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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好自己,有甚不懂的,便去問問賀夫人一家。南君保證,定會盡快抽身回來找你,可好?”景宸悶悶應(yīng)聲,才與伽南分開,道:“南君放心走罷?!?/br>伽南指尖撫了撫景宸的眼睛,便隱忍著目光轉(zhuǎn)身騰風(fēng)而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嗯……作者歷來的風(fēng)格就是糖里帶渣,所以,下章就是……日常表白小可愛們,筆芯筆芯~~第30章元祖伽南(五)那是一場惡戰(zhàn)。未入神冊的靈族有許多,不服從四位年輕神座的也有許多,所以不管哪方面來講,都注定了這是一場以鮮血為賭注的的博弈。這場戰(zhàn)役持續(xù)了幾日,上境勝的那一刻,伽南便將后續(xù)交給了四位神座,自己連忙抽身回到了人間。可是當(dāng)伽南回到木屋前,只看到了緊緊閉鎖的木門和掛在門檐上的那紙宮燈。木門上的鏈鎖已然有了斑駁的銹跡,而那紙宮燈已是殘破不全了,上面原有題著的“莫失莫忘”也已不見。伽南將鎖鏈化開,踏進木屋,好似一切都停止在了他走的那一刻,只不過,這屋中最重要的那個人卻不見了。伽南環(huán)視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景宸留與他的書信,就連衣櫥內(nèi)景宸常穿的幾件衣服也都是在的。伽南走出木屋,向賀家走去,有一婦人正懷抱著一個幼兒,在教著他喃喃學(xué)語。待伽南走近,陳吟看清那原就是賀夫人,她現(xiàn)在已然有幾分老態(tài),而她懷中的幼兒應(yīng)當(dāng)就是她的孫兒了。伽南禮道:“夫人,你可知我家宸兒去了何處?”賀夫人詫異地抬著頭看著伽南,過了良久,才懷疑地問道:“你是……南君?”伽南點了點頭。賀夫人有些感慨,“這么多年,南君的樣貌竟是沒有一絲的變化”,過時又說道,“宸兒在五年前你走后,便去從軍了,至于到底去了哪方軍隊我是不知的?!?/br>伽南又問道:“不知宸兒可否有留下些什么與夫人嗎?”賀夫人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當(dāng)年他來告訴我要去從軍時,我初是不允的,可不管我說什么他都似鐵了心一般,我才不得不松口。在他走時,我問他為何不見南君,他只說南君有更為要緊的事處理。我便又問,是否要留封書信交與南君,他說南君一去,不知何時才會相見,就不留空想了。還說如若南君回來了,自會去找他?!?/br>伽南:“夫人可知最近的軍隊番號?”賀夫人:“最近的便是西林軍了。”伽南告別了賀氏,一路尋到了西林軍駐扎之處。他詢問過幾位士兵,他們皆是并未聽過“景宸”此名,伽南便想著那孩子應(yīng)是更名改姓入了軍隊,于是又描述著景宸的樣貌向眾人打聽,最后終是有一位說他見過此人的。那位士兵說:“阿景他人雖然高高瘦瘦的,但是那力道真的不容小覷。那日平夷之戰(zhàn),他硬是將敵軍將首所騎之馬的頭活生生劈了下來,馬上之人也因此跌落下來,阿景便趁機一并取了那人首級。這一下子立了個頭等功,從此名聲大噪?!?/br>經(jīng)此人一說,剩下的人也紛紛驚到,“哦,原來竟是此人啊!”伽南道:“不知閣下可否將那位阿景領(lǐng)出與在下一見?”那士兵搖了搖頭,道:“平夷之亂后,他便被御林軍的元將軍看中,歸了御林軍,現(xiàn)下已不在此處了??墒呛髞?,我又聽說御林軍在行軍路途中,遭遇了羌族的十萬大軍阻擊,死傷慘重,所以現(xiàn)下整個御林軍都與外部失聯(lián)了,想從那里找人實在是太難了。說句不好聽的,人是死是活都得另說了?!?/br>伽南斂著神色聽完那士兵所言,沉默不語。陳吟感覺得到伽南心中的痛惜。就在伽南想再開口問那士兵御林軍的行軍方向時,他微握著的掌心中又出現(xiàn)了一縷青羽。伽南皺眉走到遠處化盡青羽,待知曉上境的情況后,他卻猶豫了,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景宸比上境更需要他。伽南到底還是向那人詢問了御林軍的行軍方向,他一路騰風(fēng)而去,終是什么蹤跡也未尋得。無奈之下,伽南不得已再次回到了上境。等伽南再次來到人間時,已是一年之后了。而這當(dāng)下,不論是當(dāng)年的西林軍還是御林軍,伽南均是一點音訊都不尋不到了。他回到木屋,那處也越漸顯得荒蕪,就連賀夫人一家也是搬走了。伽南坐在木屋內(nèi),想著當(dāng)年景宸坐在他懷中的模樣,想著當(dāng)年與景宸分別,他撲進自己懷中的模樣。是否還會有一日,他的宸兒會再次出現(xiàn),喚他一聲南君。自后每隔幾日伽南都會重新回到木屋,在屋內(nèi)留坐一番,去周邊問詢各軍近狀,可是,他卻再沒有見到景宸。第一年如此。第二年如此。第三年如此。第四年如此。第五年亦是如此……這日,伽南站在木屋前,突地聽及遠處街道上的人聲雀躍。他踱著走到街上,見到幾列官兵行于街上,時而停下于道邊張貼皇榜。有人湊近,將皇榜上的內(nèi)容閱完,向人群興奮道:“順昭帝登基了!日后咱們就是南國了!”接著,人群中陣陣歡呼?!鞍?,我可聽說新帝當(dāng)年剛剛參軍之時,曾將敵軍的馬頭一劍砍下,當(dāng)真英勇之極啊!”“可不是,新帝誅盡宵小,斬殺昏君,實為百姓做事,日后必為賢君哪!”“哎哎哎,你們看,這處還有張畫像呢,好像說這位是咱們的國相啊,新帝正在尋他呢……”不知是誰看見了站在人群之后的伽南,人們才后知后覺地議論著,這位竟是與畫中人一模一樣啊,便不知不覺中為伽南讓出了一條道路來。伽南走在人們讓出來的道路上,走到皇榜前,看著上面的畫像,輕笑了一聲,宸兒。他伸手揭下皇榜,轉(zhuǎn)過身,面向有些驚訝竟這樣快就找到國相的眾官兵,道:“勞駕各位帶我去見順昭帝。”當(dāng)陳吟再次見到景宸之時,他黃袍加身的模樣好看極了。他變高變黑了,還將頭發(fā)全部束了起來,配著珠冠,便顯得穩(wěn)重許多,再不是膩在伽南懷中的少年了。不過始終沒有變的,是景宸那雙極為好看的琉璃眼眸,還有他注視伽南時誠摯無比的眼神。伽南緩步走進皇殿,看見來人的景宸頓時從龍椅上站了起身,邁著大步走向伽南,最終在伽南面前停住,深深地看著他。景宸眼睛有些微紅,他笑著接過伽南手中的皇榜,道:“不知南君對宸兒所畫是否滿意?”伽南笑答:“數(shù)年不見,宸兒,長大了?!?/br>景宸輕笑一聲,眼神未離開伽南,道:“元卿,來見過國相。”景宸話語剛落,本站在遠處的元襄一身戎裝走上前來,向伽南拱手道:“末將元襄拜見國相?!?/br>伽南將元襄扶起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