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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的人做了點裝飾墻面的手工飾品送過去。 她設(shè)計公司雖然開的不大,但對設(shè)計上的要求很高,為了更好的保證效果,她公司有個家具部門。說是家具部門, 也沒有請專門的家具設(shè)計師,就是她平時和另外一個幫她管理公司的設(shè)計總監(jiān)閑下來時, 偶爾設(shè)計一些家具, 然后找代工廠加工。 言溯閣里面的一些家具設(shè)計, 也是出自她手, 只此一家, 別無分店。 她開車帶上尤小娜和另外兩個設(shè)計師,既然是去工地搬磚, 也就沒精心打扮。 頭發(fā)梳成馬尾綁在腦后, 額前幾縷碎發(fā)自然垂落,耳環(huán)項鏈手環(huán)什么裝飾品都沒有,上身一件紅色T恤, 卡其色束腳休閑工裝褲, 腳上則是橙紅色帆布鞋。 褪|去了平時工作時的御姐范, 本來略有些嬰兒肥的臉,看起來清純又顯小。 到了地方, 許茵讓公司同事先在商場入口下車,她找地方停車。 言溯閣選址地點在繁華的商業(yè)區(qū),停車位不怎么好找, 許茵繞到地下第二層停車場才找到停車位,下車后雙手提著同事沒能拿完的手工制品。 為了讓甲方覺得她們公司很負責(zé),不是那種交了圖紙就什么都不管的,每次許茵或者公司設(shè)計師去言溯閣工地看,都會提前在言溯閣工作群里說一聲。 許茵等電梯時,不知是湊巧還是怎樣,碰到同樣在等電梯的駱延。 簡單的白襯衫穿在身上,沒打領(lǐng)帶,干凈又靳貴。 許茵微笑打著招呼,“駱總,巧?!?/br> 駱延目光從她身上掃過,面前的那張笑臉不施任何粉黛,彎彎的眉眼純凈明媚,猶若四月春風(fēng)。 駱延:“不算巧,知道你要過來,我特地趕過來。” 許茵笑容略微變得有些尷尬。 駱延很自然的接過她手里的兩大袋東西,提在手里沉甸甸的,他眉心微蹙,“怎么你一個人提這么多東西?!?/br> 許茵解釋,“還有三個同事,我停車前讓他們先帶著別的東西上去了,這些是最后剩下來的?!?/br> “?!钡囊宦曧懀娞莸?。 等電梯的人還有幾個人,許茵和駱延靠近電梯左邊,等電梯里面的人出來后,許茵進電梯,駱延走在她身后,兩人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許茵見駱延都跟她把東西接了去,試探的問,“東西有點重,要不你給一袋我提?!?/br> 駱延垂眸注視著她,“你在質(zhì)疑我的體力?” 雖然是半開玩笑的口吻,但許茵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特別是一想到他之前算計她時的一些事。 其實除開那些,她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挺不錯一人,每次和他相處,都給她一種如沐春風(fēng)之感,很輕松自在,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電梯上升到一樓時,等電梯人的有點多,人群魚貫進入,四周的空間不斷被縮小,許茵身子只能不斷往后退。 她靠著電梯一角,她瞧見站在她身邊的駱延像一堵結(jié)實的墻壁,幫她擋住不斷朝她這邊擠來的人群。 她低頭看了一眼他手上提著的兩大塑料袋,鼓鼓的,心頭不由暗嘆口氣。 她忽然想到她曾就陳亦森找樂禮甩她這件事問過駱延,駱延的回答是,如果算計那方初衷是好的,應(yīng)該是可以原諒。 他做那么多事算計她的初衷是好的嗎? 她不知道,但至少,駱延并沒有做出什么實質(zhì)傷害她的事。 電梯總算到了言溯閣工地所在樓層,許茵跟在駱延身后,從擁擠逼仄的電梯出來總算能大口呼吸稍顯新鮮的空氣。 駱延提著東西走在她身側(cè),語氣比較嚴肅,“以后再來工地帶這么東西,跟我說一聲,我讓人直接去你工地拿過來?!?/br> 許茵趕緊道,“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怎么好意思麻煩你?!?/br> 駱延停住腳步,“跟我還這么客氣?” 許茵垂眼,不再多說。 言溯閣工地正在施工,四周都圍著噴繪布,兩人從入口進,里面?zhèn)鱽頇C器施工的聲音,空氣里漂浮著不少粉塵,許茵從包里拿出一個口罩,本來想給駱延一個,才發(fā)現(xiàn)她只帶了自己的。 駱延看到她從包里翻東西的動作,語氣溫和,“沒事,我不需要。東西拿去哪里?” 許茵輕車熟路的帶著駱延來到工地一角,這里正是許茵當初跟駱延談設(shè)計時說要多用鏡子的盜夢空間。 尤小娜她們先到,已經(jīng)在一旁指使工人往墻上訂東西。 這個空間算是整體書店的一個亮點,里面造型很復(fù)雜,許茵必須得多費點功夫。一些無需現(xiàn)場定制的造型但又難以在網(wǎng)上買到成品,她都盡量親自設(shè)計好再找的一家代工廠做。 圖紙和現(xiàn)場尺寸,或多或少有些許差別。 許茵還有一面墻壁需要做造型,她在工地上找了把卷尺,爬上腳手架動作熟練的拉了起來。 尤小娜拿著本子和筆站在底下記尺寸。 一旁的同事拿手機拍下自己老板在工地上搬磚的照片,發(fā)工作群。 這是大家工作時喜歡互相開玩笑的小日常,許茵也懶得管,任由他們拍下自己的丑照。 駱延瞧見許茵跟個猴子似的爬上爬下拉尺,眉心再次皺了起來。 平時去工地也都是這個樣子?爬這么高不危險嗎? 駱延小心扶著腳手架,以免出是什么意外。 許茵把尺寸量完后,輕手輕腳爬了下來,問尤小娜尺寸都記了沒。 她正和尤小娜說著話,頭頂傳來一個略有些低沉的嗓音,“你每次來工地都做這么危險的事?” 許茵聽到是駱延的聲音,抬眼,看見駱延那張平日在她面前平易近人的臉孔在此時顯得有些凝重,心下疑惑。 聽到他說危險,她倒是不怎么在意,“還好啦,也不是很高。” 工地上各種情況都有,一般在建的工地都比較亂,她還曾經(jīng)穿著高跟鞋翻過墻院。 爬個腳手架量尺又算得上什么。 駱延見她頭上沾了灰,伸手幫她把灰塵拍掉,手撫上那柔|軟的青絲時,掌心傳來絲絲癢意,他一時間竟有些舍不得放下來。 面前的人,似乎每次見,都感覺有些不一樣。 許茵在駱延放下手時,才意識到駱延剛才的舉動,再抬眼時,有些不敢去直視駱延朝她看來的目光。 “謝謝?!彼执俚?。 駱延:“有些話想問你,去那邊說?” 空氣中不遠處時不時傳來切割機器“咯咯”刺耳聲,好在這種聲音響了片刻后又停下來,不至于完全影響他們說話。 許茵大概猜到駱延想問什么,她猶豫片刻,點頭,把卷尺給尤小娜,讓尤小娜帶著另外兩個同事繼續(xù)復(fù)尺。交代完事情后,她跟在駱延身后,往工地深處走。 言溯閣面積較大,已快完工,地面上堆著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