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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人招惹了西山上的什么,那東西尋仇來了。家中有病者的皆是趁著無霧的那幾日去鎮(zhèn)上抓藥回來,現(xiàn)今家中的藥也快用盡了,我一女人家,實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那女子說著說著就走離榻邊拭了拭眼淚。臨淵思考片刻,從袖中拿出一瓶藥罐遞與女子,道:“給劉掌柜服下此藥,很快便有效?!?/br>陳吟看著那藥罐,是在他中巨鵬之毒時東籬留下的解藥,既然這呆子拿出了此藥,說明這次的血案免不了又是上境中的某種靈獸在作祟了。那女子有些茫然地看著臨淵,顯然是不曉得他的用意,臨淵正了正面色,道:“夫人盡管放心為劉掌柜用藥,在下保證在劉掌柜康復(fù)之前定不離開?!?/br>女子猶豫著接過藥罐,倒了杯水就給劉掌柜服下了。陳吟見劉掌柜已服下藥,沖臨淵使了使眼色將其叫出門外,說道:“此次又是什么靈獸???”臨淵道:“赤魂草?!?/br>一聽這名字,竟是株草?這上境還真是什么玩意兒都有哈!陳吟看著屋內(nèi)的眾人,開口:“你那藥可夠救整莊的病者?”臨淵:“不曉。”畢竟誰也不知道那皆是掩著門的各家中有多少病者。這呆子還是第一次這么說呢吧,看他也一副頗為棘手的樣子,陳吟準備不再挖苦他,于是二人又回到了屋內(nèi),靜候劉掌柜的佳音。第16章血痕(二)陳吟懶散地坐在內(nèi)堂中的八仙椅中,把玩著紅光漸漸黯淡的手珠。既然作祟的是上境中的靈物,那呆子的藥自然是能解的,不出什么意外的話,劉掌柜應(yīng)是藥到病除很快便會好轉(zhuǎn),況且按這手珠的表現(xiàn)來看,那藥應(yīng)是發(fā)揮作用了。陳吟想著如此,就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剛想品一口時,就聽見初七在內(nèi)室大喊著:“白公子你看,掌柜手背上的血痕消了!”陳吟起身整了整衣襟向屋內(nèi)走去,初七看見陳吟以為他還不知道劉掌柜的情況,就想再跟他說一次。陳吟連忙制止住了要開口的初七,做噤聲狀:“你莫不是跑堂跑多了,嗓音倒是亮得很?!?/br>初七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公子你聽見啦?”陳吟有些嫌棄道:“想不聽見都難。”這時,前去查看劉掌柜身上血痕的夫人開口道:“身上的血痕皆是消了?!?/br>說著便將一直躺在榻上的劉掌柜扶坐起來,陳吟看著劉掌柜的氣色,倒是比先時好得多了。劉掌柜靠著床榻,啞聲道:“救命之恩,劉某無以為報,若是各位不嫌棄,劉某愿將全部家產(chǎn)轉(zhuǎn)送各位?!?/br>臨淵淺聲開口:“若有所圖,在下便不會出手相救,還望掌柜仔細養(yǎng)護身體,莫要辜負我等的初衷?!?/br>劉掌柜有些感慨道:“諸公心懷善念,定得好報,若來日各位有需劉某之處,劉某定當全力以赴?!?/br>臨淵點了點頭,算是允諾。劉掌柜似是想起了什么,指著身邊的女子說:“哦,這位便是家妻馮氏,不知各位公子如何稱呼啊?”初七有些興奮地主動為劉掌柜一一介紹著,還不忘將臨淵將陳吟從玄雀洞中救出來的豐功偉績說了一遍,當然,他隱瞞了臨淵化龍的事實。