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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逛一逛,那個,銀靈……”百尺回頭叫道:“哎?銀靈人呢?”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收藏此文的讀者大人們~第51章番外Chapter52燈盞在空中漂浮著,就像朵朵艷麗的花在墨染的夜中盛開。白蔏閑著無聊,漫不經(jīng)心的逗弄著手邊的蛇,眼睛直直地望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一陣風(fēng)襲來,門一下子開了,緊接著又猛的關(guān)緊。蛇“嘶嘶”的吐著信子,警惕地盯著來人。少主很不滿,蹙眉看著面前身穿黑衣、頭發(fā)高高扎起的男人,埋怨道:“你下回來能否正常點,好好走進來不行嗎?每次都如此,我的門都要被你弄壞了?!?/br>男人聞言輕淺一笑,素日里淡漠的面容因這絲笑意而顯得多了幾分人氣,與他人口中不食煙火的羽云仙君判若兩人。“知道了,我會改的。”男人應(yīng)道。白蔏想丟下手中的蛇,奈何此蛇不肯罷休,要繼續(xù)陪著主人,白蔏也就任由它纏上自己的手腕,順著胳膊往上游動。“景弦,這么晚了來我這里,你有何事?”白蔏疑惑道。男人說道:“無事就不能找你嗎?”“你隨意,不過你要是被魔兵發(fā)現(xiàn),我可不會去幫你收拾爛攤子?!?/br>景弦邁開腳步,黑色衣裳上的祥云刺繡隨著他的走動而泛著白青色的微弱光芒。白蔏看著他身上的黑衣,眸光閃了閃。景弦來到白蔏身邊,用白皙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撫摸著少年清秀的眉眼,白蔏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那指尖的微薄暖意。“剛剛你就是用這雙眼失神的看著窗子外面的夜色,是在想我嗎?”景弦低聲說道。白蔏倏然睜開眼,見景弦正專注的凝視著自己,他靠的那么近,白蔏感覺到他的氣息將自己包裹起來,不容自己逃脫,勢必要得到答案。景弦就是這樣一個人,從外表看來冷情寡欲,就算在清心無求的仙界,他的冷冽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白蔏了解他,其實景弦骨子里有著可怕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他心中強烈的感情有時會使白蔏恐懼。白蔏在這強勢的目光下條件反射般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在想你?!?/br>景弦也不戳穿他,收回之前觸碰少年面頰的手,“我只是來看看你,順便給你帶來了這個?!?/br>他的手指在空中繞過半個弧度,隨即一個錦包憑空出現(xiàn),落在他的手掌上。景弦把它放在桌上,然后打開布包。白蔏湊近木桌,看到鋪好的錦緞上擺著一個盒子,他拿開食盒的蓋子,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塊塊精致的糕點。“這是……”景弦笑著說道:“你最愛吃的凌花糕。”白蔏拿起一塊,咬了半口,餡料雖是以香聞名的凌花瓣淹漬而成,但經(jīng)過特殊的處理,糕點不會過分甜膩,入口先是軟糯的外皮,咀嚼后冰泉之水的清冽混合著花香形成一種淡淡的味道,在舌尖縈繞不去。可能是因為花蜜的香甜,兩人之間的氣氛緩和了下來,白蔏揚起唇角,話中帶著笑意,“為了多吃點這涼糕,我還想辦法弄來凌花的種子,只是你們的花太嬌貴,我費了好大勁種了一大片,卻一個發(fā)芽的都沒有,看來在我這里是根本不能活的?!?/br>白蔏說的不錯,就是在仙界本土,凌花也極難成活,因此做出來的糕點非常少,只夠分配給少數(shù)的高位仙人。景弦知道他家這位魔界少主愛吃,便放下身段把那幾人求了個遍,得到了全部的凌花糕。說是求,但白蔏猜想景弦肯定還是頂著平時那張冰山面癱臉,前去拜訪各位同僚。人家好茶招待這鮮少與人往來的大牌仙君,以為他有什么重要事務(wù),像商討一下如何抵御魔界進攻了,怎樣拉神界外援之類的,結(jié)果他一開口竟然是:“可將每次的凌花糕讓與我嗎?”接著從衣袖里掏出傳說中突破瓶頸的寶物,千年難求、無價的靈力玉石,說道:“用這個跟你換?!?/br>仙君們驚的下巴都掉了,羽云仙君也會求人!而且就為了這么點小事,特意來一趟拿著寶貝作交易。雖然靈石很誘人,不過一聽這冷的像寒冰一樣的語氣,誰敢拿他的東西呀?他們紛紛表示愿意把以后的涼糕都給這位大神,并且忍痛拒絕了羽云仙君的好意,分文不取。景弦點了點頭,“謝謝?!比缓筮B寒暄幾句都沒有,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眾仙君俱連忙起身,把這冰山一路送出宮殿,才松了一口氣。白蔏忍俊不禁,估計那些人都祈禱景弦不要再去找他們了。白蔏連著吃了幾塊,雖說以他的速度這一大盒子也吃不了多久,但景弦用在上面的心思卻讓他感到滿足和喜悅。他將咬了一半的糕點塞進景弦的嘴里,隨后伸出雪藕般的手臂,勾住景弦的脖頸。那條蛇從白蔏的寬袖中爬出,它的主人說道:“出去吧,守在門口。”它不甘的嘶鳴了幾聲,卻也只能吐了吐信子從主人身上下來,然后徒勞的豎起蛇身,向景弦示威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爬了出去。景弦兩口吞下涼糕,一把抱起不斷撩火的白蔏,將他放在床榻上,緊接著開始扯白蔏的黑色外袍。“就這么咽下去了,給你吃真是浪費?!卑资K嘲諷著男人。景弦笑了一聲,把少年摁-倒在榻上,低頭去親吻他。男人將白蔏的舌頭勾進自己的口中,白蔏清楚他的意思,便順從地用自己的舌尖滑過男人的每一顆牙齒。景弦扣住少年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他用力撕咬著白蔏的唇瓣。過了半晌,白蔏伸手推開身上的男人,大口喘著氣,素日里蒼白的臉微微泛紅。白蔏躺在床榻上面,頭不由自主的略微后仰,一頭白發(fā)鋪散開來,露出纖細的脖子,給人一種十分柔弱的錯覺。景弦見少年用含著水光的眸子望向自己,那目光就像無聲的邀請,景弦的呼吸頓時加重了,渾身燥-熱。景弦快速褪下自己的衣裳,俯身上去,抬起白蔏的長-腿,用手指匆匆擴張了幾下,便挺-身而入。由于太久沒經(jīng)歷-性-事,白蔏痛哼一聲,臉上的紅暈退的干干凈凈,有冷汗順著鬢角流下。景弦不敢再動,耐心地等待了一會兒,才慢慢-抽-動起來,可是他的尺寸太大,白蔏半天才緩過來。男人見白蔏皺著的眉漸漸松開,便加快速度,然后用力一頂。白蔏的呻-吟聲溢出,仿佛帶給了景弦巨大的鼓勵,紅著眼睛的男人狠狠地-進-入,再猛的-抽-出,全身肌rou緊繃,汗液沿著背-脊流淌。他在少年身上瘋-狂地-律-動,不知過了多久,白蔏的嗓子早已喊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