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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外套搭在沙發(fā)椅背上。他一邊播鄭陸的電話一邊扯開了窗簾,外面已經(jīng)華燈初上,因為賓館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水果批發(fā)市市場,所以打開窗的話,能聞到一種濃郁的橙皮的味道。“是不是睡醒了?”那頭傳來鄭陸的聲音,陶承柏聽在耳里不自覺就要彎起嘴角,身體斜斜地倚在了窗戶上,問他:“怎么到現(xiàn)在不給我打電話?”“你肯定是睡了,怕吵你?!编嶊懡忉?,否則陶承柏是不會一下午都不去醫(yī)院的。“剛睡醒。吃飯沒有?”“剛跟我爸媽一起吃的?!?/br>“橙子吃不吃?我現(xiàn)在站的地方就能聞到很濃的橙子味?!?/br>“為什么?”“這邊有個水果批發(fā)市場。”“那看看現(xiàn)在有沒有賣西瓜的。”“想吃?”“嗯?!?/br>“……”“……”還是昨天那個菜館,陶家五口人一起吃的晚飯。也沒有人說話。陶承柏把一盆清湯雞里的兩只雞腿擰了下來,一只夾到母親碗里,一只夾到父親碗里。又拿小碗給爸媽哥嫂盛雞湯。陶媽把雞腿又夾回兒子碗里,“行了,誰要你伺候了?!庇纸o他夾了滿滿一小碗的菜,讓他多吃好好補補。陶建元碗里的那只雞腿到最后也沒有動。第二天早上,鄭連山因為單位里有急事回錦萊縣了。陶爸陶媽又耽擱了一天,不管兩個孩子的事情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單位里的事情不能丟了,所以第三天下午也回H市了。鄭陸連頭加尾巴住了一個星期的院,陶承業(yè)夫妻兩個和鄭媽一直守著他兩,最后是五個人一起回了K大。從一進門鄭媽就不說話了。屋子被收拾地很干凈,廚房衛(wèi)生間一切設(shè)備都非常齊全,這不是兩個單身男孩的住處,這儼然就是一對小夫妻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在過小日子。廚房的冰箱上還有一張可愛的冰箱貼沒有揭掉,上面寫著:懶東西,紅色蓋子里的那碗是昨天燉的雞湯,記得喝。浴室里面兩人用的洗發(fā)水沐浴露全是超大瓶的家庭裝,毛巾浴巾都是成對的。因為要出去旅游,所以提前就把冰箱空了,現(xiàn)在家里是一點菜都沒有了。陶承柏帶著哥哥嫂子去附近的農(nóng)貿(mào)市場買菜。鄭陸上廁所的時候,鄭媽進了臥室,掃了一眼床上,很明顯兩個人是睡一床。她在床沿上慢慢地坐下了,抬眼就看到了床頭柜上面的照片,兩個人非常開心摟在一起做鬼臉的樣子。床頭柜下面一個抽屜沒有關(guān)好,鄭媽隨手抽了一下,剛想關(guān)回去,忽然眼皮子底下看到一樣?xùn)|西,她一下子就愣住了,將東西用手指從一個紙盒子底下捏了出來,這是一串帶著香氣的彩色的套子。鄭陸進來的時候,看到老媽正坐在床邊發(fā)呆。他知道老媽跟著來就是要看看他和陶承柏住的地方的。看完了果然是傷心了。鄭陸走過去,跪到母親腿邊,把臉擱在了她的腿面上,無限愧疚地喊了一聲:媽。鄭媽沒有應(yīng)他,只是抬起手來輕輕胡擼了他的頭發(fā)。半響長嘆了一口氣,聲音哽咽地說:“媽不是硬要攔你,媽是擔心你。兒子你明不明白?”鄭陸抱住老媽的腰身胡亂地點了點頭,將眼里的水汽印到老媽的衣服里。他們的事情最難過的就是父母,就像陶承柏說的,他們難道還會不要咱們了?他兩就是料定了爸爸mama會舍不得,大師兄的擇日不如撞日也是篤定了父母親不會狠心,即使他們是如此的生氣又失望,傷心并且淚流滿面。☆、66六十七章陶承業(yè)夫妻兩個因為想孩子第二天下午就回了錦繡。