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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了不少材料,配出的營養(yǎng)劑基本都是最低等的,能入口而已。 D星人絕對不會花錢賣這種品質(zhì)的藥劑。 下課后,同學(xué)們便匆忙離開了,跑去找心怡的男孩子約會了。 老師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幼崽養(yǎng)護(hù)系的學(xué)生都是這樣,他早就習(xí)慣了。 可這時蘇圓圓卻留下來,主動幫著老師收拾東西,又請教了一些問題。 老師自然一一幫她解答了。 等都收拾好了,蘇圓圓才小心翼翼地問道。“老師,這些材料還有用嗎?” 老師搖頭著苦笑道?!澳苡惺裁从??除了你那瓶藥劑其他的根本賣不出去,也就送去當(dāng)垃圾回收了。” 蘇圓圓又說道。“我那瓶藥劑就不要了,可以把這些沒用的藥劑給我嗎?” ☆、第19章 第 19 章 019 本來就是些沒有什么用的普通藥劑。老師想了想,便對蘇圓圓說。 “這些都只是最初級的幼崽營養(yǎng)劑, 試用于8歲以下不能變成獸形的孩子。而且這些營養(yǎng)劑品質(zhì)都不太高, 有些還只是半成品,需要進(jìn)一步再加工檢驗。你確定要這些嗎?” 這些低端營養(yǎng)劑放在D星基本上就沒人要??稍赯星, 孩子就算想要都沒有。 蘇圓圓想了想, 干脆對老師說出了緣由。 “我想把這些營養(yǎng)劑都制成成品,然后寄回我家鄉(xiāng)Z星去?!?/br> 一提Z星,老師自然也就明白了。 他忍不住深深地看了蘇圓圓一眼, 便很痛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 “你要的話, 都帶回去好了。包括你自己做的這瓶也帶回去吧。除了這些, 我辦公室里還有一些其他班級剩下的原料和半成品。你愿意要的話, 也可以都帶走。到時候, 你還可以嘗試著配置其他幼崽營養(yǎng)劑?!?/br> 蘇圓圓連忙跟老師道了謝,又隨他一起去了趟辦公室。 老師很快就收拾出不少東西來, 都是些瓶瓶罐罐的,不太好拿。 他便找了個裝試劑的大工具箱, 暫時借給蘇圓圓用了。叫她不用急著還。 這箱子對于類獸人來說, 重量根本不值一提,輕輕松松拿起來就提走了。 可對于蘇圓圓這種普通人來說,這個大號箱子,里面又裝了不少東西,實在太沉了。 告別老師之后, 蘇圓圓提著大箱子, 一路往家里趕。 她倒是有心喊盧娜和艾莎這些女力士過來幫她一把??山裉煲菜阙s巧了, 機(jī)甲系他們正好有戰(zhàn)斗演習(xí)課,地點就在后山。 蘇圓圓不好打擾她們,只得咬著牙,自己搬箱子。 就這樣走走停停,走一會兒歇一會兒。 好不容易到了岔路口,蘇圓圓思來想去,還是不能走大路了。也顧不得白墨染那個守山大佛了,況且他說不定也去演習(xí)了,還是抄近道早點回家吧。 可拿著這么大的箱子,上山也不是容易的事。好在箱子上有兩個皮把手,蘇圓圓直接就把它背起來。 她心里忍不住暗嘆道,不管怎么說,也要攢出點錢來,買輛懸浮單車。 那東西雖說只有兩個大輪子,略顯簡陋,可至少能駝著箱子走。以后再搬東西就不用發(fā)愁了。 就在蘇圓圓滿腦子胡思亂想,累得氣喘吁吁的時候,背后突然一松,有人上手便把她的箱子提了下來。 