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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們旁邊。余光瞄到有人過來后,借著整理衣服的動作,何晏一臉鎮(zhèn)定地將男人已經(jīng)摸到上臂的手用力掰開,順便警告性地瞥了男人一眼,讓他不要太過分。和他穿著同款休閑服的男人垂頭,用涼涼的額頭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幾縷發(fā)絲隨著他低頭的動作蹭到何晏臉頰上,那一潭漆黑的眼瞳看起來簡直無辜極了。對兩人這一系列動作渾然不知的不速之客一屁股坐到他身旁后,露出驚異的眼神,上上下下地對著換了一身新衣服的何晏打量了好幾遍,才一臉猶疑地開口問道:“這位老鐵,你是買彩票中獎了?”韓子煜今天的這一身雖然跟那些真正的富二代相比雖然不能說多么奢侈,但加起來沒有幾千塊也是拿不下來的,而根據(jù)他之前的了解,他這個前室友的家境用一個簡明扼要的字形容就是:窮。他和韓子煜同寢的那半年時間里,就沒見這人買過一件一百塊以上的衣服。現(xiàn)在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壕,看著整個人都改頭換面了?何晏懶懶地抬眼看了一眼這個主動黏上來的前室友,似真似假地點點頭,玩笑道:“是啊?!?/br>室友也是個有眼色的,見他不想認真談這個問題也沒有抓著不放,抓了抓頭就換了一個別的話題。“誒,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他將聲音放得很低,神色也沉了下來,“前天小樹林出事的那個,真是我們班助?!?/br>時隔幾天后,再次聽人提起嚴席席,何晏忍不住有些恍惚,這兩天他的全部時間幾乎都被男人占據(jù)了,對嚴席席的記憶淡了很多,要不是室友猛然提起,他都快忘了這個人了。何晏適時地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順著室友的話問道:“是嗎?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嚴席席是這周一被許溪吸去生氣的,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周三,算算時間,她至多還能再活一天,就要去地獄報道了。這一下可打開了室友的話匣子,昨天他們唯一的一節(jié)課就是體育,他和韓子煜選的體育科目不一樣,所以昨天沒能逮到這人說這些隱秘,可把他憋壞了。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之前和韓子煜并不熟,但接觸過兩次之后,他就莫名覺得,韓子煜這人很靠譜,是一個可以放心八卦而不用擔心對方隨便往外泄露的可靠對象。“聽說情況不太好,我有親戚在她住院的那家醫(yī)院工作,所以知道一些內(nèi)情,”室友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左右看了兩眼,如同地下黨接頭一般,小聲講述道:“嚴席席身上的外傷并不嚴重,只是有些失血過多,但是奇怪的是被送到醫(yī)院之后,她身上的器官卻不知道為什么都開始快速衰竭,醫(yī)院試了各種辦法,都沒有任何效果,甚至連減緩衰竭的速度都辦不到……”何晏禮貌性地微微側(cè)頭,示意自己在聽。另一旁的男人似乎是不滿他的注意力被人分走,在室友敘述的時候,俯身搗亂般將唇印在他耳尖,惹得何晏身體一僵,卻又不敢有絲毫動作。“……”早知道就不讓男人掩蓋身形了,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何晏忍無可忍地探出精神力細絲,警告性地對著男人的精神海攻擊了一下。可大概男人的精神海和他的臉皮一樣皮糙rou厚,被他戳了一下之后不僅不收斂,還探出了黑漆漆的精神力細絲——也就是在這個世界中稱作神識的東西——“咻”的一下纏住了他的精神力細絲,親親密密地磨蹭了起來。何晏的精神力細絲被纏住后僵了一下,然后果斷地將自己用力地從黑漆漆的精神力細絲的糾纏中抽了出來,兇狠地對著它們抽了一頓后后,就重新縮回了精神海中,再也不打算出來了。失去了糾纏的對象,黑漆漆的精神力細絲在空中晃蕩了一圈,對著一臉憂愁地講述著的室友做出了一個威脅的動作,最終失望地縮回了識海中。何晏暗地里翻了個白眼。在他和對象打了一小架的空當里,一旁的室友喋喋不休地講了一大堆有關(guān)嚴席席詭異病情的事,最終一臉難過地喃喃道:“……按照醫(yī)生的估計,要是她身上器官的衰竭速度再不減緩,能不能撐三天,都很難說?!?/br>雖然在過去一年里他跟這位班助接觸不多,但畢竟是認識的人,突然遭遇到這種事情,難免會讓人心情有些低落,恐懼于生命的無常。況且這事兒本身也透著一股說不清的詭異氣息。雖然嚴席席被送去醫(yī)院時是有目擊證人的,但一群專家對著她臉上的傷口研究了半天,也沒搞清楚這倒傷痕究竟是怎么造成的,更不要說在那之后,她身上的全部器官就像約好了般,不約而同地開始快速衰竭……簡直就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詛咒一般。想到在電視劇和電影中看到的那些詭異手段,他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看到何晏冷靜的面容,他幾乎是感覺有些匪夷所思,支支吾吾地問道:“你都不害怕嗎?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件事帶著一股靈異氣息,是不是嚴席席得罪了什么高人?就是那種下蠱什么的……”正常人聽到這種事,不說會大驚失色,但也不可能像韓子煜這樣毫無波動吧?他剛知道的時候,可是呆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用想也知道當時臉上的表情該有多么扭曲。何晏聽他說完,面上一本正經(jīng)地教育他:“不要張口閉口就是靈異,大家都是上了十幾年學的人了,就不能相信科學嗎?別想太多,可能只是醫(yī)院方面還沒排查到病因?!?/br>室友陷入沉思:“……”一旁的非科學生物也陷入沉思:“……”室友似乎是被他這一番言辭懇切的教育撼動了心靈,在剩下的時間內(nèi),難得沒有再拉著他說話,而是若有所思地坐在座位上怔怔出神。不過,雖然沒有了室友的sao擾,但是來自座位另一邊的“小動作”,卻一直沒有停過……老師一宣布下課,和對象斗智斗勇了一整節(jié)課的何晏就果斷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頭也不回地準備立刻教室回自己的小出租屋,下午的課直接讓符紙捏的假人代替他上。下次要是再對和玄歧一起上課這種事抱有什么正常的期待,他就跟男人姓!作者有話要說: 晏晏(一本正經(jīng)):我們要相信科學大佬(舉起觸手):……?第99章惡鬼喂養(yǎng)指南99何晏溜進廁所隔間,打算給自己做一個紙人替身。他從書包里翻出前幾天做陣法剩下的符紙,折了一個淡黃色的雙層小紙人,又揪了幾根頭發(fā)、截了一小段白生生的精神力細絲,塞進紙人體內(nèi),又對著它天靈蓋的位置抹了一點兒指尖血,然后將手松開,那紙人便輕飄飄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