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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百二一晚上?!?/br> 盛書閑當(dāng)然明白這種小旅館的慣例:半夜去開房定然只剩一間大床房。 于是他耐著心解釋:“真要兩間房,我們是叔侄關(guān)系,老板娘你別多想。” 老板娘冷眼瞅了瞅,又看看年輕帥氣的盛書閑,了然一笑:“真只剩一間了,這附近可就我一家旅館,再要去找可能就找不到了咯……” 房門鑰匙拍到吧臺上,果然只有一把。 盛書閑正打算說服老板,邊上的蘇暮星已經(jīng)拽了拽他的衣角:“太晚了,就這兒吧?!?/br> 上樓的時候,旅館老板娘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叔叔侄女啊……現(xiàn)在的男人什么鬼話都說得出來,這么嫩的小姑娘都能下手真是白瞎了那張臉喲……” 這話飄過來的時候,盛書閑腳下險些踩空失態(tài)摔下去。 他看上去像是這么畜生的人嗎! 盛書閑不知道該怎么明說這種小旅館的套路,蘇暮星年紀還小自然不懂,但是他覺得有必要跟她解釋清楚才對。 可是該怎么跟一個未成年聊這么……敏感的話題呢? 盛書閑犯了難。 “盛書閑你進來呀?!?/br> 蘇暮星已經(jīng)開了門,回頭對著落后半步的盛書閑招招手。 盛書閑只好跟著進去,他鄭重開口:“蘇暮星,我等會兒就去車上過夜,你一個人在這兒小心點,記得把門反鎖……” 話還沒說完,隔壁已經(jīng)傳來了奇怪的叫聲,把盛書閑沒說完的話堵在了嗓子里。 在這奇怪的叫聲中,盛書閑也得以看清這間房的布置。 俗氣的粉色墻紙和同色的窗簾床單,床頭還插了一束大紅色的假玫瑰,不過這都不算什么,最吸引人的還是小柜子上面的東西。 此刻蘇暮星正拎著那兩玩意兒在專心地觀察。 兩盒……Durex? 蘇暮星不無惡意地故意拿著那兩盒小玩意兒在盛書閑面前晃了晃,笑容看起來純真無邪:“盛書閑,這是什么東西?。俊?/br> 盛書閑覺得腦袋要爆炸了。 他寧愿重回高三做一百套數(shù)學(xué)題都不想面對這種問題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安安要個小枕頭、寒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他從坤神星來 清晨的小縣城很快便被熙攘的人聲驚醒,整個寧靜小城逐漸蘇醒, 早餐炸油條的香氣從窗外飄進, 讓昨晚沒吃飽的蘇暮星的肚子開始咕咕叫。 她緩緩睜眼,結(jié)果真從朦朧的晨曦里瞅見了兩根油條。 “起來洗漱下吃早餐, 我們該去村里了。” 盛書閑把早餐放下, 眼底有淡淡的青色。 蘇暮星看到盛書閑有些疲憊的臉色, 心底不由得愧疚。 這附近有些亂,盛書閑擔(dān)心她一個小姑娘會害怕,所以也不好重新找地方開房,連續(xù)兩晚上都是打地鋪將就的。 他本來就是從未吃過苦的貴公子,小旅館本就簡陋, 這又近秋深夜露重, 盛書閑這兩日想來并不好過。 可是他卻沒有半句怨言,反而將蘇暮星照顧得無微不至。 甚至在兩人坐上車準備返回周家溝的時候,他還體貼地遞上棒棒糖給蘇暮星:“含著, 山里崎嶇顛簸, 你不要暈車了?!?/br> 這一路果真有夠顛簸, 興許是昨夜又下了暴雨的緣故, 路上留下了許多深深的車轍,也不知道平時沒什么人出入的周家溝怎地來了這么多車。 行至村邊那個小破屋子的時候,吸著旱煙的老李瞬間眼笑顏開地丟了眼,弓著背就迎上來。 今天他難得身上沒了酒味,可惜依然穿得邋遢,胡子也沒剃, 死拽著那口袋錢摟懷里。 “招娣,招娣她男人,你們可算來了,我正打算去張大蟲家里等著那邊的老板帶人來呢。你們要一起去選選嗎?” 蘇暮星和盛書閑對視一眼,他們得等到人販子來了抓現(xiàn)行證據(jù),當(dāng)然不可能跟著老李一道去。 老李也沒強求,只是臨走前順口問了句:“招娣,你這回來去看了你爺爺奶奶沒?我這兩天還尋思跟你爺爺打會兒牌,他怎地不出來了?” 蘇暮星默默腹誹,因為那老頭被她關(guān)豬圈出不來了。 雖然沒跟老李一道去村長家,但是蘇暮星和盛書閑仍在他離去后不緊不慢地跟了過去,繼續(xù)蹲守在張金龍家門口的后坡草叢后面。 這次也沒讓她多等,不到半個小時,那泥路就開了輛遮了牌照的小面包車過來。 而張金龍那小洋房的大門也很快迎出幾個男人,為首的正是大腹便便的張金龍。 蘇暮星熟練地拿著手機開始攝影,無意間轉(zhuǎn)過頭,卻看到邊上的盛書閑不知何時已經(jīng)打開他今早提著的那個公文包,拿出了整套專業(yè)的攝影設(shè)備。 那熟練的調(diào)試手法和專業(yè)的樣子,讓蘇暮星頻頻側(cè)目。 “你還會攝影?” 盛書閑微微頷首:“略懂皮毛?!?/br> 當(dāng)然,大學(xué)時拿過國際攝影金獎這種事對于盛書閑來說是沒有必要拿出來吹噓的了。 蘇暮星遲疑著還想再說什么,卻被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給打斷了。 這回驚訝的是盛書閑了,他警惕地一把將蘇暮星護在身后:“你們是誰!” “等下,別慌?!碧K暮星艱難地從盛書閑身后鉆出來,拿掉自己頭上的那片落葉,小聲介紹:“盛書閑,這是我來之前聯(lián)系到的調(diào)查記者,他們追蹤報道人口販賣這塊問題好多年了?!?/br> 她當(dāng)然不可能赤手空拳就帶著盛書閑來周家溝,尤其是她并不只打算找出自己母親被拐賣的真相。 最重要的目的不是挖掘過去的歷史,而是打擊現(xiàn)行的犯罪并將其曝光出來。 三名記者的出現(xiàn)讓盛書閑看蘇暮星的眼光變得莫測了,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容他多問,因為從面包車上已經(jīng)走下來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這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三人與張金龍說了幾句話,隨即打開了面包車后門。 又是三個年輕的女孩被拖曳著拉出來,她們的手腳都被捆綁著,像是貨物似的被隨意地踢了踢滾在面包車一邊的泥地上。 “這批貨不錯哩,屁股都大,保準能生兒子。” 微胖的中年女人像是這三人的頭,她熟練地從兜里摸出個打火機點上一支煙優(yōu)哉游哉地抽了一口,隨意地將煙灰彈落在腳邊一個女孩的身上。 “你自己挑挑,都是三萬五一個?!?/br> 邊上老李一聽頓時咂舌,眼珠子在三個女孩身上來回打量都快移不開了,嘴里卻還是抱怨著:“這咋又漲了呢?真貴!” 中年女人眼皮往上一翻露出個白眼:“愛要不要,等會兒我順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