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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文旦 晉江VIP2019-8-27正文完結(jié) 總書評數(shù):2023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6139 營養(yǎng)液數(shù):1125 文章積分:86,785,824 文案 大神寫手vs語文老師 陸淺衫在第七次被叫家長時,從教室后門看見正在授課的傅忱。 傅老師鐵面無私,沒收了學(xué)生的,還把片段搬上黑板,點(diǎn)評錯字病句,公開處刑。 不巧的是,這篇正是陸淺衫寫的。 她把圍巾拉高遮住大半張臉,深刻學(xué)習(xí)了前男友的高深文學(xué)造詣,慫慫地離開。 傅忱平生恣意,唯獨(dú)分手時鬧了笑話,上了社會頭條,被嘲笑至今。 負(fù)心前女友筆名自殺,人間蒸發(fā),時隔三年,他終于在某本里,又看見了熟悉的行文筆法。 他深夜搜索網(wǎng)絡(luò),尋找這個女頻大神就是陸淺衫的證據(jù)。 直到他看見今天隨口提的幾處病句,都被作者一字不差地修改了。 修改時間就是他那堂語文課之后。 呵。 內(nèi)容標(biāo)簽: 情有獨(dú)鐘 破鏡重圓 勵志人生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傅忱,陸淺衫 ┃ 配角:預(yù)收,支持鴨! ┃ 其它: ☆、第 1 章 A市銷金窟天璽會所,尉遲楊在一片吵雜聲中打電話給傅忱。 “老三回國了,天璽會所,快點(diǎn)過來。” 旁邊的人起哄:“你還敢叫他出來喝酒???想當(dāng)保姆?” 傅忱輕易叫不出來,出來必然喝酒,一喝酒就念他的前女友,癡心一片,清醒就忘。 尉遲笑了一聲,道:“我不是看今天來的妹子挺多的,萬一老傅他又看上哪個了呢?” “嘖,這戀愛談得太傷,都跑去做語文老師了,夠清心寡欲的。”劉楓搖著酒杯感慨,之前捂得跟什么寶貝似的,說分也就分了,還沒能見嫂子一面,可惜。 尉遲拍了他一巴掌,“別在他面前提陸淺衫?!?/br> “我哪敢?!?/br> …… 市六中。 傅忱正看著學(xué)生晚自修,外面風(fēng)大雨大,他倒扣手機(jī),嗤笑一聲,什么鬼天氣都阻止不了這群人。 大量飛蛾飛進(jìn)教室,繞著吊燈旋轉(zhuǎn)飛舞,黑壓壓一片。不斷有散掉的翅膀掉下來,嚇得女生驚叫連連,cao起課本扇開飛蛾。 傅忱穩(wěn)穩(wěn)地坐在講臺上,對下面的亂糟糟視若無睹。 晃動的燈光中,一位女生魏然不動,神情鎮(zhèn)定,絲毫沒有被周圍環(huán)境影響,反而還“倏地”用筆夾住了一只往男友身上落的飛娥,“不會落到你身上的。” 傅忱眨了眨眼,端坐的人影消失。 許是今晚風(fēng)雨如肆,他又想起陸淺衫。 他彈了彈西裝上的飛蛾殘翅,忍著不適,心想,愿意給他攆走飛蛾的人很多,不差一個陸淺衫。 …… 晚自習(xí)下課,傅忱先回去洗頭洗澡,不然他總覺得渾身都癢。 …… “你怎么才來?!蔽具t抱怨。 “閉嘴,別說得你家有門禁一樣。” “那倒是,誰不是有夜生活的人?!蔽具t熱情地擺開一桌麻將,“我們輸了喝酒,你輸了出錢?!?