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笉然官比他大,直接拍板決定了。又讓邱裕再招一些婦人,負(fù)責(zé)做大餅和燒水。四月中旬,官府一共招了一千五百名壯年短工!在開工儀式上,陶笉然和邱裕都親自參與了動員。陶笉然站在臨時搭建的高臺上,也不說什么虛的,只說了所有短工最關(guān)心的問題:“現(xiàn)在你們每人的工錢都是半斤糧食,但本官要告訴你們,半斤只是起步!如果有人干活特別認(rèn)真,就可以提升為小組長,每日有一斤糧食的工錢。如果小組長干得特別出色,就可以提升為工頭,每日有五斤糧食!在塢堡建完之后,還會評出一百名干活最好的人,獎勵十斤糧食。只要大家好好干活,官府不會虧待你們的?!?/br>聽到還能再加糧食,所有工人都是雙眼發(fā)亮!沒什么能比這真切的利益更能打動人了,現(xiàn)在他們只想使出一身的力氣去干活,好賺更多的糧食回家去!陶笉然也不廢話,直接將主場交還給邱主簿,這次的工程所有調(diào)度都交由他負(fù)責(zé)。邱主簿將這一千五人,分了一百五十個小組,每十個小組為一隊。隨后點了十隊人,去沂州城外南邊二十里地的那座山,去開采石料,余下五隊則留在工地挖地基。除了那些壯年漢子之外,工程隊還招了十五名年輕力壯的婦人,一人負(fù)責(zé)一隊的伙食和飲水。工作量不比那些漢子少,所以每日也是半斤糧食。張大鈞負(fù)責(zé)工地的監(jiān)工,邱主簿則跟去監(jiān)督石料的開采情況,工程開始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起來。陶笉然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三天后恰逢互市,陶笉然決定帶上寶兒和貝兒出去湊湊熱鬧。兩個小家伙身份特殊,在京城的時候基本沒出過門。如今來了沂州,陶笉然有意讓他們像普通人家的小孩,多出門玩玩。但是寶兒和貝兒現(xiàn)在身量長了不少,陶笉然已經(jīng)不能一口氣抱兩個了。“嘿嘿,公子,不如我抱貝兒吧?!弊悠谏锨俺悆簭堥_懷抱,貝兒果然蹣跚著撲到了子期的懷里。“她倒是喜歡你,我跟博翰都沒這待遇?!碧崭嵢挥行┏晕?。“哪呀,她就是喜歡掐我臉。”子期話音剛落,貝兒就掐住了他軟軟的嬰兒肥。一旁的奶娘也被都笑了,調(diào)笑道:“小小姐還喜歡掐弟弟的臉,小公子被掐哭過好幾次呢?!?/br>寶兒似乎聽懂了奶娘的話,趴在陶笉然的懷中咿咿呀呀地開始控訴jiejie的暴行。陶笉然給寶兒揉了揉肥肥的小臉蛋:“寶兒乖,我們?nèi)セナ型婧貌缓???/br>說著,陶笉然也不等寶兒的答復(fù),給兩個娃娃穿好外出的小衣服后,再帶上兩個影衛(wèi),出去逛互市了。一從馬車上下來,寶兒就提溜著大大的眼睛,打量著周圍的場景。貝兒雖然板著臉,但還是能看出她眼中的好奇。進(jìn)了互市之后,看到這么多穿著長相都跟瑞朝人天壤之別的匈奴人,姐弟兩人更是驚叫連連,什么都想上手摸一摸。陶笉然一邊護(hù)著寶兒,一邊往四周看去。原本舒展的眉頭,卻逐漸皺了起來。那些瑞朝商人的攤子上,幾乎都是用皮毛和銀子交易了,看這么久,竟不見一個用鐵和馬交易的!莫非是匈奴那邊有變?陶笉然想著,腳步一轉(zhuǎn),來到了西南角落的一個匈奴商人的攤子前。這個匈奴商人有著瑞朝人的長相,攤子上擺放的是匈奴那邊常見的皮毛和rou干之類的特產(chǎn),乍一看平平無奇。