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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里安安穩(wěn)穩(wěn)的,若是小公子以后受欺負了,娘娘還能給他撐腰?!?/br>這大宮女打小就是和惠貴妃一起長大的,惠貴妃還是謝家嫡女的時候,和庶妹們也玩不到一塊兒去,就數(shù)和這個侍女關系最近,兩人說句情同姐妹也不為過,所以很多事,大宮女都能不甚避諱地和她說上兩句。惠貴妃輕笑了一聲:“就你口氣大,嘴上沒一點兒數(shù),我哪有那么大能耐能到肅親王面前給人撐腰?!?/br>大宮女也笑道:“娘娘就放心吧,聽聞肅親王極寵小公子。其實奴婢倒覺得,小公子那么嬌貴的人,合該被人這么寵著才能快快樂樂的呢?!?/br>惠貴妃知道她這是在安慰自己,道:“行了,就你會哄人,伺候我歇下吧,皇上今晚應當是不來了?!?/br>其實她也不是覺得謝茗不能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對信遠侯府子嗣一事也沒有父母那么看重,只是一想到自己從小疼愛著長大的弟弟就這么被肅親王這么個渾貨糟蹋了,并且因為身份的差距,她弟弟以后說不得還要吃更多的虧,她就活生生被氣得肝疼。不說別的,就說肅親王以后要是納了妾,她那個心高氣傲的弟弟能受得了這個氣?他們候府千嬌百寵出來的小公子,怎么就淪落到要去和一群妾室爭奪一個男人的寵愛了呢?那情景真是隨便想一想,就讓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將手中的杯子砸到肅親王的狗頭上!而正被心上人的嫡親jiejie在心底扎著小人的肅親王,此刻其實也并不好過。文孝帝跟惠貴妃示過好之后,便派人將肅親王召進了宮。雖然他最終還是在肅親王的堅持之下選擇順了他的意,想辦法為這個超齡未婚的皇弟求娶信遠侯府的小公子,但這件事確實是他們做的不厚道,他心中難免還是對信遠侯府充滿了愧疚之意。送到惠貴妃和信遠侯府的那些賞賜雖然珍貴,但對于并不缺少這些東西的信遠侯府而言,恐怕也起不到什么有效的安撫效果。所以他就想著,如何能真正地補償一下信遠侯府。對于如今的信遠侯府而言,既然已經避免不了兒子要嫁入肅親王府的事實,那么他們最掛心的,無非就是信遠候府的子嗣問題了。于是文孝帝就找來了肅親王,想著讓他親自去安排這件事,也好讓信遠侯府感受到他們的誠懇的補償之意,心中多少能平衡一些。合適的人選他都找好了,清一色都是家底清白的姑娘家,給謝茗生完孩子就沒她們什么事了,絕不會留下什么后患。卻沒想到,剛聽他說了一半,肅親王臉直接就黑成了鍋底,任憑文孝帝如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都咬準了一個“不”字,死不松口。文孝帝……文孝帝想打人!勞心勞力的是他!兩邊受氣的也是他!別看惠貴妃和信遠侯表面上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但實際上心里指不定怎么可勁兒罵他呢!他這個只會干坐著等媳婦的皇弟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沒事凈鬧幺蛾子,給他拖后腿!肅親王也想打人!讓他往自己的心上人床上送女人,還要讓心上人和她們生孩子!想想那種畫面,他都恨不得直接生撕了那些女人!作者有話要說: 文孝帝:傻逼弟弟,同歸于盡吧(`皿?)肅親王:(▼ヘ▼)第59章糙漢王爺俏公子59肅親王很想說不然干脆讓他嫁入信遠侯府算了,反正他完全不介意自己有沒有子嗣,但是看著臉色黑沉、顯然已經處在爆發(fā)邊緣的文孝帝,他難得明智地把這個提議咽回了肚子里。不管怎么說,他畢竟是文朝如今最地位尊貴的一位親王,依照文孝帝的脾氣,是絕不會同意他嫁入信遠侯府的。畢竟現(xiàn)在整個京都的社會風氣都是高嫁低娶,在兩個男人的嫁娶中尤其是這樣,尤其是他還有一層皇室的身份,他要是嫁過去,恐怕少不得要被人恥笑。當然了,他是不在乎別人恥笑他與否的,京中對他的評價一直都沒怎么好過,他也從來不在意這些。但文孝帝在乎。雖然他這位皇兄會在很多能通融的事上縱容他,但對于這種關系到整個皇室臉面的大事,文孝帝也是有著不可能被輕易撼動的原則的。對于究竟要不要安排女人去給謝茗留嗣這件事,兄弟兩人面對面黑著臉僵持了許久,都不肯妥協(xié)。最后還是文孝帝實在看不下去他皇弟那張又臭又硬的臉,主動開口將他臭罵了一頓,讓他滾回去找他的小情人自己商量著解決這件事,總之到時候要是信遠侯在他面前哭訴起來了,他就將那幾個準備好的女人直接送到信遠侯府去!這件事最后還是何晏自己想辦法解決的。沒辦法,雖然他們家肅親王雖然武力爆表,但腦子卻比較直來直去,等他想出一個可行的章程來,他這邊孩子恐怕都被逼著生了一籮筐了。何晏想到的方法,其實也是十分簡單粗暴的。概括一下就是兩個字:賣慘。對于信遠侯和謝夫人這種骨子里都是深度兒控的父母而言,沒有什么是兒子賣一次慘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兩次。于是在謝母找到何晏,期期艾艾地同他商議留嗣的事時,何晏的眼眶瞬間就紅了。謝母雖然內心很懵,但是她是一點兒都看不得兒子難過的,便攥緊了手中的帕子,著急道:“我兒,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同娘親好好說,乖寶?!?/br>何晏還是不說話,先伏在謝母膝頭小聲地哭了一番,直把謝母哭得眼淚也要掉下來了,才吞吞吐吐地道,其實他……不舉。謝母的眼淚落到一半,硬生生地卡住了。她腦中空白了許久,才顫抖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找、找大夫看過了嗎?你怎么不早些同我說?阿娘這就讓你父親去宮中向皇上求個御醫(yī)的恩典?!?/br>難怪兒子總不愿意親近女人,她先前一直以為是天生開竅晚,卻從沒往這方面想過。她兒子那么驕傲的人,得了這種難以啟齒的病,這些年憋在心中,還指不定怎么委屈難過呢……想到兒子這些年表面輕松下內心難以言說的痛苦,謝母心中就止不住地發(fā)疼。何晏連忙拉住她,哽咽道:“母親難道要將這事鬧開嗎?這叫我以后如何做人……”謝母到底是偌大一個候府的女主人,這時已經慢慢找回了一些理智,反過來安慰何晏道:“乖寶,你放心,我們請那位為你阿姐看診的周御醫(yī)來,他絕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到對外說是阿娘身體不適,不會讓外人知道什么的?!?/br>何晏思索了一下,便含著兩泡眼淚,委委屈屈地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