陳吟看著滔滔不絕的初七,覺得這小孩精力怎的如此充沛,也不嫌累,便及時打斷問那掌柜:“劉掌柜是否方便同我等講述一下是究竟如何沾染這血痕的?”劉掌柜回憶道:“那日張家老太摔斷了腿,我與那張家兄弟是打小一起長起來的,我便同他一道去西山采藥。我們采完藥往山下走,走到半山腰聽到草叢中有一陣窸窣聲,接著我就覺得腳腕處一陣銳痛,我還當是被蛇咬到,找了一處空曠地停下,才知道我那兄弟也是被咬到了??墒钱斘覀儥z查腿腕處時,并未見到傷口,而痛感又似是減輕了些許,我們便未曾當事,只下山回到家中時,才發(fā)覺整條腿竟不知何時多處數(shù)道勒痕,后來漸漸遍布全身各處,痛脹難忍。這才曉得莊內(nèi)所說的并非謠言,家妻為我去鎮(zhèn)中抓藥,但飲藥數(shù)日未曾見效,沒想到今日被公子的一粒丹藥便給治好?!?/br>臨淵聞言瞇了瞇眼睛,道:“掌柜可知那位張家兄弟現(xiàn)下如何?”劉掌柜痛聲道:“他已然去了。”陳吟待劉掌柜情緒漸穩(wěn)后,看了看沉思的臨淵,又開口問道:“我等一路前來,所經(jīng)前村時也曾見到此病者,就死在我們眼前,不知為何會有如此多的人罹患此病,難道是屬瘟疫?”劉掌柜道:“公子不知,這西山陰雨較盛,多產(chǎn)藥材,西山腳下的幾個村子大多是以此為營生,因此有不少人在上山采藥時陸續(xù)染上此病。但此病卻不是瘟疫的,得病之人漸多后,人們便不再去西山采藥了,可是這病因人而異,有的人死的快有的人死的慢,所以當初可能最早染上的,近日才死?!?/br>臨淵向劉掌柜作揖又叮囑了幾句后轉(zhuǎn)身出了內(nèi)室,來到劉家庭院內(nèi),手中握著藥罐負手而立。陳吟及青司木華跟著出門,站到臨淵身后。陳吟望著臨淵的背影,也不說話,只是彈撥著手中的手珠,臨淵站了多久,陳吟就看了多久。待臨淵向門口邁步而去時,陳吟才開口道:“且慢。”臨淵聞言停步,回首望著陳吟。陳吟慢慢踱到臨淵身邊,懶笑道:“你莫不是要挨家去問有無病者吧?”臨淵不置可否,未曾作答。陳吟抬眸看著臨淵,輕笑道:“一根筋。你覺得他們會在這濃霧之日為你一個陌生人開門?”臨淵正身面向陳吟站好,道:“你有何打算?”陳吟眼帶笑意,正了正聲,道:“這霧嘛,你招陣風(fēng)吹走便是,但若是要去敲門,最好是等劉掌柜能下地后與你同行。畢竟他是本莊的人,而且他又曾患此病,他本人前去示意給其他病者看更能使人信服,如何?”臨淵默言看著陳吟,似是有幾分欣賞之情在其中,他們一路同行,陳吟雖然愛逞嘴上之快,但總是會在他需要的時候幫他一把。臨淵和聲說道:“依你。”此時屋內(nèi)的馮氏,走出來和顏悅色道:“諸位公子今日就莫走了,救命之恩我們無以為報,總得擺桌請諸公一宴才是?!?/br>陳吟看了一眼臨淵,就不能指望這呆子說句什么,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對馮氏拱了拱手說:“夫人,我等怕是要在貴府叨擾數(shù)日了?!?/br>馮氏笑了笑,剛要開口,就聽見劉掌柜的聲音爽聲笑道:“那更是好,諸位恩公想在寒舍待多久就待多久,劉某這宅邸偏不巧就是客房多了些。”說完又十分爽朗的笑了幾聲。陳吟見劉掌柜已經(jīng)能在初七的攙扶下下地走路了,側(cè)頭沖臨淵示意一眼,又笑著沖著劉掌柜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