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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王琬凝臉上帶著淺笑,道:“這個計劃不錯,可以先從淮陽試起。”陶鵬飛聞言,知道王琬凝也認(rèn)為這步子邁得太大了,心中說沒有不滿那肯定是假的。不過自己計劃還是被肯定了,而且一旦淮陽試驗成功的話,往全國推廣還會遠(yuǎn)嗎?!這么一想,陶鵬飛又立即變得干勁滿滿起來。“淮陽一共有十五個縣,加上淮陽府,就一共可以找十六家書店合作!”陶鵬飛說完,看到王琬凝點頭同意,散會之后立即飛奔回去寫更加詳細(xì)的計劃書了!二月二十日,陶笉然的木匠們竟然將水車給趕制出來了!彼時陶笉然正在跟邱裕、王君浩商量重建軍營的事情,家中小廝突然來報,陶笉然和邱裕的激動得直接站了起來!“太好了!如今才過了午時,今天就把水車給裝上去吧!”陶笉然讓小廝回去通知木匠們。邱裕也連忙道:“大人,不知下官能否前去觀望?”“可以呀,王大人要來嗎?”陶笉然轉(zhuǎn)頭看向王君浩。王君浩在寧安待那么久,什么水車沒見過,并不稀罕道:“下官還是先帶人回去丈量土地吧?!?/br>陶笉然這次重建軍營的野心不小,可不是簡單地蓋幾間房子這么簡單。他是想要建一座設(shè)施完善的軍事基地,必須地把所有的土地丈量完,才能開始規(guī)劃。陶笉然也不喜歡跟王君浩相處,點了點頭便放行了。而后帶著邱裕直接帶到了木匠園。此時木匠們正在給水車的組件裝車,邱裕看到園內(nèi)擺放著形狀不一的木片,眼睛瞬間發(fā)亮,連忙對陶笉然問道:“陶大人,這可就是水車?”“是呀,辛虧趕上了,否則棉花田那邊不知道要被耽擱成什么樣?!碧崭嵢徽f著,也是松了一口氣。雖說人工提水也可行,但終究沒有水車效率高。而且既然水車這安裝在小沂河,那這周圍的農(nóng)田就都能受到福澤!這一舉兩得的好處,損失了著實可惜。邱裕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如今才這般激動。雖然王君浩有帶水車的圖紙過來,但奈何沂州樹少,木匠更少,根本找不到人和材料來做這水車。所以陶笉然的這一架,可是沂州第一架水車,這讓邱裕怎么能不激動!陶笉然和邱裕一起出現(xiàn)在小沂邊,立即引起了沂州城百姓的圍觀。特別是看到木匠們在有條不紊地組裝水車,百姓們對那些體型巨大的木板全都好奇得不得了。這些木匠都是熟練工,只花費了半個時辰就搞定了。當(dāng)這個兩米高的龐然大物在水流的沖擊下緩慢轉(zhuǎn)動起來的時候,圍觀的百姓皆是發(fā)出了一陣驚呼!而邱裕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水車緩緩地轉(zhuǎn)了一圈,到達(dá)最高點的時候,將水倒進(jìn)了管道預(yù)設(shè)的盛水臺上。然后水流開始不急不緩地沿著管道,往棉花田的方向流去。陶笉然心念一動,跟著水流往前走,邱裕連忙跟上。而其他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不明所以,也跟在身后。五里的距離,其實也就兩千五百米,陶笉然步伐雖快,但也走了將近四十分鐘。等他到的時候,管道下方新建的蓄水池已經(jīng)灌了一半的水了。這蓄水池有五立方米,在底部、一米高處各有一個出水口。如今一米高的出水口被木塞堵住,而底部的出水口十分小,正在緩慢地將水源流入棉花田中。平時棉花田只需要小部分澆水的時候,可以將底部的出水口塞住,使用木桶來承接一米高處出水口流出的水。而當(dāng)蓄水池水滿的時候,也能將管道開頭的盛水臺給收回,這樣便不會再有過多的水流進(jìn)來。這個設(shè)計雖不算巧奪天工,但也是別具匠心,考慮到了日常農(nóng)田用水的種種情況。圍觀的百姓也是第一次見這么精妙的東西,各個都瞪大了眼睛,似乎要將這個新奇又實用的東西印在腦子里一般。而百姓中又有大膽,當(dāng)即喊道:“大人,這個東西著實有用,什么時候能給其他農(nóng)田也裝上一個啊?”聞言,邱裕也不惱,似乎平時跟百姓們就是這么近距離地相處,他只回道:“你可知那管道造價幾何?就是把你們家的田全賣了,也造不了一里的管道!”聽到知州這么說,圍觀的百姓是倒吸一口冷氣。這么精貴的東西竟然用來給這片田澆水,這里種的到底是什么奢侈的玩意兒?百姓們心中猜測紛紛,但也不嚷嚷著要給自家田里也弄這么一出了。水源配齊了,十位農(nóng)民也不等三日后,第二天就抄起家伙開始播種。如今春耕已經(jīng)接近尾聲,不少閑下來的百姓,都紛紛過來圍觀這神奇的調(diào)水工程,還有那神秘的作物播種。對此陶笉然喜聞樂見,又讓邱勤業(yè)鼓動圍觀的農(nóng)民幫忙播種:“大家聽我說,大人說了,等明年這片田的棉花種出來后,會將種子分給大家一起種,每畝田還能得到補(bǔ)貼!與其到時候啥都不懂,不如現(xiàn)在練練手,將來也不至于把自家的田給種壞啊!”百姓們也不是隨便一忽悠就能無腦獻(xiàn)出自己勞動力的蠢蛋,但一聽邱勤業(yè)說種壞了不用賠,還能積累經(jīng)驗,明年不會讓自家的田有損失,立即就有蠢蠢欲動的人上前了。邱勤業(yè)也不挑人,說了播種的要點后,就讓農(nóng)民們自由發(fā)揮了?,F(xiàn)在這個棉花種植估計全國都是頭一回,陶笉然說了有耗損是探索之路的必然投入,不如讓更多的人親自動手試試,說不定還能得出更多的結(jié)論。于是在熱心的圍觀百姓幫助下,五十畝田竟然在短短五天就播種完畢了!而邱勤業(yè)也兢兢業(yè)業(yè)地記錄下了所有人播種時的異同,以便后續(xù)研究。來沂州的一等大事終于走上正軌,陶笉然松一口氣之余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yù)感,自己好像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當(dāng)他回到書房,看到書房內(nèi)矗立著的黑色身影,腦袋一個蒙,菊花一緊,卻還是佯裝淡定道:“暗三好久不見啊,你來沂州做什么?”暗三從懷中掏出一疊足足有十厘米厚的信件,遞給陶笉然后,道:“主子沒收到公子的信件,擔(dān)心公子有不測,派屬下前來查探?!?/br>“嗯……我沒什么事,你先去休息吧,順便幫我把回信帶回去。”陶笉然接過那一疊信封,只覺得手里有千斤重!他原本是打算一到沂州就給戚博翰寫信的,但是一來到就急忙忙地搞了這么多事情,每次想起戚博翰的時候都是在深夜,也不好爬起來寫信,所以就……總感覺自己回到京城之后,會半年下不來床。陶笉然渾身一個激靈,連忙將那一疊信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起來。這足足有四十五封信!從陶笉然離開京城后開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