蘇圓圓嚇了一跳,忙回頭看去,卻見白墨染正單手提著箱子,站在一旁。 這一次的白墨染雖然也像往常一樣冷著一張撲克臉,也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只是不同于往日,兩人這次相隔至少一米遠(yuǎn)。白墨染也不知道是不想看她,還是看煩了她,眼神總是落在旁邊的地上,遠(yuǎn)處的樹上。 蘇圓圓此時累得夠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白墨染看了看那箱子初級材料,便淡淡地說道。“這些營養(yǎng)劑是給那些爬著走的幼崽吃的。你拿它簡直就是白費力氣?!?/br> 蘇圓圓只得解釋道?!拔易约翰怀?,卻有別的用處?!敝劣谠趺从?,她并不想對他解釋。 此時正趕上中午,天氣又熱,蘇圓圓身體里的水分就像蒸干了似的,喉嚨也火辣辣的,渴得厲害。因此蘇圓圓說話的時候,聲音也帶了幾分沙啞。 白墨染這才抬眼看向她,見她面色不對,便遞過來一小瓶飲料給蘇圓圓。 蘇圓圓并沒有接。只是看了一眼,那瓶子連個包裝都沒有,看上去就像個“三無產(chǎn)品”。 白墨染微微揚(yáng)起眉,看向她,催促道?!摆s緊喝下,補(bǔ)充一下體力。不然等你暈倒,還得勞煩我送你去醫(yī)療室?!?/br> 蘇圓圓想著,白墨染雖然有點小氣,會找各種理由扣她的蘋果錢??稍诖笫律?,這人至少還是個靠譜的好學(xué)長。 況且她也不想勞煩她,到底還是接過了那瓶飲料,打開蓋子,仰頭喝了一口。 蘇圓圓只覺得,這飲料跟上次她在醫(yī)務(wù)室喝得補(bǔ)血劑有點像。都是三無包裝,都是甜中略微帶著淡淡的苦。 喝在口里十分美味,又有點像人參茶。 整瓶灌下,效果立竿見影,不止解渴,蘇圓圓頓時覺得腦子清醒不少,體力也回來了。 只是她有點后怕,生怕白墨染再借機(jī)增加她的欠款數(shù)額。 可這次卻是蘇圓圓多心了,白墨染根本就沒提飲料錢的事。 事實上,他遞瓶子的時候臉上表情僵住了。很快他又上前幾步,靠近蘇圓圓,似乎是在嗅她身上的味道。 蘇圓圓想起早上魯比說得那番話,便笑著解釋道?!白蛱煳覄偤帽н^野生幼崽,估計沾染了一點味道,沒什么大礙的?!?/br> 可白墨染聽了這個解釋,反而眉頭緊鎖,看向她眼神也變得有些復(fù)雜。 事實上,昨晚那事純屬意外。 一直以來,白墨染并不滿意自己的獸形,基本上都是以人類的姿態(tài)生活,戰(zhàn)斗。 也就是遇見蘇圓圓那天趕巧了,白墨染突發(fā)奇想,變出獸形,爬到樹冠頂端,享受一下日光浴,順便舒展一下身體。 誰成想直接就被蘇圓圓撞了個正著。這姑娘也不知是什么品味,對他一見鐘情,喜歡他獸形喜歡得不行。 這么多年,喜歡白墨染人形的姑娘,他見過得多了去了。 可發(fā)自內(nèi)心喜歡他獸形,會小心翼翼地親吻他額頭,把他當(dāng)寶看待的姑娘,只有蘇圓圓這么一個。 白墨染幾乎是無法克制的,一而再地變成獸形,出現(xiàn)在蘇圓圓的面前,與她相處。 可實際上,他本身未成年,獸形還是個小童熊,本來都沒想過結(jié)婚,那里會懂得標(biāo)記那檔子事 只怪昨天晚上燈光太柔和,氣氛太微妙,他又打心里覺得蘇圓圓這小姑娘實在很可愛。 一時情難自抑,就上前偷親了一下。 當(dāng)時白墨染還想著,你偷親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