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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陸淺衫的秘密,他挖了這么久,每一個都是他先知道的,陸淺衫一次都沒主動。 傅忱每知道一件事,委婉暗示陸淺衫自己坦白,結(jié)果陸淺衫永遠有更大的驚嚇在等著他。 他氣得要命,偏偏不能對一個即將動手術(shù)的人發(fā)火,猶如噴發(fā)的火山被堵住出口,洶涌的巖漿只能往肚里咽。 傅老師要是再不理智一點,就得去機場跑道上面跑圈,和飛機一起上天。 他抱著手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熄火。 陸淺衫站在一邊,顯然被傅忱嚇呆了。 真正的憤怒是說不出來的,傅忱面無表情一句話沒說,這意味著他強行壓下去,內(nèi)心得爆炸了吧。 陸淺衫蹲在傅忱面前,兩手推著他的膝蓋晃了晃,“阿忱,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有氣別悶在肚子里,對我發(fā)火,罵我吧?!标憸\衫趴在傅忱膝蓋上,探手摸了摸他的小腹,“這里壓強太高,不讓上飛機的。” 傅忱睜開一只眼睛,嘴里蹦出兩個字:“起來?!?/br> 陸淺衫不為所動,繼續(xù)眼巴巴地瞅著他。 “陸淺衫,你老公是死了還是殘廢了,至于你動手術(shù)都瞞著他?”傅忱不客氣道。 陸淺衫眼眶一濕,捂住傅忱的嘴巴,哭出聲:“你不要這樣說……我只是想讓你專心處理家里的事,阿忱,你最近壓力太大了,都是因為我,我希望你輕松一點,不用每天皺著眉回來,進門前還要扯出笑容安慰我?!?/br> “阿忱,我心疼,我也心疼。” 傅忱:“我樂意為我老婆奔波不行嗎?前兩年我是無所事事,每天一睜眼,白天好長,下班回來,夜晚更長??墒乾F(xiàn)在我恨不得時間過得慢一點,讓我把該對你和對我媽說的話,重復(fù)上一百遍。陸淺衫,你到底懂不懂?” 陸淺衫擁住傅忱,“我知道?!?/br> 她又何嘗不是? 傅忱彎腰把陸淺衫拉起來,“坐著?!?/br> 陸淺衫湊近他,盯著他的眼睛:“不生氣,好不好?” 傅忱冷笑,“你跟誰學(xué)的撒嬌?” “可能是新文女主?”陸淺衫反省,“我在真心誠意地請求你的諒解,并沒有使用撒嬌這種捷徑?!?/br> “我覺得你有?!备党罁е憸\衫的肩膀,“下不為例,這是最后一次。” “我向天發(fā)誓!”陸淺衫舉手。 傅忱嚴肅地摁下她的手:“發(fā)什么誓,你又不欠老天爺?shù)摹<词褂羞`背誓言的懲罰,合該由我決定,發(fā)誓沒用,你只要保證身體健康長命百歲,然后聽候發(fā)落?!?/br> “嗯?!?/br> 他捉著陸淺衫的手,抵在唇邊吻了一下。 “我媽那邊,已經(jīng)差不多了?!备党赖?,“我陪著你安心把手術(shù)做了,她指不定還要上醫(yī)院看你呢?!?/br> “你要監(jiān)考啊,我和沈玉說好了,你——” 陸淺衫被瞪了一眼,默默閉嘴。 傅忱是監(jiān)考的機動人員,沒有安排具體事務(wù),他立刻編輯了一封郵件請假,說自己老婆要動手術(shù),并且拜托另一個休息的老師頂上,回去請他吃飯。 十點整,白色飛機劃破長空,在無盡的蔚藍天際化為一點縮影。 沈玉匆匆從影視城出來。本來說好派司機小王過來,但是經(jīng)紀人臨時有急事,叫走了小王。 