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不是秀恩愛、最好的減壓方式是找個合適的人上床、神座,你來、我是人參也開花、在古代搞義務(wù)教育、每天變兇一點(diǎn)點(diǎn)、她比糖更甜、皇后別走、怪我過分美麗[重生]、劍網(wǎng)三不要隨便開小號,尤其是妖號
說不定還是上次想用他坑害二皇子的那位幕后主使干的!何晏伸手撥了撥籃中兔子嫩乎乎的耳朵,將問題拋了回去:“你覺得他有這個膽子嗎?”正在閉眼睡覺的兔子睜開了眼,抖抖耳朵,又抖了抖,發(fā)現(xiàn)實(shí)在抖不掉耳朵上那只不停sao擾的手,便又重新閉上了眼睛,開始裝死。慕淵文看著那只裝死的兔子,嘆了口氣,道:“沒有……”何晏:“那不就行了?!?/br>“我就知道,你知道肯定比我多,”慕淵文伸手去摸另一只兔子,結(jié)果立刻被踹了一腳,他撇撇嘴,酸道:“也是,你男人都進(jìn)宮去見皇上了,消息比我靈通也是必然的。”何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警告道:“再不會說人話,想來我男人也不介意送你去和二皇子同患難。”慕淵文連忙討?zhàn)垼骸昂煤煤?,我錯了還不成嗎?不過……說真的,二皇子這次不會真的被搞死吧?”雖然二皇子這個人人品確實(shí)是一言難盡,他被糾纏的時候也恨不得將這人拽住揍一頓,但看著二皇子這次被安上這么嚴(yán)重的罪名,他在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的同時,也忍不住產(chǎn)生了一股兔死狐悲的悲涼之感。要不是好友拉了他一把,現(xiàn)在他很可能就要淪落到跟二皇子一起倒霉的境地了。“別瞎cao心了,”何晏見那小兔子已經(jīng)被摸的渾身僵硬,快要暈過去了,終于將手從籃子中抽了出來,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案子還在查,現(xiàn)在下定論難免為時過早。”察覺到一直sao擾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兔子抖了抖耳朵尖,僵硬的身體也放松了一些。那個滿身都是危險氣息的家伙終于放過它了……自從上次好友讓他小心二皇子之后,慕淵文就十分在意好友口中的每一句話,聞言立刻心領(lǐng)神會。二皇子這次怕是能撿回一條命。“我懂,就是不知道是誰這么無聊,居然這么費(fèi)盡心思地對付二皇子,實(shí)在是不值得啊”慕淵文思索了一下,玩笑道:“要是我的話,要下手也是對著四皇子……”目前各位皇子中,也就數(shù)四皇子優(yōu)勢最大。慕淵文實(shí)在無法理解,為什么那位某后黑手放著最有威脅性的四皇子不管,像是中邪了一般,偏要把一個不成器的二皇子往死里搞。就算是搞死了二皇子,又能有什么好處?何晏擦手的動作微不可查地頓了一下,打斷了他的話:“這種事爛在心里就好,別亂說話,小心最后引火燒身?!?/br>這是讓他別問太多的意思。慕淵文默默合上嘴,乖乖點(diǎn)頭。其實(shí)好友這樣說也是好意,皇室中的那些糾葛,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不過……慕淵文有些擔(dān)憂,“你,你自己也要小心些?!?/br>看好友的表現(xiàn),對于有人要害二皇子的事,恐怕一開始就是知情的,不然也不會讓他提防二皇子,并且派人保護(hù)他。