到了,我們走快些?!?/br> 第四十七章 兩人都沒再說話,悶著頭往下走,很快就到了石梯的盡頭,盡頭處又是一道機(jī)關(guān),依舊是被薛陳瑜輕輕松松破了,石門開啟后,“嘩啦啦”的水聲便更大了。 兩人順著水聲走了不多時,就見到了一間水牢,水牢的水咆哮著,只在中央初有很小的一塊凸起的大石塊,此時正有兩個人相擁躺在上面。 “沈落梅,”亓司羽驚喜地叫出了聲。 那邊的兩人動了動,卻并沒有醒來,亓司羽又快步走近了些,快到水邊,被薛陳瑜一把拉住了,“別靠近,這水有問題?!?/br> 亓司羽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問題,但還是聽話的站住了。 薛陳瑜也沒解釋,直接從旁邊的山洞上掰下來一塊石頭丟進(jìn)了水里,石頭一碰到那水就開始咕嚕嚕冒泡,不一會兒就連渣渣都沒有了。 亓司羽驚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叫醒他們問問?!?/br> 也只能這樣了,亓司羽想了想,壓低了聲音叫了幾聲,那邊也不知道是聽不見還是怎么,好一會兒才把人叫醒了。 沈落梅坐起來看到亓司羽時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好一會兒才扯著身邊的人的袖子問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做夢也不能夢見這兩人手牽手來找咱們吧?”沈玉竹的聲音沒什么力氣,但嘴巴依舊不饒人。 但看得出,兩人在這里吃了不少苦,原本被亓司羽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這會兒兩人卻是面黃肌瘦。 亓司羽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的,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穩(wěn)下來,問道:“你們還好嗎,能出來嗎?我聽說是因?yàn)槟銈兡昧巳思业臇|西,到底是什么,你們就不能還給他們嗎?” 沈玉竹掏了掏耳朵,看樣子想奚落亓司羽兩句,卻被沈落梅拽了拽,“羽jiejie,我們現(xiàn)在還好,你別擔(dān)心?!?/br> 說著又敲了敲周圍:“有一層看不見的東西,我們出不去?” “好就好?!币娝麄儾淮鸷竺娴膯栴},亓司羽也沒再問,“這個水牢碰不得,那我們要怎么救你們出去?” “需要鑰匙,鑰匙在老和尚身上?!?/br> 亓司羽看薛陳瑜,“不如來個火燒密音島?” 沈玉竹先嗆到了:“你認(rèn)真的?” 亓司羽特別認(rèn)真:“你看我像是開玩笑?” 沈玉竹審視半晌,既然看不出一絲開玩笑的意味。 薛陳瑜卻輕笑了出來。 亓司羽嗔怪地瞪他一眼,也繃不住了,“我開玩笑的?!?/br> 沈家兄妹卻都在發(fā)愣——剛,剛才,薛陳瑜笑了嗎? 錯覺吧! 然而并不是錯覺,他確實(shí)笑了,且眉梢眼角還帶著笑意。 亓司羽是看慣了,到但也覺得耀眼,“你真該多笑笑。” 薛陳瑜偏頭看她:“好?!?/br> “咳咳……” 沈玉竹回神,打斷兩人曖昧的氣氛,“……我們先說正事行不?” “行??!”亓司羽面色坦然,好像剛才偏題那人不是她,“先說說他們?yōu)槭裁醋ツ銈儼???/br> 沈玉竹扭頭:“說不了。” “那我們只能回去了?畢竟犯錯的是你們?!必了居鹂囱﹃愯?。 薛陳瑜也看她,“走吧!” 兩人說完,果真拍拍屁股準(zhǔn)備走人。 “得得得,我認(rèn)輸,你們不就是想做知道我拿了啥嗎?”沈玉竹道,“那東西已經(jīng)不再了,等你們救我們出去后,我再細(xì)細(xì)給你們說,總可以吧!” 亓司羽:“沒誠意?!?/br> 薛陳瑜:“可以。” 亓司羽疑惑地看薛陳瑜,薛陳瑜微垂了眼睫:“時間不多?!?/br> 是這樣嗎?亓司羽不知為何有種薛陳瑜在說謊的感覺,但她很快將這種感覺壓了下去,“行,現(xiàn)在說說怎么救你們出去?!?/br> “這個,”沈玉竹自己都為難了,“島上有一名主持,七大長老,二十七堂主,一百零八僧人,想要硬闖,實(shí)在困難……” “不能硬闖,那就只能智取了,”亓司羽摸著下巴琢磨了片刻,一會兒看看兄妹倆,一會兒又看看薛陳瑜,“卿卿,你有什么想法?” 薛陳瑜掃了眼兄妹倆,搖頭。 四人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們先回去,三天后還可以再來一次,距離拿你們當(dāng)祭品還有七天,我們還有機(jī)會。” 沈家兄妹點(diǎn)頭,也只能先這樣了,亓司羽臨走時把身上能吃的都拿出來給了兩人,好在那層?xùn)|西只能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