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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等她猜的盛書閑后,小心翼翼地摸出鑰匙放在男人的掌心。 忘帶鑰匙就直說嘛,老男人硬要裝高冷總裁維持人設(shè)。 盛書閑輕不可聞地嘆口氣,蘇暮星這丫頭有時候腦子真轉(zhuǎn)不過來,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 一把握住蘇暮星的手,盛書閑輕輕拉了拉她:“走,我們回家,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br> 一聽到有禮物,蘇暮星原本還有些害羞的臉?biāo)查g綻放出無比燦爛的笑容,仰著頭對著盛書閑眨眨眼睛:“什么禮物?是我喜歡的嗎?” 盛書閑頓足,低頭看一眼蘇暮星,沉吟片刻慎重回答:“應(yīng)該是你喜歡的?!?/br> 喜歡的鬼! 蘇暮星看著盛書閑送給自己的“禮物”,臉都快青了。 有哪個男人送小女生的禮物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這還不算,近十年真題也備齊了,更別提各種數(shù)量多到讓人發(fā)指的模擬題了! 客廳里堆了整整三箱卷子,這哪里是禮物,這就是三箱催命符! 要知道蘇暮星現(xiàn)在才高一呢,要真到了高三,盛書閑這老男人豈不是要她吃試卷? “盛書閑,我可以拒絕你的禮物嗎?” 蘇暮星扶額,認(rèn)真地跟盛書閑商量:“我在學(xué)校課那么多,回家還要寫作業(yè),要復(fù)習(xí)預(yù)習(xí),哪有那么多的時間做這些習(xí)題啊?” 盛書閑懶懶地半倚在沙發(fā)上,聽到蘇暮星的話后微微抬了抬眸子,溫聲問她:“你不喜歡?” 蘇暮星堅決點頭,這東西她實在喜歡不起來! 盛書閑摸了摸下巴,循循誘道:“你仔細(xì)看看,萬一等會兒喜歡了呢?” 他唇角上揚,笑得溫文爾雅:“我要去書房處理文件,你好好看看這些書吧,應(yīng)該會有合你心意的?!?/br> 蘇暮星苦著臉嘆氣,卻又不好再浪費盛書閑的心意。 教輔書都挺貴的,這么三大箱買回來應(yīng)該也要上千了吧? 算了算了,她還是接受吧。這不是還有三年嗎?慢慢做總能把試卷寫完的吧? 懷著這樣的心態(tài),蘇暮星挽起袖子,將這些習(xí)題一摞一摞地往自己房間里搬。書著實有些沉,蘇暮星手上一滑,一本五三不小心啪地一聲摔在了地磚上。 書頁翻開,一根亮晶晶的項鏈落在地上,在頭頂?shù)鯚舻挠痴障鹿獠疏?,漂亮極了。 蘇暮星拿起那條鑲滿鉆石的氣球熊貓項鏈看了看,有些愣了。 她想起盛書閑飽含深意的話,立刻把邊上其他的書拿過來,嘩啦啦的翻頁聲一過,果然在另一本物理真題里翻出了同款的鉆石熊貓手鏈。 剩下的那些習(xí)題冊也沒例外,本本都夾了精致的飾品。 這樣一件一件地搜尋起來,蘇暮星原本震撼的心情也逐漸變得麻木,一大堆火彩燦爛的珠寶首飾擺在她的面前,幾乎要把眼睛都閃瞎了。 而那三箱書也并不全都是書,只是上面擺了一層而已,下面都是包裝盒,里面裝了好多包包鞋子裙子。 而且看得出盛書閑是特意親自精挑細(xì)選過的,無一不是精巧的款式。 “所以你喜歡我給你的禮物嗎?” 她聞聲猛地回頭,那男人就倚在書房門邊,清雋秀雅至極的眉眼間蘊了溫柔的笑意。 “生日快樂,蘇暮星?!?/br> 生日? 蘇暮星自己都愣住了。 她從來都沒有慶祝過生日,也從沒有人給她說過她的生日是什么日子,所以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生日究竟是哪天。 前世蘇老爺子便把她回蘇家的那天視為她的生日慶祝,只是她真實的生日誰也不清楚。 盛書閑一步一步朝她走來,摸了摸她的頭憐惜地看著這小姑娘。 “嗯,我找人去周家溝打聽過了,有個大姐說你跟她的孩子是同一天出生的,就是今天。” 他也是在今天下午才收到的消息,好在他早在地就在準(zhǔn)備給這小姑娘的生日禮物了,每逢出差便去店里挑上兩三樣。 偏偏他近來工作繁忙幾乎全世界奔波,這段時間給蘇暮星的禮物積攢下來竟多得可怕。 蘇暮星仰著頭看他,第一次語無倫次起來:“可是我不知道……我……” “沒關(guān)系,只要記得生日快樂就好了。” 盛書閑摸著她的頭頂,笑容溫和:“不是小朋友了,十六歲了?!?/br> 蘇暮星靈機(jī)一動,鬼使神差地提出了靈魂拷問—— “可以早戀了?” 作者有話要說: 等我日萬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安要個小枕頭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她從長庚星來 盡管盛書閑主要目的是為了送那些他口中的“亮閃閃的小東西”,但是用于包裝這些禮物的那些練習(xí)題卻也沒白浪費, 在周末的補課時間盛書閑就把它們派上了用場。 蘇暮星單手握拳抵在自己下巴, 表情凝重地盯著試卷上的題目。 然而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頭緒,數(shù)學(xué)這玩意兒不會就是不會, 任憑蘇暮星如何思考也是白費腦力。 更可怕的是, 蘇暮星發(fā)現(xiàn)當(dāng)她做不出數(shù)學(xué)題的時候外界的任何事物都變得無比有趣了, 比如她手中這只平平無奇的中性筆,平時她怎么就瞧不出這筆還有這么多設(shè)計細(xì)節(jié)呢? 蘇暮星正神游觀察手中的筆的時候,邊上坐著看文件的盛書閑頭也不抬,精準(zhǔn)地拿著個小小的棒子往蘇暮星的手背上一敲。 雖說完全不痛,但是卻將蘇暮星神游天外的心思瞬間拉回來了。 “蘇暮星專心, 別走神?!?/br> 蘇暮星只好老實地縮回了觀察筆的視線, 不情不愿地移回了試卷上面。 好難啊,這道題長得怎么這么奇怪呢? 做題期間蘇暮星挨了盛書閑好幾下,到了第四次的時候蘇暮星忍不住了, 猛地抬手按住盛書閑的手:“事不過三!盛書閑你拿pocky打我三次了!” 盛書閑緩緩抬眸, 那根芝士味的pocky被優(yōu)雅地夾在他中指和食指之間。 男人唇瓣微動, 疑惑問道:“疼了?” 蘇暮星瞪他一眼, 義正辭嚴(yán)道:“這東西是拿來吃的,不是給你當(dāng)教棍玩的——所以你洗手沒有?” 盛書閑眉梢一動,舉著自己的手再蘇暮星的眼前晃了晃:“白白凈凈的小手,肯定洗了的?!?/br> 話音剛畢,男人就看到坐在他邊上的蘇暮星微微朝著他傾身而來,然后—— 一口叼走了他指間的零食。 蘇暮星兩三口將pocky吃完, 消滅掉盛書閑的“教棍”之后氣呼呼地挪回去繼續(xù)琢磨數(shù)學(xué)題。 結(jié)果沒有多久,又一根pocky遞了過來,且位置正瞄準(zhǔn)了蘇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