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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還能用,放心?!?/br>體內(nèi)沸騰的血液又一次凝固,頭埋得更深,曾紐發(fā)覺,他自己的雙肩居然微搖起來。第04章耳邊若有嗡嗡的聲響,曾紐的聽覺似乎一下敏銳甚多,連唾液滾過喉口的聲音也分外清晰,清晰到他想掐住自己的脖頸,阻斷源頭。然而,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正用一雙毫無情欲的眼眸注視著他。同一時刻的青年,全身被情欲浸透,肢體亢奮、心情激動,可男人卻像在接受手術的病人,甚至如被麻醉那般。不知被嚇到還是慌了,曾紐愣愣地始終毫無動作,直到男人探手握住他的臂膀,問,「怎麼了?你不想做了?」「我……」「是……覺得討厭了?因為我沒辦法……勃、起?」男人的口吻無辜、神色認真,仿佛在詢問一個家常問題,曾紐聽得那減緩速度的末尾二字,一種強烈的暈眩侵襲而來,教他沁出一頭冷汗。「那……我用嘴……」「不──不用!」曾紐聞言,霎時清醒,睜大恐懼的眼,瞪著男人,似乎見到妖怪。男人打開的下唇頓住,最後自嘲一笑,「是嗎……」「不是,老板,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希望男人能和自己一樣獲得快感這句話怎樣也說不出口,這太過赤裸的坦白并不適合曾紐,而他憶起過往曾如何欺騙對方交出身體,或強暴打罵男人,就覺得這宛若情話的心意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唇。──他不配,沒資格邀請對方與自己身心交融,也難以面對從前那個無恥又敗壞的自己。「……那你想……」男人迷惑了,屈起上身,望著曾紐。「我……」男人的眼神不算純潔,但至少清澈,與曾紐下身齷齪的欲求形成鮮明對比,曾紐又遲疑一會,道,「今天,還是不……」男人的表情登時一黑,寫上「果然如此」四個大字。曾紐雖躲閃著對方的眼神,但仍注意到了,他抓住男人的膝蓋,焦急道,「不,老板,我想做!很想和你zuoai!」男人的臉上有一些血色,但不到羞澀。曾紐拉下褲子,露出自己粗壯的性器,畏縮不安地看向嚴斯謹,「老板,你看到了吧?它,我很想要你……」「……」「……你今天沒心情做吧?」視線很快回到男人萎靡的下身,曾紐突地給男人的現(xiàn)狀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所以……還是算了。」他猜不到男人的下身為何呈現(xiàn)此種狀態(tài),更不愿深究這是否與他有關,曾紐決心做只烏龜,縮回他自認為堅硬的外殼里。「可是,你這里……不是很想做?」「但老板你不是……」差點忘記對方也是男性,必定也為這種事自卑,曾紐在最後一刻急剎車,「所以……」「你怎麼說話繞來繞去?重復的就是那麼幾句?我說了,後面仍然可以……」「……我知道了!」這好像是他生命中,為數(shù)不多的被逼著去zuoai,雖然他的下身前幾分鍾還很硬,現(xiàn)在也未徹底軟下去,但內(nèi)心是想慢慢澆滅這罪惡的yuhuo??伤荒?,若是如此,老板就會認為,他嫌棄他……再次跪到男人腿間,曾紐將自己的性器置於男人的大腿根部,然後閉緊男人的雙腿,打算用對方的腿解決生理問題──他不希望只是自己有感覺。這樣一來,既做了愛,又不到只重視男人的後方,一切就順利了吧。認可自己的做法後,曾紐咬著唇,開始用男人的腿摩擦性器,意圖借助光滑的肌膚與對男人的感情來盡快達到高潮。他覺得,自己真有些變態(tài)了,這種不算酣暢的性交方式,居然仍他情欲勃發(fā)、格外沈淪。漸漸的,他的呼吸加粗,兩只手恣意地揉捏男人的雙腿,性器前端好幾次擦過後方的xue口,有時甚至想要直接捅入。但不管怎樣,曾紐終於忍下,堅持只用男人的腿來摩擦性器。覺得就要攀上高峰時,曾紐不免情動,他伸長脖頸,準備親親男人,與對方唇舌相交。可目光輕微一掃,僅用了一秒見到男人的表情後,他還是頓時從高處跌下好幾級。嚴斯謹緊緊合上眼簾,別過頭,牙齒咬破下唇,十指抓著沙發(fā),肩膀抖得極其厲害,而臉上滿是厭惡與恐懼。曾紐覺得,對方的這一舉動,比起剛才發(fā)現(xiàn)對方無法勃起的事,更令他震驚受傷。不要多久,痛苦也席卷而來。老板怕他、討厭他,一點也不情愿與他zuoai,甚至可能因為他才難以……只要聯(lián)想到這所有的推測,曾紐的喉嚨就被哽住,想要放聲怒罵,卻又勇氣不足,只有反反復復的苦澀液體在嘴里身體里流來流去。大概是太過畏懼與討厭曾紐的接觸,待曾紐一聲不吭地遠離男人,并站起後,嚴斯謹才察覺到,轉回頭,不解地仰視曾紐的背影。似乎只是眨了眨眼,再次留心時,屋子里又只有嚴斯謹一個人了,電視上的節(jié)目也仍在播放……拖著沈重的步伐,走入嚴斯謹狹小簡易的浴室後,曾紐立刻扭開龍頭。這浴室的水不事先燒個幾分鍾,是不會熱的,曾紐并不知情,可淋到一身冷水時,也沒覺得太驚異或不舒服,只是安靜地接受冷水的沖洗。性器還處於一種可憎的興奮狀態(tài),只要稍微撩撥,應該就能釋放。眼鼻口里都浸滿冰冷的水流,曾紐用手扶住性器,上下taonong起來。心明明痛到要碎裂,可身體還是熱成這樣,曾紐這才發(fā)覺,他究竟有多丑陋。一邊蔑視自己的污穢,他一邊又嘲笑此刻的狼狽。他錯得太多,想要挽回,似乎太過艱難,就算……圣誕節(jié)那天,男人并未拒絕他,甚至摸上他的頭,卻不代表愛或信任。男人施舍他的,大概只有一丁點的原諒吧。可嚴斯謹也說過,既不愛他也不恨他,那麼他得到這些原諒,又有什麼用?身體出奇地背離心情與思維,曾紐低吼一聲,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然後,浴室的門被拉開了,男人有些擔憂的面孔露出,「你在洗澡?這水不燒一下,是……」很快察覺到曾紐的動作,以及……還未徹底流凈的白液,嚴斯謹?shù)菚r止住聲,僅收斂起神情,沈默幾秒。還傻乎乎地揣摩著對方在想什麼,曾紐便聽見男人一聲輕笑,「……你還是介意……但是,後面是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