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5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變兇一點點、她比糖更甜、皇后別走、怪我過分美麗[重生]、劍網(wǎng)三不要隨便開小號,尤其是妖號、記憶也說謊 (H)、分手頭條、最后的謊言、騙子當(dāng)?shù)?/a>、神君也想談戀愛
普通的老百姓,可辦不了什么黑證。但若是讓戚博翰一輩子都生活在沒有身份證的陰影之下,陶笉然也舍不得。【這個嘛~只需要宿主再多賺一個億的聲望值,自然可以解決?!?/br>【那就好?!?/br>聲望值能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陶笉然這邊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而戚博翰那邊的見面氣氛卻有些凝固。天牢陰冷潮濕,翁元基年紀(jì)大了,關(guān)進來才幾個月,就跟漏了氣的皮球一般,瘦得沒了人形。戚博翰來到的時候,翁元基正咳嗽得厲害,聽起來似乎下一秒就能咳斷氣了一般。見到戚博翰過來,翁元基掙扎著爬了起來,給他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大禮:“草民翁元基,拜見皇上?!?/br>“草民?”戚博翰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翁元基因為謀逆被貶入獄,就算要自稱,也是罪臣??伤苑Q草民,就是不肯承認(rèn)自己有罪。翁元基才跪了一會兒,又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咳著咳著也顧不了儀態(tài),倒在了一旁繼續(xù)咳。戚博翰眉頭微皺,張嘴剛想叫太醫(yī),但還是忍了下來,繼續(xù)道:“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陛下,咳,咳咳咳……臣寧死,也決不后悔當(dāng)日所作所為!咳咳咳咳!”翁元基即使在如此境況之下,仍舊固執(zhí)得可怕。戚博翰眉頭深鎖,開口道:“你該知道,瑞朝是因為他,才能變成如今這般模樣?!?/br>說實話,戚博翰根本不能理解翁元基為何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當(dāng)初為了瑞朝,翁元基雖然沒有支持,但也從不反對陶笉然和戚博翰的戀情,甚至還站在他們這邊,懟過那些頑固派。從何時開始,翁元基竟然也成了當(dāng)年他最討厭的那種人?“他固然有功,但他不該覬覦皇后之位,更不該以皇后的身份,禍亂朝政!”說到這個,翁元基奇異地也不咳了,原本慘白的臉色也因為憤怒,而恢復(fù)了幾分紅潤。翁元基走上前來,隔著牢門跟戚博翰對視道:“他所作所為,就是在推翻帝王統(tǒng)治的根基!若長久以往,瑞朝的江山必將亡于他手!臣寧愿讓瑞朝經(jīng)濟倒退百年,也絕對不愿看到j(luò)ian人當(dāng)?shù)溃 ?/br>翁元基說完,忽然開始急促地喘了粗氣,神態(tài)似乎有些不對。戚博翰眉頭微皺,轉(zhuǎn)頭對外面守著的士兵道:“快去傳太醫(yī)。”“不必了!”翁元基抓住牢門,面目猙獰地似乎在忍耐著什么,一字一句地對戚博翰道,“若臣的死,能讓陛下幡然悔悟,那便是臣死得其所。若是不能,那臣也沒臉茍活于這世上!”說完,翁元基忽然轉(zhuǎn)頭,直接撞到了墻上!一道鮮紅的血液沿著墻壁流了下來,而翁元基的身體,也倒在了地上。戚博翰冷眼看著這一變故,久久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等到太醫(yī)趕來,確認(rèn)人已經(jīng)死后,戚博翰才開口道:“好好安葬?!?/br>戚博翰這句吩咐,也沒有指明要以什么規(guī)格安葬,下屬們一番揣摩之后,便按照普通百姓的規(guī)格,給選了個結(jié)實的棺材,葬回翁家的祖墳去了。只是翁元基這么一死,翁家人也受了牽連,被貶到偏僻的地方去,甚至也不許人回來祭拜。翁元基身前位極人臣,無限風(fēng)光,死后卻連個體面的葬禮都不曾有。日后也不會再有人拜祭,著實悲涼。翁元基一死,當(dāng)日的同黨也都陸陸續(xù)續(xù)被發(fā)了難。參與了核心計劃的,一律斬首。其他的邊緣人士,則全部充當(dāng)了苦力,家中人也紛紛被牽連。年前的京城,就沉浸在了這一片惶恐的氣息當(dāng)中。陶笉然發(fā)現(xiàn),戚博翰自從那日見完我翁元基后,便總是喜歡走神,而且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異樣,心中不由得一個咯噔。莫非是戚博翰被翁元基給說服了,對自己產(chǎn)生了嫌隙?這么一想,陶笉然也鉆了牛角尖,一個賭氣,也不理會戚博翰了。大不了,等到忍無可忍的時候,他就一個人穿越回去!哼!戚博翰受到翁元基話的影響,也確實發(fā)現(xiàn)了陶笉然的所作所為,跟帝王的統(tǒng)治有些背道而馳。正愁不知道該怎么跟陶笉然開口,于是兩人便默契地開始了冷戰(zhàn)。兩人的情況,很快就被四個孩子發(fā)現(xiàn)了。貝貝一臉憂心忡忡:“爸爸和爹爹怎么了?”“吵架了吧?!必悆菏值ǖ卮鸬?。“那怎么辦?!”貝貝很是慌張道。寶寶摸了摸貝貝的腦袋:“別擔(dān)心,不會有事的。”“就是,書上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他們很快就能和好的。”寶兒裝作自己懂很多的模樣,老神在在地顯擺道。但很不幸,他這話被陶笉然聽見了。陶笉然一把上前抱起了寶兒,佯怒道:“你看什么亂七八糟的書了?”“沒,沒什么?!睂殐盒奶摰鼗琶u頭。只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貝貝很是積極地告發(fā)道:“我知道,大哥經(jīng)常跟班里的同學(xué)一起,看外面帶進宮的武俠!”“武俠?”陶笉然看向?qū)殐?,不怒自威道,“好啊,寶兒竟然也學(xué)會對爸爸撒謊了,該打!”說完,就把寶兒放了下來,作勢要打他屁股。就在此時,戚博翰走了進來,語氣冷淡道:“確實該打,去拿戒尺來?!?/br>若說陶笉然還是在開玩笑,戚博翰就是要真打了。寶兒原本嬉皮笑臉的表情瞬間垮掉,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而陶笉然也是十分不悅,站到戚博翰面前,自己率先打破了冷戰(zhàn):“你什么意思?”☆、312“他偷看雜書,謊話連篇,自然該罰?!逼莶┖部粗崭嵢粍优哪?很是不解。明明是寶兒做錯了事,為何現(xiàn)在陶笉然卻對自己發(fā)脾氣?戚博翰原本就有心結(jié),此時也是鉆入了牛角尖,就在這里跟陶笉然對峙了起來。陶笉然不想給孩子們看到他倆吵架的模樣,于是一把將戚博翰拽回了寢殿,揮退了所有宮人之后,才氣急敗壞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了?”戚博翰不知陶笉然在氣什么,但還是下意識地想把人抱進懷中安撫。可陶笉然后退幾步,躲了開來:“寶兒犯的又不是什么大錯,你何苦要這么嚇?biāo) ?/br>“說謊還不算大錯?”戚博翰冷哼一聲,“今日他敢欺瞞你,明日就敢欺上瞞下,做出不仁不義不孝不悌的事情來!”“哪有你說得那么夸張,他只是心虛罷了。”陶笉然替寶兒辯駁道。四個孩子是什么品行陶笉然最清楚,從小就沒撒過謊,匜沒做過什么不該做的壞事!“不是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