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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要不是骨子里的教養(yǎng)還在,他都想要拍桌子了!陶笉然聞言,垂眸笑道:“怎么沒有關(guān)系?連百姓都要追求個安居樂業(yè),怎么到了陛下這,連娶個情投意合的人,都不行?”“臣不是這個意思?!蹦饺轀罔び行┤趿讼聛?“只是兒女私情,怎么能跟家國大事相提并論?!?/br>“溫瑜?!碧崭嵢惠p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直視著慕容溫瑜的眼睛,“你心中所堅守的禮法,我統(tǒng)統(tǒng)沒有學過。我不否認它們對如今這個社會的重要性,但是在我的心目中,它們一點也不重要?!?/br>“只要我能帶領(lǐng)瑞朝走向輝煌,只要陛下能成為千古一帝,只要我們能給百姓帶來實打?qū)嵉暮锰帲沁@些所謂的禮法,不過是個一戳就破紙老虎?!?/br>陶笉然站了起來,看向屋外的藍天。他不是個喜歡四處跟人彰顯自己野心的人,這些話也是第一次跟人說起:“溫瑜,只要我和陛下能成功,那我們就是史書中的開創(chuàng)者,我們就是禮法,后人傳承的就是我們的東西?!?/br>“想要做大事,還是要先跳出前人給我們留下的那些禮法的約束,讓自己成為開創(chuàng)者,而不是固步自封的傳承者。”陶笉然說完,又曬然一笑,“今天說了那么多大話,你可別出去跟別人說起。要是將來我們失敗了,那可就丟人了?!?/br>慕容溫瑜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他二十幾年來構(gòu)建的世界觀遭到了重大的沖擊。直到陶笉然離開之后良久,他才回過神來,朝著陶笉然離開的方向,深深鞠了個躬。翌日,馮姑娘真身上陣,報名參加軍醫(yī)。瞬間引起了眾人的圍觀和討論。對此慕容溫瑜早有準備,讓馮姑娘順利地報了名。而民生日報也嗅到了風聲,當天的日報里就開始討論女軍醫(yī)的話題。陶笉然還親自提筆,寫了一篇文章,鼓勵有困難的女子加入軍醫(yī)隊伍。并且承諾,女軍醫(yī)的待遇跟男軍醫(yī)一樣,絕對不會區(qū)別對待。且不說陶笉然這篇文章會引起什么樣的討論,在日報發(fā)行的一個時辰之后,就有個中年男子帶著一群壯碩的家丁來到陶笉然府前,開始叫囂讓陶笉然給他們馮家一個交代!陶笉然此時并不在府內(nèi),而是在宮中跟寶兒貝兒玩耍呢。暗衛(wèi)前來報告的時候,也順便被戚博翰聽到了。“馮家,馮老將軍什么態(tài)度?”戚博翰抱著貝兒,一邊問還一邊惡意地戳著貝兒面無表情的小臉蛋。“馮老將軍管不住兒子了。”暗衛(wèi)答道。陶笉然倒是一點也不著急,抱著寶兒,假裝委屈道:“哎呀寶兒,有人欺負爸爸,怎么辦呀?”“打打,打打!”寶兒一邊說著,一邊拍打陶笉然的胸膛。“哎寶貝兒,你這是要打壞人還是打你爸呢?!碧崭嵢豢扌Σ坏玫赜H了一口寶兒的小拳頭,寶兒立即樂得笑出了滿口的小乳牙。陶笉然和戚博翰完全沒將在陶府門口鬧事的人放在眼里,陶笉然甚至連回去的想法都沒有,當晚就直接留宿宮中。第二天早朝,馮老將軍原本就年邁的身體仿佛又蒼老了十歲,巍巍顫顫地跪在大殿內(nèi),請求告老還鄉(xiāng)。陶笉然有些不忍地對戚博翰搖了搖頭。戚博翰接到媳婦兒的命令,十分沒原則地放棄了擺譜打壓馮家的心思,連忙讓馮老將軍起身,允了他的請求,還好一通賞賜,客客氣氣地讓人給馮老將軍送回了家。