陶笉然將寶兒交給影衛(wèi),蹲下來佯裝認(rèn)真挑選商品的模樣,卻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芝麻開門?”那商人抬頭看了陶笉然一眼,也低聲道:“北京烤鴨?”用這么囧的暗號接頭,這人自然是那間諜培訓(xùn)班出來的間諜。兩人確認(rèn)身份后,陶笉然將自己的疑惑問出。這間諜雖然只能在匈奴的邊境徘徊,但收集到的情報不在少數(shù)。陶笉然從他口中得知,原來鏡子流入匈奴這么久,最開始熱潮已經(jīng)降溫了,最近互市上能收到的鐵、馬匹和鹽的數(shù)量開始回落。長久以往,恐怕匈奴商人不肯再冒險用這三樣看管得太嚴(yán)的禁品作為交換了。☆、173陶笉然了解情況之后,也沒心情繼續(xù)逛了,隨意買了些牛rou干,便帶著大家回去。陶笉然不知戚博翰是否已經(jīng)得知這個情況,回到府上之后,趕緊修書一封,讓暗衛(wèi)送回去給他。隨后又開始琢磨著是不是該弄點新玩意兒?否則若是不能將匈奴的戰(zhàn)略物資都悄悄弄過來,這個互市的意義就直線下降了。誰特么真的想跟匈奴互通友好哦!陶笉然掰著手指,開始細(xì)數(shù)穿越者必做的幾樣?xùn)|西。玻璃已經(jīng)搞了,接下來是不是可以弄點香皂?但是他身為一個文科生,還是穿越了五年多的文科生,真的不記得香皂要怎么做了??!跟系統(tǒng)兌換?可戚博翰那邊也不好解釋……陶笉然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京城的紡織廠也又了新的動作。來到京城之后,行知紡織廠的財政其實一直是赤字,特別是他們一群青樓女子從良過來的,紡織手藝確實不怎么樣,這段時間就只能產(chǎn)一些尋常的布料,批發(fā)給一些中端的布料店。眼見如今就要入夏,又到了天蠶絲熱銷的季節(jié),三娘知道她們的機(jī)會來了!五娘是不管事的,三娘和百靈一合計,決定讓三娘出京,去淮陽府找郭成威。前兩年郭成威去寧安買天蠶絲,一直都是三娘接待,兩人倒是有幾分交情。三娘親自來到郭府,十分順利地便見到了郭成威。郭成威如今發(fā)福了不少,倒又幾分富商的富態(tài)了。郭成威知道三娘是陶笉然的人,絲毫不敢怠慢,熱情地將陶笉然迎進(jìn)了待客廳。三娘也是個圓滑人,兩人打了一陣機(jī)鋒,最后還是郭成威忍不住開口道:“三娘遠(yuǎn)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三娘放下茶杯,巧笑瑩瑩道:“如今又到了天蠶絲的季節(jié),不知郭家主心中可有什么想法?”郭成威聞言,心中一個咯噔。莫非是這天蠶絲生意,陶笉然不打算跟郭家合作了?郭家雖然不缺天蠶絲賺的那些錢,但這天蠶絲代表的可不是錢,而是人脈?。?/br>如今郭家已經(jīng)有兩個子弟考中了秀才,但是后續(xù)還需要人脈來鋪路,若是這個路子貿(mào)然斷掉的話……三娘看郭成威的臉色,就知道他想茬了,連忙解釋道:“郭家主不必緊張,這天蠶絲的生意,只要陶大人一日不喊停,那自然是要跟你們合作的?!?/br>郭成威聞言,這才放松下來,又聽見三娘道:“郭家主在淮陽府經(jīng)營多年,有沒有想過去京城闖一闖?”怎么沒想過!每天做夢都想!但這也僅限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