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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陳瑜沉默了好一陣,才道:“我信?!?/br> 亓司羽便笑了起來,她當(dāng)然不是因為死門近就選了死門,而是因為感覺,而她,相信自己的感覺。 死門里仍舊是長長的甬道,但這邊的甬道中石壁不再是一片純黑,而是泛著灰蒙蒙的光。 薛陳瑜將亓司羽整個護(hù)在懷里往前走。 “卿卿……” “怎么?”薛陳瑜一邊注視著四周,一邊答應(yīng)。 亓司羽咬了咬下唇:“你有沒有覺得丹陽有點奇怪?” “哪里?”薛陳瑜將亓司羽抱起來,跨過一道溝。 亓司羽有點不好意思,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她叫你薛公子而不是薛城主,我猜……她認(rèn)出你了?!?/br> “應(yīng)該是?!?/br> 薛陳瑜頓了頓:“我也沒有刻意隱藏,不過注意著點也好?!?/br> “嗯?!必了居瘘c頭,“你困不困,你一直都沒有休息。” 薛陳瑜又帶著亓司羽跳過一道坎兒,輕輕呼出一口氣:“沒事?!?/br> 兩人一路說著話,很快又到了一間石室,石室中依舊灰蒙蒙的,兩人輔以踏入,就有兩道黑影向著倆人撲來。 薛陳瑜拔劍就砍,凌厲的劍勢將黑影逼退開去。 倆人這才看清,襲擊他們的是一高一矮兩道人形黑影,薛陳瑜用余光掃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只有這兩只怪物,于是小心的將亓司羽移到了身后才舉劍迎了上去。 三道身影很快纏斗在一處,兩個黑影并非活物,打法上十分悍不畏死,也不怕受傷,竟是招招狠毒,一時之間,纏得薛陳瑜不能分神。 亓司羽一邊小心提防,一邊用目光在四周逡巡,很快注意到角落里一塊暗黑色的枯木,她不敢動作太大,如履薄冰般一點一點挪過去,然后迅速將枯木一腳踩得稀爛。 那邊的黑影果然頓了頓。 亓司羽還準(zhǔn)備如法炮制,那邊的黑影卻不同意了,高個兒的攻得更猛,另一個卻退出戰(zhàn)圈,向亓司羽撲來。 “小心!” “碰~” 幾乎是同時,薛陳瑜的提醒跟黑影被彈出去的聲音重合…… “你別分心,我沒事,你趕緊解決那個再來幫我?!必了居鹫Z速很快,一邊說一邊又掏出一張彈彈符,腳下卻不敢耽擱,直接跑動起來。 這符書寫不易,能省一張是一張,只是她一邊要躲開黑影攻擊,一邊還想分心去找下一個樞紐,著實不輕松,不一會兒,就用掉了好幾張符。 手里握著第六張符紙的時候,亓司羽終于找到了第二個樞紐,她高興壞了,趕緊奔過去一腳踩下。 身后的黑影一頓,這次薛陳瑜有了準(zhǔn)備,一劍刺進(jìn)了黑影腹部的一點濃黑處,那黑影抖了抖,消散在了空氣中。 薛陳瑜沒多停留,直接撲向了矮個兒的黑影。 兩人有驚無險的將黑影除了,亓司羽扶在洞壁上大喘氣,剛才不覺得,這會兒才驚覺后背出了許多汗。 薛陳瑜收了劍過來扶她,“還好嗎?” 亓司羽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薛陳瑜還是從包袱里拿出水囊讓她喝了幾口。倆人又休息了盞茶時間才繼續(xù)往前走。 這一會,直到看到光亮,也再沒遇到什么動靜,走出洞口的一瞬間,亓司羽被光線激得直接閉上了眼睛,好半晌才睜開來。 亓司羽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破地方被叫五彩霞了,只見目之所及的遠(yuǎn)方,純凈的雪山連綿一片,幾乎與天相接,只留下一條模糊的線。 