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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她從北極星來 走在前方的西裝男人收斂了步子,后面的校服少女輕松地跟上他,腳步難得有些雀躍,像只兔子似的蹦跳著。 “上午的時候我已經(jīng)幫你把房間收拾好了,等會兒帶你去看看?!?/br> 盛書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遲點我要回公司處理事情,你一個人在這邊害怕的話我就送你回去?!?/br> 蘇暮星當(dāng)然不會怕,得到小姑娘保證的盛書閑笑著把她手里的書包拎過來:“不怕就好,現(xiàn)在叔叔帶你去吃晚飯。” 照著蘇暮星的猜想,盛書閑這種精致的男人大概會選個隱匿的私房菜館或者是小資的主題餐廳,這才符合他的風(fēng)格。 所以當(dāng)她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眼前的那盤漢堡薯條之后,不由自主地將坐在對面的盛書閑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男人倒是渾然不覺,他把吸管往可樂上面一插,推給蘇暮星:“還想吃什么?要圣代還是甜筒?” “甜筒?!?/br> 蘇暮星拿起手邊的海綿寶寶玩偶晃了晃,這是她面前那份兒童套餐贈送的玩具。 “你為什么給我點兒童套餐啊?” 盛書閑沒回答,只安靜看著她,過了會兒才彎了彎眼眸泄出促狹的笑意:“別的小朋友有的,你也可以有啊?!?/br> 他還記得接蘇暮星回來的時候停車在高速服務(wù)區(qū)休息,正巧碰到一個小姑娘抱著個肯德基的全家桶在吃,那會兒的蘇暮星與現(xiàn)在全然不同,怯生生的一句話也不愿意說,只用那雙清澈的眸子羨慕地看著那個小朋友。 其實她也只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而已。 “可是我這么大個人還吃兒童餐很奇怪?!?/br> 話雖然是這樣說著,不過蘇暮星還是捏了捏手邊那個海綿寶寶,觸感柔軟,倒是挺讓人喜歡的。 聽到蘇暮星這樣說以后,盛書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好,我知道了?!?/br> 語畢,他起身朝著點餐處走去,再回來的時候又端了一個餐盤過來。 蘇暮星本以為他給自己重新點了一份,正想說不用這樣麻煩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手中拿了一個粉色的掛飾。 居然是派大星。 盛書閑拿著那個派大星碰了碰蘇暮星手中攥著的海綿寶寶,漂亮的一雙桃花眼彎成兩弧極好看的弦月:“我這個成年人也陪你吃兒童餐,這樣就不會害羞了吧?” 身邊的孩童時不時傳來陣陣歡聲笑語,他拿著兒童餐贈送的玩具端坐在她的對面,笑得比孩子還要純粹干凈。 * 也為了滿足小朋友想吃肯德基的愿望,盛書閑點的食物很多,在桌上滿滿地擺了一大堆。 而蘇暮星重生后對于食物相當(dāng)珍視不愿浪費,連半根薯條都沒有剩下,當(dāng)她最后硬撐著吃完最后那口甜筒的時候,胃都鼓起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緣由,蘇暮星的肚子若有若無地開始疼起來了。 好在盛書閑的住所就在學(xué)校旁邊,離肯德基也不過幾分鐘距離。 電梯停在十二樓,開門進(jìn)去卻不是蘇暮星想象中的禁欲系性冷淡風(fēng)。 純白的主調(diào)點綴著淡藍(lán)色,沙發(fā)上躺了個大大的哆啦A夢,茶幾上的白陶花瓶內(nèi)插著淺綠的雛菊,落地窗旁放置了幾十盆造型各異的多rou。 生活氣息濃郁,沒有半點生人勿進(jìn)的壓迫感。 盛書閑拿出一雙拖鞋放在蘇暮星的腳邊,后者低頭看著那雙拖鞋,默默地又望了望盛書閑。 粉色的兔子拖鞋,后面還有個毛絨絨的圓球狀尾巴。 “廚房在這邊,冰箱里有備一些零食,餓了就隨便拿。衛(wèi)生間在這兒,粉色的牙刷毛巾浴巾都是給你準(zhǔn)備的新的,這是你的房間——” 盛書閑領(lǐng)著蘇暮星走到一間房前推開,順手開燈。 粉色的紗質(zhì)窗簾,粉色兔子圖案床品,粉色的毛絨地毯,還有明顯新置的公主式梳妝臺。 最可怕的是,飄窗臺上放置了七八個毛絨玩具,從兔子到熊全都有。 “時間匆忙,我沒有布置太精細(xì),你要是想換什么跟我說就好了。” 盛書閑的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就蘇暮星看來,這個男人似乎對他自己的手筆很是滿意。 他從眉梢到唇角都微微跳躍歡呼著,就差把“快夸我”寫在臉上了。 蘇暮星心口不自覺地涌上陣陣暖意。 她記憶中的童年一直都是虐待和欺辱,被接回海州市后也并不愉快,在學(xué)校被梁娉她們排擠欺負(fù),在感情上被商清越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她的人生回憶起來似乎都是苦味,根本不似其他小姑娘那般甜。 但是盛書閑卻把她當(dāng)成一個小朋友,耐心又寵溺地對待著,卻又帶著紳士的禮貌和平等。 他像是一縷春風(fēng),還是粉色的。 “謝謝你,我很喜歡?!?/br> 蘇暮星的道謝真摯又誠懇,盛書閑無聲地笑了笑,心意被認(rèn)可領(lǐng)取的感覺讓他很是愉悅,就連在書房處理這兩天讓人頭疼的文件的時候表情都是輕松的。 不過這樣的輕松很快就化作了凝重。 那個小朋友漲紅了臉從洗手間出來,用蚊吶般的聲音羞愧地提出拜托后,盛書閑的腦子一片混沌。 他連自己是怎么下樓然后走到便利店的都不清楚了,全程注意力都放在手機百度出來的結(jié)果頁上,鉆研了半天卻仍是一知半解。 盛書閑做賊似的行至貨架旁,如臨大敵地盯著那些五顏六色的包裝以及上面那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專業(yè)名詞。 最后,他呼出一口氣,目光堅定起來。 * 蘇暮星覺得現(xiàn)在算得上是自己人生最尷尬的時刻。 她都忘了自己之前身體營養(yǎng)不良所以初潮來得極遲,明明肚子疼的時候就該警覺的,結(jié)果吃太撐都沒往那個方向想…… 沒錯,在入住盛書閑家中的第一晚,蘇暮星第一次來了例假。 盛書閑一個大男人家中自然不可能準(zhǔn)備衛(wèi)生巾這種東西,于是她只能硬著頭皮拜托對方幫自己去買一包。 只是盛書閑帶回來的…… 似乎不只是一包。 男人雙手插在褲兜里,身形高挑略清瘦,表情嚴(yán)肅正經(jīng):“好了,你去看看自己喜歡哪個。” 頓了頓,似乎是想到了某種可能,他原本還強撐著的淡定也開始有些崩潰,耳朵開始可疑地泛出紅色。 “嗯……你應(yīng)該會用吧?” 蘇暮星臉漲得通紅,低頭接過盛書閑那滿滿一大袋的東西,小聲地嗯了聲。 盛書閑幾乎把超市所有種類的衛(wèi)生巾都買了個遍,從夜用加長到迷你護(hù)墊應(yīng)有盡有,甚至還貼心地給蘇暮星買了一盒一次性內(nèi)褲。 蘇暮星洗漱完后從衛(wèi)生間出來,卻發(fā)現(xiàn)原本說有事要回公司的盛書閑仍端坐在書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