要是幕后人知道是好友幫了他,恐怕會心懷怨恨,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報復(fù)回來。何晏聞言,嘴角不由勾了勾:“別擔(dān)心我了,我一個不上朝的男妻能有什么妨礙,還是玩你的兔子去吧。”慕淵文看準(zhǔn)了那只被何晏乖乖摸了半天耳朵的兔子,信心滿滿地伸出手。這只應(yīng)該是比那一只乖的。然而事實(shí)卻是,他剛把手放上去,那只兔子卻立刻反應(yīng)靈敏地避開了,并且抖著屁股蹦到了另一個角落,拒絕之意實(shí)在是不能更明顯。慕淵文看著這只剛剛在好友手下乖的不行、現(xiàn)在卻根本不搭理自己的兔子,頗有些哀怨地喃喃道:“這兔崽子,還挺會看碟下菜。”作者有話要說: 觸手怪的文,可以去鞭撻她=3=元帥的影帝夫人[星際]by廢柴薄荷軟糖武力爆表的影帝嫁給元帥啦第65章糙漢王爺俏公子65在這個表面上看起來和往常一般無二、實(shí)際上波濤暗涌的白日里,大官們表面上都守口如瓶,連今日的早朝也是和樂融融,沒有一個人不識相地提起二皇子,但散了朝各自回到家后,便開心不在焉地猜測,文孝帝究竟會如何處理二皇子。聽說一散朝,肅親王便進(jìn)了宮。這京中誰不知道,因?yàn)槎首釉?jīng)糾纏過自己的王妃一事,肅親王一向是厭極了二皇子的,二皇子也知道這點(diǎn),每每見了肅親王就如鵪鶉一般,縮著腦袋大氣也不敢出。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猜測,肅親王這時候進(jìn)宮,恐怕也不會為二皇子說什么好話。二皇子這次,怕是真的要栽了……不過也是怨他自己,犯什么事不好,偏要摻和到拐賣人口的腌臜事中,這可是文孝帝的逆鱗,這會兒文孝帝指不定被氣成什么樣了!這件事過后,二皇子想必是徹底涼了,就算是往輕了說,也要被禁足很長一段時間。不過皇宮中的實(shí)際情況卻和他們想的有些偏差,文孝帝確實(shí)被氣得半死,不過卻不是因?yàn)槎首印?/br>御書房中,文孝帝緊緊皺著眉頭,一貫清潤溫和的臉上也滿是陰鷙。太監(jiān)都已經(jīng)退了出去,此時房中只剩下了文孝帝和肅親王兩人。和文孝帝一臉快要被氣到斷氣的模樣不同,肅親王表現(xiàn)得很淡定,甚至還有些心不在焉。這時候已經(jīng)是飯點(diǎn)了,不知道沒有他在旁邊看著,阿茗今日會不會好好吃飯?自從那天阿茗向他抱怨他把人喂胖了之后,就真的開始控制飯量,這小半個月里,任憑他如何費(fèi)盡心思地投喂,就是不肯多吃一點(diǎn)兒,他的王妃身上再也沒能長出一點(diǎn)兒rou!肅親王對此很發(fā)愁,恨不得將嘴賤嘲笑自己王妃胖的慕淵文揪出來打一頓!可被阿茗知道了,恐怕要生他的氣,說不定還會直接將他踢下床……文孝帝看著這個皇弟臉上明顯的走神,忍不住訓(xùn)斥道:“朕叫你過來不是為了看你在這里走神的!”肅親王將思緒從自家王妃身上拉回來,面無表情地垂眼道:“臣弟知錯。”能知錯才有鬼!文孝帝心中本就煩悶,看到肅親王這副臭石頭樣就忍不住更生氣了。“算了算了,懶得同你計(jì)較,”文孝帝閉著眼順了會兒氣,睜開眼后,表情平靜了許多,沉聲問道:“你確定是老四動的手?”肅親王眼都不抬地答道:“不確定,皇兄可以自己去查?!?/br>文孝帝聞言,好不容易順下去的氣頓時又涌了上來,“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肅親王不答話。文孝帝看了他許久,面上終于浮現(xiàn)出一絲疲憊,嘆了口氣,道:“皇兄不是懷疑你,只是需要時間緩一緩。”昨夜大理寺卿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