劇組被投資商塞了一個花瓶男二,一早上都入不了戲,一場戲活生生拖到了下午,導(dǎo)演喊收工的時候,沈玉眼淚差點掉下來。 她正在拍一場摸爬滾打的戲,衣服在水泥地上蹭了好幾道口子。 沈玉沒來得及換,直接帶著鴨舌帽和口罩去機場接陸淺衫。 機場出口人比沈玉想象的要多,她手指在車上幾個手包上流連了下,提了經(jīng)紀人的買菜包。 很低調(diào)。 沈玉聽著航班信息,忽然周圍人喧嘩起來,她耳朵一動,經(jīng)驗告訴她這是粉絲接機的節(jié)奏。 待會兒可能憑空生出一堆攝像頭,沈玉默默往后退,沒跟人群一起走,她一轉(zhuǎn)身,突然撞上一個人。 “沈玉?”有道聲音在叫她。 沈玉脊背一僵,低下頭,當沒聽見,正好一陣歡呼響起,估計某位明星出閘了。 她感覺周圍空氣的流速都快了十倍,摩肩接踵,把沈玉擠到了一邊的柱子上。 沈玉條件反射用包去緩沖,結(jié)果沒撞到柱子,反而撞上了一片西裝三件套齊整的胸膛。 有什么東西在包里被壓扁,發(fā)出一股香甜的味道。 沈玉看著自己的衣服胸前一灘污漬,有點尷尬。她忘了昨天求經(jīng)紀人給她買一斤熟透的桃子,可是她今天拍了一早上戲,都沒顧及上吃東西。 她的裝扮仿佛來機場撿垃圾的乞丐,而且是翻的濕垃圾。 秦薄言脫下西裝外套,給沈玉披著,“在等人?” 沈玉訕訕地抓緊了衣服,干脆把它穿上,遮住胸前的污漬,“是,接一個朋友。秦先生剛下飛機?好巧,謝謝啊,這衣服我洗干凈還你?!?/br> 說完,她抬頭看著秦薄言,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秦薄言掃了一圈周圍,“這里人多,到外面等吧。” “不行。”沈玉給陸淺衫發(fā)消息,告訴她在出口左數(shù)第三根柱子等她。 發(fā)完了,她催促秦薄言趕緊走,要是這人看見陸淺衫,回去給傅忱打小報告怎么辦。 有個相機朝這邊拍攝,秦薄言摸不準他是想拍誰,側(cè)身給沈玉擋了擋。雖說沈玉這裝扮跟明星挨不著邊,但這照片要是放到網(wǎng)上,網(wǎng)友什么都能扒出來。 沈玉這是戲里的服裝,還好他有外套可以幫她遮一遮。 剛才出來那個男明星,就借沈玉單方面鬧過緋聞,無恥炒作,從中獲利。要是被拍到,歪成沈玉親自接機趙姓男星也有可能。 但是——沈玉不怕緋聞,她就怕給陸淺衫惹事,秦薄言他怎么還不走? 秦薄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護花使者當上癮了。 他眉心微蹙:“這里人太多了,我陪你等會兒?!?/br> 沈玉不太樂意,身上還穿著人家的衣服,直接拒絕說不出口。 秦薄言看清她的顧慮,笑道:“你來接誰,我絕不會泄露。” 總不能是男朋友吧? 秦薄言心里打了個突,反而更不想走了。 “你說的,你待會兒看到誰,都要當沒看見?!?/br> “行?!鼻乇⊙砸豢诖饝?yīng)。 “好。”沈玉干脆道,“我等的是陸淺衫,你個子高,幫我看著點?!?/br> 說著,沈玉打開經(jīng)紀人的買菜包,看見里面壓成果泥的桃子,心疼地直嘆氣。 沈玉躲在秦薄言身后,靠著柱子,內(nèi)心為桃子們舉行了一個三分鐘的哀悼儀式,沒注意陸淺衫已經(jīng)出來了。 秦薄言一眼注意到陸淺衫,抬手叫了一聲:“陸小姐,這里。” 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