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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羅化一個人,他見到陶笉然,原本深鎖的眉頭緩了緩,連忙招呼他坐下。知道陶笉然不喜歡糖水,于是只殷勤地倒了碗涼白開給他。剛好吃完饅頭有點口渴,陶笉然謝過村長,灌了一大碗水之后,才道:“村長,那錢五郎這次來找你有什么事嗎?”聞言,村長嘆了口氣,道:“他要把在村里的地都賣了?!?/br>“噫?他破產(chǎn)了?”這年頭雖然有人會因為缺錢賣地,但很少會把所有的地都賣了。像陶家之前那么艱辛,還是留了有一畝田呢!村長不知道破產(chǎn)是什么意思,但語境還是理解的,搖搖頭解釋道:“他家二女婿前不久晉升到京城當(dāng)官,女兒要接他們?nèi)ゾ┏窍砀?,不回來了?!?/br>聞言,陶笉然了然地點點頭,但還是想不通錢五郎為什么要把地都給賣了吧?雖然京城有點遠(yuǎn),可是定時派個人回來收租也不難啊。不知道錢五郎在想什么,也用不著去猜,只要知道他這舉動對于陶家來說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就行了,陶笉然連忙問村長:“那錢五郎在咱村有多少地?”“有二十三畝,陶老師要買么?”“要的要的,村長幫我把我爹娘從前賣的田留著,余下的再問問其他人,若他們不要,我全買了!”有錢,任性!“成?!贝彘L應(yīng)下后,便匆匆忙忙地跟陶笉然一起離開了家。錢五郎要趕在年前進(jìn)京,這幾日就得找到買家,再去官府辦文契,時間緊得很。第二天,前五郎就收到了村長托人帶的口信。錢五郎坐在特別定制的椅子上,神情十分不悅。錢夫人的身材也頗為富態(tài),跟錢五郎十分有夫妻相。看到自家相公這模樣,就知道他肯定遇到了什么事:“你這是怎么了?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哦不對,你爹娘本來就已經(jīng)死了?!?/br>錢五郎在陶笉然面前挺橫的,但面對錢夫人,即使心中被她氣得不輕,但還是像個鵪鶉一樣,乖乖答道:“羅老頭說陶笉然那小子想要買我們的地?!?/br>“這有什么,趕緊賣了好去京城,女兒來信催了好幾遍了!”錢夫人十分不滿,不知道自家相公磨磨蹭蹭地在想什么。“可是,那陶笉然背后也不知道是誰的,怎么能這么便宜了他呢!”錢五郎一想到陶笉然那天雄糾糾氣昂昂的模樣,心里就來氣!他雖然在外面風(fēng)光,但家里做主的卻不是他,就連跟上頭聯(lián)系的人,也是自家婆娘?,F(xiàn)在看到有人比自己神氣,那妒忌起來也是十分沒道理了。錢夫人翻了個白眼,仿佛無法忍受自家相公這么愚蠢一般,用食指狠狠地戳向他的腦袋:“你傻?。∥覀儼烟镔u給他,又沒說要把好端端的田賣過去!”錢五郎原本被戳得十分惱火,但一聽錢夫人的話,眼睛一亮:“夫人的意思是……”陶笉然不知道那邊錢五郎已經(jīng)把自己記恨上,準(zhǔn)備搞事情。不過兩天,就被村長通知要去鎮(zhèn)上辦田地過戶手續(xù)。村里有閑錢買地的人家不多,錢五郎那二十三畝地,最后陶笉然一個把十畝上等田,八畝中等田和兩畝下等田給包圓了,其中就有自家以前的田。當(dāng)天陶笉然起了個大早,在家里兩個小的期待的眼光目送中,跟村長離開了樂徑村。到了衙門附近,陶笉然遠(yuǎn)遠(yuǎn)就能看到錢五郎那如小山般的魁梧身軀。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錢五郎一直在盯著自己看。陶笉然沒辦法從那豆粒大小的眼中分辨出什么情緒,但還是很直觀地感受到了錢五郎對自己的惡意。陶笉然心中立即警惕起來,擔(dān)心這人會搞什么破壞。但當(dāng)?shù)仄跄玫绞种螅磺卸际猪樌?,這讓陶笉然有些莫名。難道是他誤會人家了?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他也是有地的人啦!這段時間被陶小妹的情緒影響,陶笉然對土地的重視也加深了幾分,現(xiàn)在看著手里的地契,心中頓時蕩漾起來。同時,系統(tǒng)那浪蕩的聲音也從腦海中傳來。【宿主~要不要順便買塊地建小學(xué)呀~本系統(tǒng)可以提供學(xué)校建筑圖紙哦~】【免費的?】【當(dāng)然~!本系統(tǒng)可是很有用的,愚蠢的宿主!哼~!】【那就好,到時候再問問村長看有沒有適合的宅基地。】樂徑村地處丘陵地帶,連成片的平坦土地大多都被開墾成田地。然而蓋學(xué)校的面積肯定不能太小,也不知道村里有沒有這樣的空地。一路上跟系統(tǒng)商量著學(xué)校要怎么建,要有什么功能,暢想美好的未來。結(jié)果一到村口,就看到小妹急得快哭出來的表情,心中一個咯噔。陶小妹看到陶笉然,連忙沖了上去,聲音中帶著濃厚的哭腔:“大哥,田里的水渠被砸了!”“什么!怎么回事?哪里的水渠被砸了?”一旁的李大叔聞言,臉色發(fā)白。他們家?guī)缀跄贸隽怂械姆e蓄,跟錢五郎買了兩畝地?,F(xiàn)在一看陶小妹這么說,立即意識到肯定是陶家剛買的田出了問題,不知道自家買的有沒有遭殃!陶笉然看陶小妹慘白的臉色,自己反而冷靜了下來,柔聲安穩(wěn)道:“別著急,慢慢說。”陶小妹點點頭,眼淚還是忍不住吧嗒吧嗒地留下來,斷斷續(xù)續(xù)道:“今天早上,你們走了之后,突然有一群不認(rèn)識的人帶著鋤頭,把咱家要買的田的水渠給砸了。我跟小弟攔不住他們……”村長聞言,怒不可遏:“是誰干的?我們?nèi)蠊?!?/br>“村長冷靜一下?!碧崭嵢粩r下急得在跳腳的村長,轉(zhuǎn)而對陶小妹問道:“小妹,那些人砸的都是咱家要買的田,完全沒有砸到別人家的嗎?”看到陶小妹肯定地點點頭,李大叔和另一個買了田的村民悄悄松了口氣。陶笉然聞言,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錢五郎的田那么多,除了我們,還有誰能準(zhǔn)確地分辨哪些田是我買的,哪些田不是?”“是錢五郎!”陶小妹反應(yīng)過來,氣得連哭都忘記了。她在等陶笉然的時候,腦海中想過很多可能,甚至懷疑是不是虎子他爹娘找人干的,但完全沒想到竟然會是錢五郎!村長聽到這個推測,也是一愣了好一會兒,才氣沖沖道:“我們?nèi)フ义X五郎!”“沒用的?!碧崭嵢灰呀?jīng)猜到錢五郎想做什么了,“今天早上田還沒賣給我,他想對自己的田做什么就做什么,官府也管不了?!?/br>“那難道就這么算了嗎!”陶小妹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