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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今兒個啊還得委屈姑娘了,我們這兒可沒醉秋楓,不過老朽的老婆子手藝不錯,做了幾道小菜,姑娘您將就一下,等過兩天大人來了,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大人說……” 老頭子說話很是客氣,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亓司羽現(xiàn)在也沒力氣打人,反正她也沒真指望能吃到醉秋楓的東西,不過是試探的說法罷了。 亓司羽開始故作優(yōu)雅的吃飯,一邊吃還一邊跟老頭子閑扯,這老頭子看著老實誠懇,實則精得很。 亓司羽:“我那日在彩霞鎮(zhèn)吃的彩霞糕味道不錯,明兒個吃那個可成?” “實在抱歉,這伙食都是老婆子在做,”老頭子笑笑,“老婆子要是做稀飯,我就是想吃白米飯也只能是想想?!?/br> 亓司羽:“你就不能幫我買?” “家里的錢都是老婆子管,我……”老頭子擺出了一副可憐無奈的樣子。 亓司羽扒拉了兩根雞絲喂嘴里:“那你讓她來,我跟她說。” “好好,”老頭子滿口答應,“不過老婆子又聾又啞,姑娘可千萬別動氣?!?/br> 亓司羽:“……” 亓司羽最后也沒能見到那個又聾又啞的老婆子,老頭子叫去請人的人回來說老婆子睡下了,他們不敢喊。 亓司羽只好擺擺手,索然無味的填飽肚子,老頭子伺候人還是周到的,很快叫人送了熱水跟干凈的衣服過來,最后還光明正大的當著亓司羽的面打開了墻上的鎖,往香爐里丟了一塊軟骨散,才笑瞇瞇地退了出去。 亓司羽內(nèi)心很崩潰…… 第四十一章 亓司羽折騰了一天,想方設法的想給外面遞個信兒,奈何天冷,別說鳥了,就是一只蚊子都沒有,且,外面的守衛(wèi)也比她想象中更多。 好在她相信薛陳瑜不笨,應該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她是被擄走的,倒是亓子云,真怕他一著急跟薛陳瑜較勁……不過擔心也是瞎cao心,關(guān)這兒什么都做不了,第二天,亓司羽就好吃好睡,放棄折騰了。 又過了一天,亓司羽正在屋里練字,屋外進來了一個人。 這人很高,著一身白衣,與薛陳瑞的白衣不同,他的白衣更素凈,只在衣襟處繡了水紋圖案。看見亓司羽他先是笑笑,然后就很自覺地走到桌子邊坐下了。 亓司羽擱筆歪頭看他,一時在記憶里翻不出這人的痕跡。 “怎么?” 他的聲音有點沉,聽在耳中有點壓抑。 亓司羽不太習慣這人自來熟的語氣,下意思敲了敲桌子,沒回他。 屋子里軟骨散的味道散了許多,男人見她不說話,也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你不記得我了?” “我應該記得你?”亓司羽反問。 “當然,”男子撫了撫手背,“你懷里不還揣著我送的玉包子?!?/br> 玉包子是白玉雕的包子,嬰兒拳頭大小,取料非常巧妙,頂端正好兩粒小蔥,包子也是栩栩如生,亓司羽一度十分喜歡,所以出門也隨身揣著。 亓司羽怔了怔:“你是包子哥哥?” 男子點頭:“我叫慕,不過你想叫包子哥哥也沒問題?!?/br> 慕?七十五聯(lián)大當家,司徒慕? 七十五聯(lián)是個很神奇的組成,說它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也可,說它扼制著整個大成的命脈也成,尤其是這一代,也算是修真界中最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拿了。 至少眼前這人皺下眉,就有人要考慮自己后半輩子要如何過了。 “我不信,”亓司羽搖頭,“包子哥哥怎么可能這么對我。” 司徒慕失笑:“我道歉,確實不應該用這么粗魯?shù)姆绞窖阋娒?,但……也請你諒解?!?/br> 亓司羽還是搖頭。 司徒慕也不急,開始低聲說小時候的事。 事情就發(fā)生在蘇裕存死后不久,小司羽被關(guān)進柴房,那時她已經(jīng)餓了兩日,就在她感覺自己快餓死的時候,她聞到了一股rou包子的味道。 憑借著頑強的生命力,小司羽爬起來踩著柴垛子爬到了通風口,順著碗口大的通風口看出去,是一堵矮墻,矮墻上坐著個少年正在吃rou包子。 后來,少年將剩下的半個rou包子給了小司羽。 “我那會兒家中剛逢變故,正是毫無生欲之時,卻恰好碰到了你。”司徒慕頓了頓,似是糾結(jié)了一瞬,“……當時,我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努力的活著?!?/br> “你說,因為想活?!?/br> “我便問你,為什么想活?!?/br> “你說,因為活著……才能吃rou包子。” “現(xiàn)在想想,這些話真是又稚氣又好笑,可是當時,卻讓我突然有了斗志。”司徒慕笑得很恍惚,“所以,這次請你來,我其實是想報恩的?!?/br> 你放了我,我不需要你報恩了,真的,再說你當時就已經(jīng)給了我rou包子了,后來又送了我玉包子。 司徒慕被亓司羽皺臉的表情逗笑了:“這回相信是我了?” 能不信嗎?都說得這份上了。 “相信了?!必了居鹫f,“所以現(xiàn)在可以放我走了?” 司徒慕便斂了笑:“不如先聽聽我的條件?” 亓司羽很想說我不聽。 才不想聽你們這些總是奇奇怪怪報恩的人的話。 但顯然司徒慕?jīng)]打算跟她商量。 “我給你你四哥的藥,你答應我一件事?!?/br> 亓司羽又敲了敲桌子,不是報恩嗎?怎么還要做事? “薛陳瑜已經(jīng)拿到了銀緋花吹雪,”司徒慕說了個讓亓司羽高興的消息,才接著道,“我可以給你百年南燭果和紫皮月界花?!?/br> “你要我做什么?”既然籌碼都擺出來了,亓司羽也懶得再掙扎了,直接問道。 司徒慕又笑了笑,但他的笑有點冷:“我要你答應嫁給皇子?!?/br> “為什么?”亓司羽詫異。 “自然是為了你好。”司徒慕說得理所當然。 亓司羽接不上話,只好繼續(xù)盯著他。 但司徒慕不是薛陳瑜,他不會因為被盯著就妥協(xié),但能做的只是多解釋兩句,“你現(xiàn)在跟薛陳瑜混在一起,不過是因為他不怕你,可他現(xiàn)在不怕你,將來呢?你母親當年十月懷胎,你一出生,她不就沒了,你娘若非難產(chǎn)就算喝一點紅花也不會致死,你爹也是因你得的心急,若不然,怎會受一點刺激就沒……” 亓司羽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 “……好,我不說他們,就說薛陳瑜薛大公子,傳聞薛大公子身負鳳凰血脈,如今龍島出世,他不是拋下你就去了?” 亓司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司徒慕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很快又換上了一副慈父神情,語重心長道:“宮家好歹是帝王之家,氣運深厚,你自不必擔心他們會被你煞到,況且你有我七十五聯(lián)做靠山,宮家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