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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那你著急什么。逼著他納個妾回來,平白惹你生氣?”“我不生氣……”公孫玲兒話音剛落,陶小妹就輕哼一聲:“說不生氣都是騙人的。你就別再自己騙自己了,這些所謂的正妻的大度,不過是男人為自己的花心,找的道德綁架的借口罷了?!?/br>公孫玲兒被陶小妹這一番顛覆倫常的話給驚到了。她從小看著母親跟那些侍妾暗地里斗智斗勇,在父親面前卻做足了姐妹情深的模樣。就算是她出嫁了,母親教她的也是要有容人之量。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這些話,一時之間,公孫玲兒有些茫然了。而另一邊,寶兒幾人帶著小表妹,來到御花園玩耍。貝貝和田菡興致勃勃地在千鯉池喂魚,寶寶在一旁看著他們。寶兒卻百無聊賴地坐在附近的亭子里,一臉生無可戀。貝兒見弟弟這般模樣,輕嘖了一聲:“怎么?太子殿下眼高于頂,那么多姑娘竟然沒有一個能入殿下眼的?”“都是一些迂腐的庸脂俗粉?!睂殐阂膊皇菦]有憧憬過朦朧美好的愛情。但是在他的想象中,兩人應(yīng)該有說不完的話題,有數(shù)不清的共同愛好,就像是世界上另一個自己一般,那才是最好的。可寶兒從小接受的是戚博翰的帝王教育,以及陶笉然的開放式教育。自由開放和統(tǒng)治掌控這兩種特質(zhì),在他身上糅雜著。想要找出一個跟他思想相契合的靈魂伴侶,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貝兒見寶兒這么癡心妄想,也懶得理這個傻弟弟,輕哼一聲,就去陪田菡玩了。貝兒剛走沒多久,一個似乎是來參加宴會的女子來到了亭子附近。只見她迷茫地環(huán)顧了四周后,見到獨(dú)自一人的寶兒,頓時眼前一亮,連忙上前行禮道:“參見太子殿下?!?/br>寶兒抬頭一看,這女子櫻桃小嘴鵝蛋臉,氣質(zhì)溫潤舉止大方。從外表來看,非常符合寶兒的審美。“你在找我?”寶兒端著折扇,審視著眼前的女子。“回殿下,小女子只是……跟好友失散了,想問個路?!迸佑行┚狡鹊?。寶兒見她神色不像說謊,于是問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女子不知寶兒為何忽然問起這個,但還是大方地答道:“回殿下,家父是中書舍人慕容蹇?!?/br>聽到是慕容家的人,寶兒立即來了興致:“那你讀過書嗎?”“小女子正就讀于行知中學(xué)二年級。”聽到是行知中學(xué)的學(xué)生,寶兒立即站了起來,興致勃勃道:“嗯,我?guī)慊厝グ??!?/br>遠(yuǎn)處的貝兒見寶兒跟一個姑娘有說有笑地離開了,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三個月后。上官玲兒傳出了有孕的消息,懷胎十月后生下一個大胖兒子。孩子滿月酒時,整個京城能請來的人都請了。也是在這種機(jī)會下,戚靖宇和王琬凝,才是戚靖宇回京之后,第二次正式會面。只是氣氛,有些不尷不尬。☆、316戚靖宇看著坐在另一桌的的王琬凝,歲月并沒有讓她的容顏衰退,而因為年齡的沉淀,此時的她比當(dāng)年那個溫婉的的女子,多了沉穩(wěn)威嚴(yán)的氣勢,讓她顯得愈發(fā)迷人。王琬凝不知在跟同桌的其他女官在聊什么話題,戚靖宇猶豫了幾番,還是端著酒上前去,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期待,朝王琬凝敬酒道:“王大人,許久未見。”王琬凝見到戚靖宇,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恢復(fù)平靜,神態(tài)平和地喝了一杯酒。對待戚靖宇的態(tài)度,跟旁人并無差別。戚靖宇明知結(jié)果會是如此,卻還是忍不住落寞。當(dāng)年戚靖宇回京之后,便立即找了王琬凝。只是那時的王琬凝,在官場中摸爬滾打了兩年,胸中的豪情壯志更是被徹底地激發(fā)了出來。多年前在寧安萌生的那點(diǎn)小情愫,早已從她生命中消散了。那時王琬凝便堅定地拒絕了戚靖宇,除了心動的感覺不再之外,王琬凝也無心成家,免得為家室所拖累。轉(zhuǎn)眼便過了十年,此時的王琬凝已經(jīng)三十多歲,至今未婚。這可已經(jīng)不僅僅是簡單的老姑娘了,聽聞?wù)吃谒较?,還常常稱她為黑寡婦。而戚靖宇也已經(jīng)三十多,長相仍舊風(fēng)流倜儻,加上才華橫溢,在京中不乏追求者。兩人的境遇是如此天上地下,若是按照世俗的標(biāo)準(zhǔn),肯定會有許多人認(rèn)為,王琬凝配不上戚靖宇。但此時明眼人一看便知,戚靖宇對王琬凝的有意,王琬凝對戚靖宇卻無心。眼見這種奇景,同桌的其他女官立即擠眉弄眼曖昧地對王琬凝詢問道:“王大人,這位公子是……?”王琬凝假裝沒看懂同事的調(diào)侃,淡定地回答道:“這位便是慕寧君。”這個化名,是戚靖宇作國歌時的署名。只要會唱國歌的,就沒有人不知道慕寧君!得知慕寧君竟然對王琬凝有意,再聯(lián)想他的名字。慕寧,慕凝。其中心意昭然若揭了啊!同事們聞言,眼中更是射出了熊熊的八卦火焰。戚靖宇跟她們一一打了招呼,然后轉(zhuǎn)頭看向王琬凝,正想開口邀她單獨(dú)一敘。可他話還沒出口,王琬凝忽然道:“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們,我準(zhǔn)備成親了?!?/br>啪嗒——戚靖宇手中的酒杯掉到了地上,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戚靖宇強(qiáng)忍住心中的驚濤駭浪,只是臉上復(fù)雜的神情完全掩蓋不住,像是乞求一般問道:“是誰?”“你們不認(rèn)識,是行政所里的一個老師。”說到未來的伴侶,王琬凝臉上也難得露出了半分嬌羞,轉(zhuǎn)頭對同事們道,“婚期定在下月初五,明日給你們送請柬。”戚靖宇看出了我王琬凝臉上的那一抹嬌羞,只覺得腦袋像是被人狠狠劈了一下,頭疼欲裂。眼前不斷地閃現(xiàn)出他做過的種種。當(dāng)年王琬凝邀他一起回京,他因為自己心中那不知所謂的執(zhí)著,親手了斷了這段情。十年前他追回京城,等來的卻是王琬凝無情的拒絕。而他又因為心中那不知所謂的驕傲,竟當(dāng)真十年不再與王琬凝碰面。這一次一次的錯過,都是因為他的怯懦,他的無能。如今王琬凝要成親了,他還能有機(jī)會嗎?戚靖宇充血的大腦冷靜下來后,只見到王琬凝離去的背影,于是他猛然沖了出去。他們錯過了這么多年,這一次,絕對不能再錯過了!戚靖宇不顧一切地跑了出來,卻見到王琬凝正和一個男子在暗處說笑。她臉上浮現(xiàn)的笑容,跟正在熱戀中的小姑娘沒什么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