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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桌面,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房門,還上了門閂。陶笉然本能地感覺到不對,那少年已經(jīng)走到床前,用挑剔的眼神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像是在看什么不值錢的貨物一樣,才開口:“就是你救了我們家爺?”不等陶笉然回答,又繼續(xù)道,“這次爺救了你,就算是扯平了,以后別老想著狹恩圖報,往爺身上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姿色,以為爺能看得上你么?呵!”陶笉然剛一起床,莫名其妙被人撲頭蓋臉罵了一頓,沒有起床氣都要被氣出起床氣了,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你沒吃藥還是吃錯藥?”那少年面若桃花,一雙魅惑的桃花眼往上挑出無限風(fēng)情,眼角還有一顆紅色的淚痣,妝點著整張臉都明艷幾分。但此時他臉色怨毒,眼神陰測測地看陶笉然,生生破壞了外貌的美感,只會讓人覺得厭惡。“哼!倒是牙尖嘴利的?!鄙倌晟锨皟刹剑凵裨谔崭嵢坏哪樕洗蜣D(zhuǎn),“你說要是這張臉毀了,爺還會不會那么看重你?”作者有話要說: ヾ(≧O≦)〃嗷~感謝金花婆婆扔了1個地雷~給你愛的么么噠(づ ̄3 ̄)づ╭?~_(:з」∠)_想了好幾天都沒想好文案要怎么改QAQ嚶嚶嚶,完全不知道小妖精們喜歡什么樣的文案!第20章020少年就從懷中掏出一柄精致的匕首。那匕首手柄上花紋繁復(fù),上頭還鑲嵌著兩個絢麗的紅寶石:“這可是爺賞賜給我的,用它毀了你這張臉,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br>陶笉然看著那匕首在距離自己不遠(yuǎn)處不斷比劃,似乎在尋找最佳的下手角度,這才明白自己真的遇到了個神經(jīng)??!陶笉然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救命??!殺人啦!來人??!救命啊!”少年被陶笉然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嚇了一跳,手一抖竟真的往陶笉然臉上劃去!陶笉然呼吸一窒,只來得及伸手護(hù)住臉。等了一會兒,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臨,一滴溫?zé)岬囊后w滴到了他手背。挪開手一看,發(fā)現(xiàn)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握住了刺向自己的匕首。鋒利的匕首劃破了手心,一滴滴鮮紅的血低落在陶笉然身上。看到戚博翰那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陶笉然莫名地就充滿了安全感,好像天塌下來都有戚博翰頂著的盲目自信,但看到戚博翰的手還在滴血,瞬間從床上一躍而起,拉著戚博翰就往外走:“王爺!快!我們?nèi)フ荫T大夫!”戚博翰扔掉匕首,眉頭一挑,沉聲道:“你叫我什么?”“???這時候就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了??!”陶笉然恨鐵不成鋼地訓(xùn)斥了一句,整個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拽著戚博翰往馮大夫的房間走去。而跟在戚博翰身后,并沒有被陶笉然注意到的圓臉少年,聽到戚博翰對陶笉然的自稱,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的表情,在心中默默將陶笉然的地位又提高了一截。見到戚博翰從頭到尾都沒有施舍自己一個眼神,那個被陶笉然定義為神經(jīng)病的少年心頓時涼了半截,臉色慘白地就想要追上去。圓臉少年伸手?jǐn)r住了他:“司琴,日后你不必在爺跟前伺候了?!?/br>“為什么!我剛才只是想幫爺試探一下那個人而已!我可以解釋的!我要見爺!”司琴想要離開,但是完全掙脫不開那雙手,兩行清淚從臉上滑落,惹人憐愛不已。但圓臉少年不為所動:“你該不會以為你對爺?shù)哪屈c心思,爺不知道吧?今天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沒把你趕出府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若再擅自出現(xiàn)在爺面前,誰也保不了你!”聞言,司琴神色一變,收起了那可憐楚楚的偽裝,惡狠狠地瞪著圓臉少年,表情猙獰地吼道:“你不過也是個跟我一樣的奴才,你有什么資格阻止我見爺!我才是爺最寵愛的小廝!”那圓臉少年聞言,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他,一陣小跑跟上戚博翰。而他身后出來的司琴一出房間,就被不知道哪里竄出來的黑衣人捆了個結(jié)實。看到圓臉少年回來,戚博翰也沒問他干嘛去了,倒是陶笉然終于注意到他了。戚博翰看到陶笉然好奇的神情,便主動介紹道:“他叫子期,如果以后找不到我,可以去找他。如果有人以我的名義去找你,沒看到我介紹給你的人不要相信?!?/br>陶笉然點點頭,朝子期問了聲好,子期笑瞇瞇的,一張娃娃臉讓人好感倍增:“陶老師好,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子期就好了。”“對了,剛剛那個神經(jīng)病怎么回事?”說到司琴,陶笉然又不痛快了,看到戚博翰原本完美無瑕的手上多了一條血紅的傷痕,他現(xiàn)在的心情比那深井冰想要傷害自己的時候更加生氣!戚博翰看著陶笉然這模樣,不知為什么突然有些心癢癢。忍住想要撩撥一把的沖動,湊到陶笉然耳邊低聲道:“他是太子安□□身邊的探子,放心吧,以后不會讓他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br>陶笉然耳根子軟,戚博翰說話間呼出的熱氣噴灑上去,就像是碰到水蒸氣一般,把他的耳朵都給蒸熟了。戚博翰遠(yuǎn)離一些后,陶笉然摸了摸還殘留著奇怪感覺的耳朵,有些緊張道:“這些告訴我沒關(guān)系嗎?”“你會泄露出去嗎?”泄露出去也沒關(guān)系,司琴其實是皇上的人,如果傳出司琴是太子的人,那消息的來源除了陶笉然不作第二人想。“也對,畢竟我是你的人?!碧崭嵢簧钜詾槿弧K菆远ǖ馁t親王派,絕對不會做對戚博翰不利的事情。就算他想做,也頂不住系統(tǒng)的狂轟濫炸啊!戚博翰聞言,心臟猛然一跳,眼神幽暗地看著陶笉然,這人是在故意撩他,還是無意的?戚博翰承認(rèn),陶笉然是他第一個看不透的人。明明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應(yīng)該是個很好掌握的人,但做的事情卻讓戚博翰完全猜不到他的目的。等馮大夫給戚博翰包扎好后,陶笉然才想起來還有章木匠一家!真是色令智昏!陶笉然在心中狠狠地唾棄了一下自己,才向戚博翰打聽章木匠一家的下落。“馮大夫已經(jīng)幫他們上過了,就在前院,想見他們的話,就讓子期帶你過去吧?!逼莶┖踩嗔巳嗵崭嵢坏哪X袋,意外地手感還不錯,于是又捏了捏他的臉頰,也軟軟的,很好捏!陶笉然對于戚博翰當(dāng)著那么多了人的面對自己動手動腳,心里有意見但完全不敢發(fā)表,只能等王爺大人心滿意足地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