馮老將軍走后,大殿內(nèi)立即炸開了花,大臣們紛紛站出來反對女軍醫(yī)制度。讓女人去給士兵們治傷,那不得赤身裸體還有肢體接觸?實在有傷風化!不行!絕對不行!戚博翰登基這么久,朝中該清理的人都清理的差不多了,留下來的只有緊緊跟隨戚博翰腳步的,和那些沒有異心的純臣。而每一次跳出來反對這反對那的,都是這些一心忠君為國的純臣,這讓戚博翰十分之蛋疼!這些人你要全部都趕走吧,就會失去制衡,讓忠于戚博翰的那派人失去約束,一個搞不好戚博翰還容易被人欺下瞞上,變成親小人遠賢臣的昏君。但是留下來吧,就連像今天一個,著實是影響心情。戚博翰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黑著一張臉坐在龍椅上,看著底下的人吵。陶笉然和王靈均也作壁上觀,仿佛在看猴戲一般。已經(jīng)逐漸被淡出戚博翰心腹圈的翁元基,看了一圈的戲后,轉(zhuǎn)頭低聲對陶笉然道:“天天讓大臣們吵成這樣,你滿意了?”陶笉然瞥了他一眼,臉色也冷了下來:“翁大人似乎記性不好,他們天天吵架可不全是我的功勞?!泵髅骶褪沁@幫人閑的蛋疼,隨便一件事都能吵個半天,天天早朝就跟菜市場吵架一樣,還能怪他了?!“歸根結(jié)底,今日之事還是你任意妄為,累得陛下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蔽淘m然知道陶笉然做的很多事情都是為了瑞朝進步,但陶笉然也總會做出一些擾亂朝綱的,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以往都是些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翁元基也不在意。但現(xiàn)在陶笉然想當皇后,想帝后同治天下,這件事已經(jīng)觸犯到了翁元基的逆鱗!如今他還讓女子當軍醫(yī),簡直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分明就是在挑起瑞朝的內(nèi)部矛盾!“翁大人不僅記性不好,眼神也不太好。你哪只眼睛看到陛下被動了?”陶笉然翻了個白眼,默默地往后挪了幾步,不想跟翁元基靠的太近。果然,陶笉然話音剛落,戚博翰便開口道:“諸位大人覺得女子不能當軍醫(yī),那軍醫(yī)人數(shù)不夠之事,諸位大人可有解決之法?”戚博翰這話,大家就聽不明白了。去軍事學院報名的人這么多,軍醫(yī)怎么就不夠了呢?陶笉然輕笑一聲,出列朗聲道:“諸位大人可能不知道,我們?nèi)鸪缃窨偣灿形迨f大軍,這還只是守成的數(shù)字。將來若想開疆拓土,那還得更多的兵馬。就算一名熟練的軍醫(yī),能同時救治兩名傷員,那五十萬的兵馬,起碼得配五萬名軍醫(yī)?!?/br>“如今軍事學院報名的軍醫(yī),不過百人。再者,若是全讓男子當軍醫(yī),那我們不是要損失五萬明明可以當士兵的好苗子?若不讓女子當軍醫(yī),那這人數(shù)的空缺,是不是諸位大人親自補上???”陶笉然眼神劃過那幾個反對聲最大的幾人身上,眼神凌厲道,“諸位大臣家中都有不少小廝護院吧?既然不讓女子當軍醫(yī),那不如大人們將家中的小廝和護院都貢獻出來吧,反正你們可以使喚丫鬟,邊城的戰(zhàn)士們卻不能有女軍醫(yī)?!?/br>“這,這怎么使得!”立即有人反對。要是宅中全是丫鬟,那體力活不是得讓更多的人去干?而且沒有護院……那他們的生命財產(chǎn)哪來的保障!“既然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