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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訴說,呼喚對方早日醒來。醫(yī)生告訴曾紐,此刻的老板無法清醒,并非身理原因,而是……他的心理拒絕清醒,貪戀沈睡。這讓曾紐極為光火,他狠狠扇了醫(yī)生好幾個巴掌,逼得對方跪地求饒後,才一邊喘氣一邊走出病房,好冷卻心頭的熱焰。「老大!」走到醫(yī)院底樓的花園散心,曾紐才呆了一會,便聽見一個可惡的聲音喚他。一扭頭,見到是昔日「好友」兼「跟班」後,曾紐額上青筋暴起,幾步并作一步地沖上前,抬手就打了來人一拳。「老、老大……你干嘛?」陳翰跌倒在地,揉著臉,唇角滴下鮮血。「你當(dāng)我是白癡?不知道是你在搞鬼嗎?」「我……」「陳翰,別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我真的怕你嗎?你什麼都不鬧,我還不會想到對付你,你這是在自尋死路!竟敢去找老板……混蛋!」忽略發(fā)疼的頭,曾紐撲到青年身上,拎起對方衣領(lǐng),又狠狠揍了好幾拳。「老大……痛……有話好說。我只是想去那里等你嘛,順帶跟老家夥開個玩笑……誰知道他會發(fā)瘋……唔唔……老大……」越聽越生氣,曾紐又憶起四年前他們?nèi)嗣擅嫒尳倮习宄械氖?,以及之後的眾多錯事,不知究竟是在恨對方還是自己,曾紐將內(nèi)心所有的憤怒、痛苦、恐懼發(fā)泄在對陳翰的毆打之中。「竟然敢偷拿我的東西,翻我的抽屜!不想活了吧你!」「唔唔……老大……求求你,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別打了……」陳翰的求饒逐漸染上痛哭流涕,最後連氣都沒了,像奄奄一息的垂死動物。曾紐甚為清楚,陳翰只是表面兇狠,實則連打架都不在行,這點與他截然不同。他要是繼續(xù),一定會打死對方,可就算深知此點,曾紐還是無法停下已然脫軌的瘋狂行為。他血紅的雙眼依舊瞪成銅鈴狀,薄唇撐著血盆大口之勢,而整張面孔仿佛索命的厲鬼,兇神惡煞。「院長!快住手!院長……」有人來拉扯曾紐,試圖阻止他的暴行,然而卻未成功。「院長,副院長來了,院長!」「阿翰──」聽到另一個顫抖的呼喊後,曾紐眼底的瘋狂與暴戾漸漸褪去,而他劇烈起伏的胸膛仍在運(yùn)動。身體一軟,坐到空蕩的地面上,曾紐惡狠狠地瞪著他人扶走陳翰,依舊咬牙切齒。「阿紐,你瘋了嗎!你怎麼對……」「住嘴!」一下脫離地面,屹立在男人的跟前,曾紐森冷的眼神令人不覺戰(zhàn)栗,「陳叔,我敬你,才喊你一聲叔,但這并不代表陳翰可以胡作非為……你該好好管教你的兒子!」「你、你……」「還有,」與對方擦肩而過之際,曾紐低聲,口吻也輕飄飄,卻用冷冽的表情恫嚇道,「不要以為,我真的怕你!」第19章每天都去老板的病房,傾盡心意地坦誠告白,曾紐瘋了般地希望嚴(yán)斯謹(jǐn)能被他喚醒。然而,事與愿違,男人始終安然地躺在病床上,好像真的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交流,無欲無求,同時也無樂無痛。夜晚總是守在對方床頭,睡在病房內(nèi)的椅子或沙發(fā)上,曾紐隔日醒來後都會腰酸背痛,可即使如此他依舊堅持了下來,只是……他的神情越發(fā)憔悴,人也消瘦起來。但到了上班時間,曾紐必須離開病房,到辦公室工作。如此過了一個多星期,曾紐也已漸漸習(xí)慣,甚至覺得若是如此,可與老板永不分開也未嘗不好;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樣又會浪費掉老板的生命,曾紐又覺得還是應(yīng)該讓對方早日蘇醒,即使……醒過來的男人或許會離開他。叮鈴鈴──電話的突然鳴叫,將曾紐從矛盾中拉出,他摁下通話鍵,「嗯,說吧。」「院長,嚴(yán)先生醒了!」「……什、麼?」聞悉此言的曾紐太過激動,居然在起身時一扭腳,差點跌到地上。他用這輩子都未試過的快速疾奔在醫(yī)院的長廊里,只求能快快見到男人,接著向他解釋清楚并消除誤會,然後、然後再……有關(guān)之後的事,他并未思考過具體規(guī)劃,但覺得只要對方醒了,他就還有機(jī)會,可以一起……「老板!」猛地撞進(jìn)門後,曾紐的額門上微微滲汗,而嘴巴更是合不攏,既用來喘氣又用來展開笑顏。定在門口一會,曾紐慢慢發(fā)覺病房里的醫(yī)生正用詫異的目光打量他,他并不在乎這些,只是快樂地靠近男人的床頭。嚴(yán)斯謹(jǐn)正坐在床上,臉背著曾紐,遠(yuǎn)眺窗外。「院……」一個白眼勒令醫(yī)生住嘴後,曾紐興沖沖地立到嚴(yán)斯謹(jǐn)身邊,探出手,小心而憐惜地輕捏男人的肩膀,「老板,你終於醒了,我很……」聞言的男人扭過頭,純凈無害的瞳仁直視曾紐。似乎太久沒見到男人這樣全然信任自己的眼神,同樣許久未從視線的交纏中感到這般安寧與舒心。曾紐猛覺,自從他去年歸國後,嚴(yán)斯謹(jǐn)凝視他的眼底,總是摻和著或多或少的畏懼、厭煩、冷漠、痛苦;可這一瞬間,男人的神色平靜、眉眼清亮,眼神更是無比柔和……仿佛他們之間的傷與痛都已消失,抑或是,從不存在。仿佛因為聽見曾紐的話,男人的唇角輕斜,勾出一絲恬靜的微笑,這令曾紐渾身電流亂竄,心口卻莫名地一縮。「老板,我……」「嗯……」嚴(yán)斯謹(jǐn)非常從容地點頭,神情溫柔到曾紐不得不噤聲;然而,男人翕動的柔唇卻恭敬地吐聲,「我們……認(rèn)識嗎?」登時一窒,曾紐啞口無言,面容上的血色一下全退,只有帶著些微紅色的嘴唇使勁嚅動著。「呵呵……老板,你在說什麼?。俊乖~垂臉,牽起表面淡定的笑,「我知道,你還在氣我,可那些照片不是我……」「那個,你能先停一下嗎?我們,認(rèn)識嗎?」男人的嗓音醇厚,口吻也相當(dāng)謙和,可這有禮文雅的態(tài)度卻教曾紐更為震驚。「老板……」「院長!」先前進(jìn)病房時被曾紐喝令不準(zhǔn)發(fā)聲的醫(yī)生上前一腳,「借一步說話。」本要責(zé)罵對方不懂說話時機(jī)的言辭,在窺探到對方嚴(yán)肅乃至沈重的表情時,被盡數(shù)收回,「好吧?!?/br>「院長,嚴(yán)先生的情況……雖不影響生命,但是治療卻挺有困難。」「他怎麼了?」「由於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