/br> 傅忱無語:“人民教師的那么點(diǎn)工資你也惦記,出息?!?/br> 一小時后,傅忱一分錢沒輸,反而喝醉了,但看著就跟正常人一樣,臉不紅氣不喘,眼神清明,還是一副豪門貴公子的派頭,舉手投足都是優(yōu)雅貴氣。 但從他嘴里出現(xiàn)“淺衫”這兩個字開始,大家就知道他醉得不清。清醒時的傅忱從來不提及自己的戀情,好像真的過去了一樣。 “欸欸欸別光看著,搭把手,傅忱怎么又沉了……哎喲死沉死沉的……今晚哪里磕錯藥了平時也沒醉這么兇。” 又兩個人圍上來,扶著傅忱往外面走。 “淺衫,我要去找淺衫……我自己開車,山路不好走,要吐……” “別吐別吐,馬上到了。” 眼看要到了車邊,傅忱突然清醒了一瞬,筆直地走向駕駛座的車門,“我自己開車……” 兩年前,傅忱去找陸淺衫老家找她復(fù)合,他穿著挺括的高定西裝,在盤山公交里擠了一個下午,衣服汗浸成腌咸菜,吐得昏天黑地,終于狼狽不堪地抵達(dá)大山深處的陸家村,反而被告知女友全家搬離的消息。那次擠公交給傅大少爺留下了極深的陰影。 “把車門鎖上別讓他開!”尉遲高呼,一群人在這還能讓傅忱酒駕了! 手忙腳亂地把傅忱騙到了后座,卻因?yàn)闆]有方向盤被識破。 一群人都折騰出了一身汗,傅忱偏偏就要開車。 “知道老賀酒量不好,這酒怎么就沒藏住呢?”一個染著綠毛的小年輕嘆氣。 “他雞賊啊有什么辦法?!蔽具t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在超市門口發(fā)現(xiàn)一個兒童投幣搖搖車時,眼前一亮。 有方向盤! 三分鐘后,長手長腳的傅忱委屈地擠在綿羊外形的小車?yán)铮J(rèn)真地單手打方向盤,他坐得筆直,搖搖車容不下的一雙大長腿在胸前支起。 搖搖車一邊晃動,一邊外放兒歌,歡快明朗。 傅忱嚴(yán)肅地看了一眼手表,“天黑了,陸家怎么還沒到?” 尉遲給搖搖椅塞了幾枚新?lián)Q的硬幣,“加一下油,馬上到了?!?/br> “你聽歌的品味怎么跟小學(xué)生似的?”傅忱轉(zhuǎn)頭盯著尉遲,“關(guān)掉?!?/br> 尉遲:“這又不是我的車!” “這不是你找的車嗎?” “都醉成這樣了,邏輯能不能下線一會兒?”尉遲踢了一腳搖搖車,沒找到聲音的開關(guān),“陸淺衫喜歡這歌,你問她去?!?/br> “哦。”傅忱果然沒意見了。 傅忱把搖搖車開出了越野的氣勢,沒一會兒,眼眶悄悄紅了。 薄唇緊抿著,繃成一條直線,商場的射燈從他側(cè)臉掃過,鬢角的汗水和纖長的睫毛清晰可見。 “又怎么了?”尉遲果然是個盡職盡責(zé)的保姆。 “陸淺衫她搬家了?!备党酪贿叀伴_車”一邊抹眼淚,眼睛一眨,就是兩道淚水順著眼角滑下,袖扣擦過臉頰,弄出一道道紅痕。 “來了來了,到搬家這一步了?!蔽具t靜靜地看著傅忱走完一套失戀流程,心如止水。 沒出息成這樣了,一到白天就翻臉不認(rèn)人,尉遲一開始還同情他,等他酒醒了帶幾道菜去家里和好兄弟談心,幫他走出失戀陰影,被對方瞪著眼否認(rèn)了幾次,尉遲也就歇了。 行,您沒被甩,是您甩的陸淺衫。 傅忱委屈地像個一百三十斤的孩子, “不分手好不好……” 一群損友此時紛紛露出本性,看熱鬧不嫌事大,拿出手機(jī)開始攝像。 千載難逢的機(jī)會,錄下來就是傳家寶。 尉遲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