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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玩鬧一日,都該說疲憊了才是,可這會子這二人躺在一起,卻是全都了無睡意,是氣候炎熱,還是身上蓋著的被褥有些厚了,才會導(dǎo)致連這房間的空氣都變得悶熱起來,所以了無睡意……不知道,反正這二人都一樣沒有睡著。“你睡不著?”不知躺了多久,項楚風突然出聲。筱玉生睡在里榻,應(yīng)了一聲。項楚風直接側(cè)身躺著,睜眼看他:“在想什么?”筱玉生沒有立即回答,似乎想了一會,才扭頭朝項楚風看去:“我給你的椰子人,你會好好留著嗎?”“會”項楚風給的回答基本都沒有什么遲疑。筱玉生靜靜看著他黑暗中,幾乎難以發(fā)現(xiàn)的的目光:“就算以后我不在了也會留唔……”話未說完,筱玉生卻猛然繃住,唇上突然貼來的柔軟,讓他整個有些楞住。項楚風見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想了想,便伸手將人抱進懷里:“你打算回去了嗎?”“不是,只是覺得最近發(fā)生的這些事,像做夢一樣,有點不真實,一覺醒來之后,其實我還在桃源村里,還是只有我一個人”不知是不是默許了項楚風的動作,筱玉生并沒有掙扎開來,只是任他摟著自己:“我記得,我有在書上看過,周莊夢蝶,一覺醒來,不知蝴蝶是自己,還是自己是蝴蝶……”“你不是周莊,我也不是蝴蝶,這一切都不是夢”“我也希望這不是……”遲疑著抬了手,反抱住項楚風的身子,筱玉生吸了口氣才低低喃的道:“除了我父母,你是對我最好的”安排他學醫(yī),照顧他的居住,一點也沒拿自己當外人……而他這話卻讓項楚風有些無奈:“那你現(xiàn)在是在報恩?”“不是,我才沒這么……”報恩的方式有很多,至于賠上自己嗎?看他推開自己,項楚風笑了笑,將人抓回來后緊緊抱?。骸昂昧撕昧耍艺f錯話了,別亂動”被他扣著,筱玉生也不再亂動,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你會不會唔……”余下的話,又一次被人堵在齒間。筱玉生不禁微微揚了頭,任他整個貼在自己的身上,彼此交錯的呼吸在這安靜的夜里清晰可聞。直到許久之后,恍惚間,筱玉生這才聽見那人在自己耳邊輕喃出聲。不會討厭你。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其實我有點想上rou的……☆、第五十三章:舊人回,不回答筱玉生是桃源村里人,自小就生長山野之間,沒有外界人的那種機關(guān)算盡,這些日子除了跟著安愧學醫(yī),就是帶著山貓跟著阡朧玩耍,仿佛他的世界就是這般簡單,學習,山貓,阡朧,就沒了其他的。御書房里,項楚風翻著手里的折子,這心卻有些不在這里。筱玉生很簡單,不知道自己將這樣一個簡單的人拉入這紅塵萬丈,會不會害了他……思及此,項楚風的眉宇不由得擰緊了幾分。“皇上,莫丞相與兩位狀元公現(xiàn)在已到御書房外了”放下手里的折子,項楚風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宣”人既然是被自己拉進來的,那不管如何都必得護他安全才是。項楚風心里還在走神,房門外,莫靖輝領(lǐng)著兩位身著官服的男子,直徑上前,立與案桌前方朝項楚風作揖行禮:“參見皇上”項楚風抬頭,看著這莫靖輝雙鬢發(fā)白,伸手一指,便讓小太監(jiān)給他搬了椅子,莫靖輝謝禮,坐下之后,那跟在他身后的兩名男子便跟著跪下行禮。“臣李縉云叩見吾皇萬歲”“臣莫刑風叩見吾皇萬歲”案桌前,那異口同聲的聲音,讓項楚風渾身猛然一震,赫然睜大雙眼盯著案桌前那跪在地上的兩人,一雙深藍的眸里,滿是詫異和震驚。“你們……叫什么?”案桌前的兩人一愣,左邊那身穿深紅朝服之人,反應(yīng)過來,不急不緩的道:“臣李縉云,乃是今介的新科狀元,數(shù)月前一直與武狀元莫大人身在冀州未能及時拜見,今特入宮面見圣上”“武狀元?”聽得李縉云的話,項楚風好似才回過神來一般,眸光一轉(zhuǎn),便看向那俯身跪在地上的另一人影,心口的感覺除了之前的那一份震驚,這會子似乎還有些快了頻率。那武狀元似乎聽見他的聲音,遂也開口,卻只將之前的話重復(fù)一遍:“臣莫刑風叩見吾皇萬歲”這一次聽得清楚,項楚風兩手幾乎都握成了拳:“抬起頭來,看著朕!”莫刑風依言抬頭。項楚風卻驚的差點屏了呼吸,記憶中的面容,瞬間翻涌而上,與眼前的這人的模樣重疊一起,當初讓人心驚的戾氣,依然還隱現(xiàn)于他的眉梢之間,相比當日那份有些模糊性別的青澀,眼前這人的眉宇間更添英氣,尤其是為那一雙碎玉的眸,寒烈得看不見其他的顏色,只于一份陌生的桀驁……眼前這人,會是當初的莫刑風?看著他的樣子,為什么自己心里的感覺卻是這般的陌生?莫靖輝坐在一旁,察覺到項楚風的失態(tài),輕咳一聲,道:“冀州旱災(zāi),皇上不再京中,老臣便插了手,讓這兩位狀元去了冀州一趟,如今才剛歸來,臣便領(lǐng)了他二人入宮拜見皇上”被莫靖輝的話喚回了神,項楚風深深吸了口氣,雙眼卻一直盯著案桌前的莫刑風:“冀州情況如何?”莫刑風面色如常,似乎一點波瀾也無,便又淡淡垂下了頭。整個御書房的氣氛猝然好似凝固了般,李縉云跪在莫刑風身邊,渾身忍不住的打顫,靜默片刻,終于察覺身旁的莫刑風,沒有想要開口的打算,李縉云強行定了定心,這才硬著頭皮道:“冀州百姓死于饑荒之人,未免時疫發(fā)作,臣等已命人將之盡數(shù)火化,在臣等尋到新的水源之后,冀州終于下了一場大雨,連續(xù)多日大雨都不曾停歇,災(zāi)情已有所控制,冀州如今只待大雨過后重新整頓,臣等這才回京復(fù)命”項楚風皺眉,看著莫刑風的視線一直未曾轉(zhuǎn)移過:“大雨連下多日,雖說可解旱災(zāi)之危,但也不得掉以輕心,如若水災(zāi)為禍,屆時只怕死傷之人會更多”李縉云還未做話,莫靖輝坐在一旁到開了口:“皇上放心便是,老臣已指派了幾名大夫運著藥品前往冀州趕去,只是民間大夫的醫(yī)術(shù),恐怕比不得太醫(yī)院的眾位太醫(yī)……”項楚風點頭:“安太醫(yī)年事已高,經(jīng)不得這長途跋涉”想了想,項楚風這才終于扭頭朝身旁的小太監(jiān)看去:“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