鄭媽不放心兒子多住了兩天。期間鄭陸和陶承柏都要上課。鄭媽就一個人在家,打掃房子買菜做飯。步行到附近的農(nóng)貿(mào)市場,回來變著花樣地給鄭陸做好吃的。鄭陸再怎么不聽話,他現(xiàn)在剛出院,身體還是得好好補養(yǎng)的。周末早上,陶承柏開車和鄭陸一塊送鄭媽去機場。一路上鄭媽還是一如既往地沉默著不說話,直到臨走的時候,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跟陶承柏說了一句好好照顧?quán)嶊?。陶承柏連忙點頭答應(yīng)了。鄭陸拉著老媽的手,一直送到了安檢口,覷著老媽的臉色哼哼唧唧地想撒嬌,見老媽對他視而不見,愁眉苦臉地喊了一聲媽。“行了,回去吧?!编崑尦竺娴奶粘邪乜戳艘谎?,又轉(zhuǎn)過來看著兒子小心翼翼的殷切的臉,心中一陣嘆息,末了小聲叮囑道:“既然你兩鐵了心要在一起,以后就要給我好好的。承柏比你懂事,以后多聽他的。別老跟人耍脾氣。兩個人在一起要想長長久久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長大了,以后要懂點事,”“嗯?!编嶊懹昧c頭,這些話聽在耳內(nèi)令到他止不住地鼻頭發(fā)酸,眼眶發(fā)澀。“以后要是真有了什么傷心事就來和媽說?!编崑屵@句話鄭陸隔了幾秒鐘才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媽,不會的?!彼浅S行判牡乇WC,他相信承柏會一直對他好的。鄭媽拍拍兒子的手,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人不是真心的,到了要分開的時候也都能轉(zhuǎn)臉無情抹嘴無恩的。“你還年輕。不是媽非要說這種喪氣話,我和你爸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總之以后不管有什么事也不要再瞞著媽了好不好?天大的事都有爸媽在你身邊。”鄭陸一把將老媽摟住了,重重地點了頭。回到車上,鄭陸的眼睛還有點紅。“嬸跟你說什么了?”陶承柏從駕駛座那邊把身子斜過來。伸手捏住了鄭陸的下巴把他的臉轉(zhuǎn)過來。鄭陸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媽說你要是敢對我不好,她饒不了你?!?/br>陶承柏傾身歪了腦袋快速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也一臉的一本正經(jīng):“她怕是沒這個機會了。”鄭陸被他的嚴肅態(tài)度弄得心里頭暖洋洋的,心情也漸漸好了起來。回去的路上兩人逛了超市,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了家。終于又是二人世界了。這禮拜雖然也是睡一床,但是鄭媽就在隔壁,加上鄭陸剛出院傷還沒有全好,所以兩人是老實睡覺什么都沒有干,家里頭氣氛比較低迷腦袋里也沒有往這方面想。所以吃完飯待陶承柏把廚房收拾好,回到臥室看到鄭陸大白天下半身就著一條小內(nèi)褲在臥室里走來走去的時候,欲望之火便隱隱約約地燒了起來。鄭陸在找去疤的藥膏。他上面穿著襯衫,下擺幾乎要把小內(nèi)內(nèi)都遮住了,猛一看還會以為下面是光著的。美中不足的是那兩條白嫩的小腿此時有了很多疤痕。陶承柏心里一陣不是滋味,坐到床邊,把鄭陸的兩條小腿扳到自己的腿面上,接過他手里的藥膏給他上藥,將藥膏涂到疤痕上,再仔細地輕輕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