雪山之下,則是一片冰藍(lán)的湖泊,湖水沉靜如鏡,將一整片水洗過的天空都倒影在其中。 湖泊周圍則是一片藍(lán)綠相間的沼澤,離得太遠(yuǎn),亓司羽不敢確定那藍(lán)色是水草開的花還是別的什么。 與沼澤相連的則是一片無垠的花海,紅黃藍(lán)綠紫的各色植物開得好不熱鬧,若是有風(fēng)過,掀起花海浪濤,那場景,不知有多美好。 花海的盡頭則是望不到盡頭的繁茂森林,只依稀能瞧見翠色中的星星點點的紅,亓司羽暗暗猜測那是樹上掛的果實。 而近處,靠他們這邊則是一小片高低起伏的活火山,有幾處好像正在噴發(fā),有暗紅色的熔漿正在往外流淌,但奇怪的是,卻感覺不到任何熱浪。 總之,春季的姹紫嫣紅,夏季的郁郁蔥蔥,秋季的碩果累累,冬季的白雪皚皚,一年四景,在此處幾乎可以同時看見。 “藍(lán)天、白雪、冰湖、綠植、繁花、碩果、火山……真不虧是五彩霞?!必了居鹑滩蛔「袊@,“就是看著總不太舒服。” 薛陳瑜:“因為都是死物?!?/br> “死物?”亓司羽詫異,但仔細(xì)感受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這里的景色乍一看上去確實美如仙境,但的確如薛陳瑜所言皆是死物,就連天空中的一絲綿綿白絮都停駐在那里,不會有絲毫變化。 “真可惜!”亓司羽有些惋惜。 第四十章 薛陳瑜又忍不住揉了亓司羽的頭:“別可惜了,想想我們怎么下去?” 經(jīng)薛陳瑜一提醒,亓司羽才發(fā)現(xiàn)他們此刻正站在一處懸崖峭壁上,上下直立,唯獨他們站的地方從峭壁上延伸出去一塊兒。 “這怎么下去?”亓司羽撓了撓耳后,“現(xiàn)在又不能御劍,這兒離地面起碼數(shù)百丈距離,真摔下去,咱倆就都稀巴爛了?!?/br> 薛陳瑜被逗笑了。 “不許笑,”亓司羽伸手去捂薛陳瑜的嘴,她其實很愛他笑,但不是笑話她,“說說,咱們怎么下去。” “要不我們跳下去?”薛陳瑜試探著問,開口時,亓司羽的中指恰好落入他嘴里,他順口含住,吮了一下。 亓司羽瞬間就炸了,在腦子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使勁兒的推了一把薛陳瑜,結(jié)果薛陳瑜沒動,她自己后退幾步,一腳就踏了個空。 “啊——”劃破長空的尖叫聲陡然響起。 薛陳瑜反應(yīng)很快,跟著也跳了出去。 “簌簌”的風(fēng)聲獵獵,亓司羽嚇得不敢睜眼。熟悉的氣味貼上來時,亓司羽幾乎抑制不住心內(nèi)的狂喜和氣惱。 短短一瞬,亓司羽的心里想了很多,復(fù)雜的情緒交織,最后只忍不住罵一句,“傻子,你跳下來是要跟我殉情嗎?” 話未說完,眼淚就出來了。 薛陳瑜沒回話,等將人摟結(jié)實了,才伸手在亓司羽的手腕上一抹,將她的靈石手串握進(jìn)自己手中,緊接著,心念急轉(zhuǎn),惡獸在空中一聲嗡鳴,劃出一道裂痕,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兩人腳下。 倏爾來到的平穩(wěn)讓亓司羽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狠狠抹了一把被風(fēng)吹得飄上額頭的眼淚,突然反應(yīng)過來:“薛陳瑜,你他#@%……的居然會御劍?!?/br> 薛陳瑜:“……” 亓司羽咬牙切齒,罵了一會兒無人回應(yīng),覺得自己實在很沒面子,于是索性抓起薛陳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