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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選擇。”王靈均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就去干活了。陶笉然看周圍沒人了,才湊到戚博翰面前,道:“那我要干什么?”“干……我?”戚博翰一把將陶笉然抱入懷中,上下其手。“你!正經(jīng)點!”陶笉然臉頰爆紅,掙扎著遠離這個臭流氓!戚博翰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很正經(jīng)啊。要不你去推廣一下肥料?”陶笉然已經(jīng)把剩下的三本知識抄完,但除了戚博翰之外就再也沒給第三個人看過了。畢竟光是冶煉和兵器就已經(jīng)耗了許多人力物力,肥料和耕犁雖然同樣重要,卻實在抽不出人手來推廣。“這個簡單,我順便回村看一下那邊小學(xué)的教學(xué)進度吧?!?/br>聽到陶笉然要離開岳州府,戚博翰的臉頓時黑了,恨不得收回剛才的話。王靈均他們能有多忙!怎么會連推廣肥料的時間都擠不出來呢,肯定在偷懶!還害的現(xiàn)在被迫要跟媳婦兒分開,簡直罪無可恕!于是乎,在陶笉然離開的日子里,王靈均頓時感覺到了自己的工作量噌噌噌地往上漲,偏偏還投訴無門,只能苦逼兮兮地任由大魔王差遣。十一月,由于凌州兩個月來都沒下過一場雨,河床水位下降,臨海渠那邊進入了最佳施工期,派去凌州的官員忙得腳不沾地,牛成鴻更是岳州凌州兩地跑。在岳州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從上次那批糧食運回來之后,又陸續(xù)有兩隊士兵回來了,光是清點庫房,登記造冊,就讓他們忙到天昏地暗。整個寧安仿佛都忙碌了起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在一個平平無奇的日子里,駛?cè)肓撕V菥硟?nèi)。海州是瑞朝最南邊的一個州,東南兩面臨海,西邊緊臨凌州,北邊有一半的土地跟岳州接壤。因為常年受到海風(fēng)的侵襲,海州適合種植的土地十分稀少,百姓們依靠捕魚和海產(chǎn)品養(yǎng)殖為生。如今岳州已經(jīng)全在戚博翰的掌控之下,凌州的各大世家官員也被架空,整個寧安看上去只剩下海州這一個缺口。而海州跟其他兩州的大小世家林立不同,這里只有一個世家:海家。海家一家,就占據(jù)了海州南邊的一整條海岸線,在這條海岸線邊上,建立了規(guī)模巨大的珍珠養(yǎng)殖場。這個養(yǎng)殖場內(nèi)有長工三千名,出產(chǎn)的珍珠占整個瑞朝的十分之一,養(yǎng)活了海州一半的人口。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聯(lián)美狼”,灌溉營養(yǎng)液12017-07-1918:26:28感謝小天使“雪雪”,灌溉營養(yǎng)液1感謝小天使“取名廢的我”,灌溉營養(yǎng)液2感謝小天使“雨翹俏”,灌溉營養(yǎng)液30感謝小天使“o(≧▽≦)o”,灌溉營養(yǎng)液1感謝小天使“小喬”,灌溉營養(yǎng)液7群么么噠(づ ̄3 ̄)づ╭?~第62章062在大部分人眼里,海州才是整個寧安最富庶的地方,但只有那些擅長政治的老狐貍們才會知道,不能產(chǎn)糧的“富庶之地”,根本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而不幸的是,整個海家,就是那大部分人中的一員。海家當(dāng)代家主是個七十高齡的老叟,但看上去面色紅潤,老當(dāng)益壯。那輛不起眼的馬車來到海家正門的時候,這名家主還帶著家中小輩一同出門迎接。只見那馬車上,緩緩下來了個像小山一樣肥胖的中年男人,如果陶笉然在這里的話,一定會認(rèn)出來,這人竟是錢五郎!一年多不見,錢五郎的穿衣品味比之前好了不少,至少沒有再穿得辣眼睛了,而是變成了低調(diào)奢華款。只不過就他那肥胖的身軀,穿什么都會讓人覺得像是暴發(fā)戶。海家主算是見過世面的,看到比自己體型還大了四倍的錢五郎,眼角還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正常,諂媚道:“可把錢老爺您給盼來了,快里邊請?!?/br>錢五郎也不擺譜,把臉上的肥rou擠成幾堆,才擠出個笑臉來:“海家主客氣了,海家得五皇子看重,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br>兩人互相給面子,氣氛自然十分融洽,言笑晏晏地來到了海家的宴會廳。海州地廣人稀,海家的宅子比一號學(xué)院還要大,光是一個宴會廳,就有一號學(xué)院的五分之一大小。宴會廳內(nèi)各處都用了大小不一的珍珠點綴,最上方還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這么土豪的裝飾,看得錢五langxin中羨慕妒忌恨。宴會廳內(nèi),一水的妙齡侍女站在兩旁,即使是十一月的天氣,她們也仍舊衣著清涼,雪白的肌膚在薄如蟬翼的布料之下若隱若現(xiàn),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經(jīng)侍女。海家主朝站在最前端的兩個侍女招呼道:“秋菊冬梅,你們兩個好好伺候錢老爺,務(wù)必要讓錢老爺在海州玩得盡興,知道嗎!”兩名容貌身材在一群侍女中最出挑的女子立即出列,湊到了錢五郎的左右手邊,巧笑盈盈地把自己身體往錢五郎身上湊。錢五郎在家中被母老虎管得嚴(yán),一向有賊心沒賊膽,如今被這么一撩撥,頓時飄飄然到不知今夕是何夕。第二天,錢五郎在軟香溫玉的包圍中醒來時,依依不舍地跟床上的美嬌娘調(diào)情了好久,才去辦正事。錢五郎跟海家家主密謀完五皇子交代的事情,又馬不停蹄地往凌州趕去。這次洪災(zāi),不僅凌州百姓流離失所,凌州的世家也是傷筋動骨,相信他們對五皇子的提議肯定很感興趣。錢五郎離開之后,海家議事大廳外走進來一個面白無須的青年男子,一身儒生打扮,模樣也十分清雋儒雅,竟是當(dāng)初慫恿鄧力夫去搶奪水車的那人!海家主看到此人,原本興奮得通紅的臉色瞬間冷淡了不少,擺出自己家主的威勢,道:“崔先生今日怎么不去養(yǎng)殖場了?”崔言明并沒有因為海家主輕蔑的語氣而動怒,反而風(fēng)度翩翩道:“聽聞家主昨日迎來了一名貴客,在下有些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那就不用講了?!焙<抑鲄挓┑負]揮手,像是在趕煩人的蒼蠅。這崔言明原本是鄧家的食客,鄧家落敗后非常干脆地拋棄了舊東家,直奔海家。如果不是這人確實有些真本事,來之后養(yǎng)殖場的收益漲了幾層,海家主才不耐煩跟這種渾身冒著酸腐味的書生打交道。崔言明對海家主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