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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忍不住問:“我小姑她也愿意?” 聶載沉雖然也算年輕有為,也救過小姑子,但卻是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地方冒出來的土包子,在她看來,小姑子兩只眼睛長頭頂?shù)娜?,還留過洋,怎么可能看得上。 劉廣笑道:“小姐自然是愿意。” 張琬琰有些不信,但也只能勉強笑:“那就好,那就好,明天我就和鏡堂準(zhǔn)備?!?/br> 當(dāng)天晚上,張琬琰在房里和丈夫商量著該怎么替小姑子cao辦婚事,正說著要怎么辦酒席,看見阿宣在門口探頭探腦。 “看什么看?去寫功課!寫完了早點睡覺!要是叫我抓到你再偷看小人書,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張琬琰呵斥兒子。 “聽話,回屋去,我和你娘有事商議?!卑诅R堂見兒子似乎不愿走,溫聲說道。 阿宣看了一眼父母,“哦”了一聲,低下頭慢吞吞地走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張琬琰也沒在意兒子了,和丈夫繼續(xù)說事。聽到丈夫說另外打通樓上兩個大房間的墻,好給小姑子夫婦修出一套更大的起居屋,哼聲道:“何必這么多事!不是我說話不吉利,繡繡我還不知道?她起先根本就看不上聶載沉,只不過后來丁婉玉看上了人,她又覺得不平,這才要爭而已?,F(xiàn)在就算點了頭,也是不懂事,貪圖個新鮮勁罷了,等那個勁一過,你瞧著吧,聶載沉他落不了好!爹也真是的,怎么就當(dāng)真了。小姑子是年輕沖動不懂事,爹也不為她日后著想。要是散了,不就白白壞了小姑一個名聲!我白天一聽就想立馬去古城勸的,但劉廣說話的那個語氣你也聽到了,我敢說半個不好?你是繡繡的親哥,你要真對meimei好,就趕緊勸一下!” 白鏡堂被妻子的一番話給說愣了,細(xì)細(xì)想,隱隱覺得似有些道理,心里不禁煩惱,皺眉道:“你就話多!繡繡又不是小時候,東西玩?zhèn)€三兩天就丟掉,婚姻大事怎么會當(dāng)同兒戲?” 張琬琰冷笑:“說的倒也是。可惜啊,有人都奔四十去了,這種事還是牽扯不清呢,何況小姑這年紀(jì),懂什么!” 白鏡堂一愣,回過味來,知她這是借機又諷刺自己,忍氣道:“家里有喜事,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了。我約了聶載沉明天來吃飯,你給我注意態(tài)度!” 張琬琰哼了一聲。夫婦又商議了些別事,當(dāng)晚睡下不提。 聶載沉是昨天回到西營的。不過一夜的功夫,白成山要招他為婿的消息就不脛而走,整個西營都為之轟動。他在新軍中頗有威望,眾人艷羨之余,結(jié)伴前來賀喜。方大春陳立等那幫平時和他交好的人更是為他高興。自然了,背后的各種聲音里,必也少不了幾句帶著酸味的陰陽怪氣話。 聶載沉看起來倒和平常差不多。傍晚,西營結(jié)束了一天的日常cao練,他沖了個澡,換了身干凈衣服,準(zhǔn)備進(jìn)城。 昨天傍晚這個時候,白鏡堂派人給他傳話,邀他今天去白家吃個便飯,順便商議婚事。 他朝外走去,和一路遇到的紛紛上來向他道喜的士兵含笑點頭,最后出了營門上馬,進(jìn)城來到西關(guān)白家。 白鏡堂正在家中等他,見他到了,和劉廣等管事一道快步而出,笑容滿面地將他迎了進(jìn)去,聽到他開口還是叫自己白公子,握住他手笑道:“怎么還公子來公子去這么見外?往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虛長,都不客氣叫你載沉了,你就隨繡繡叫我一聲大哥?!?/br> 劉廣等人都笑了,聶載沉也微笑,依他的話叫了,白鏡堂應(yīng)了一聲,領(lǐng)他進(jìn)去,笑道:“快進(jìn)來吃飯吧,早就預(yù)備好了。” 阿宣從屋里也鉆了出來,仰著臉笑嘻嘻喊他“姑丈”,聶載沉笑著,抬手摸了摸他腦門。 “阿宣!不許給我皮!寫功課去!” 張琬琰走了過來,皺著眉打發(fā)走兒子,等阿宣心不甘情不愿地噘著嘴走了,轉(zhuǎn)過臉,上下打量了眼聶載沉。 “少奶奶。”聶載沉叫她。 她臉上露出了笑,說:“剛才鏡堂都說了,自己人了,怎么還這么見外?應(yīng)該叫我嫂子了!” “真是沒想到啊——” 她頓了一下,神色感慨萬千,隨即打住了,改口招呼:“肚子餓了吧,都站這里干什么?鏡堂還不請人進(jìn)來!” 聶載沉垂目,恭敬地向她道謝。 飯桌上,平常最為健談的張琬琰幾乎沒開口說話,全是白鏡堂和聶載沉說著今天白天與管事們初步商議出來的關(guān)于結(jié)婚的事項。 “載沉,你要是有什么意見,或者覺得有不妥當(dāng)?shù)牡胤?,盡管提?!?/br> 聶載沉道:“勞煩兄長、嫂子還有眾位管事費心。我沒什么意見,兄長和嫂子看著辦就很好。” 白鏡堂今天將他叫來,其實主要目的還是以一家人的身份一起吃頓飯,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而已,知道他也不會提什么反對意見,就笑著點頭,改而問他接母親過來的事。 聶載沉說今天已經(jīng)和高春發(fā)說了,告了假,明天就出發(fā)。得知路上來回最快也要一個月,白鏡堂說:“你要是忙,脫不開身,我這邊可以派個穩(wěn)重能做事的過去,代你將令堂接來。” “多謝兄長好意,不敢勞煩,還是我自己去接為好?!?/br> 見他婉拒,白鏡堂也就作罷,只不停地勸酒。 飯吃著,快近尾時,大三|元飯店的劉老板上門求見,原來是消息靈通,得知了白成山要嫁女,立刻第一時間登門想拉喜宴的生意——倒不是沖著賺多少錢而來,而是若能承辦白家嫁女的婚宴,于酒樓而言,如同得了個極大的臉面,備增榮耀。 白家和劉老板關(guān)系一向不錯,人既來了,張琬琰告了聲罪,起身出去說話。白鏡堂也三十出頭了,喝了些酒,有些內(nèi)急,不像年輕人能憋,也告了聲罪去方便,剩下聶載沉獨自留在桌旁,漸漸出神時,忽然聽到身后傳來“姑丈”的喚聲,轉(zhuǎn)頭,見阿宣溜了進(jìn)來。 聶載沉露出笑容,叫了聲阿宣。阿宣跑到他近旁,扭頭看了眼站在一旁伺候的下人,嘴巴湊到了聶載沉的耳邊,小聲地說:“聶大人,你可千萬不要娶我姑姑!” 聶載沉一怔。 “昨晚上我聽我爹娘說話。我娘說我姑姑她是不服氣你被丁家那個表姑姑給搶走,這才要把你搶過來的。還說我姑姑喜新厭舊,以后會不要你的?!?/br> 父母最近時常吵架,自然瞞不過阿宣。此前從沒有這種經(jīng)歷的阿宣在煩惱之余,心中未免感到惶恐,比平常更要留意父母的動靜。昨晚被張琬琰趕走后,怕父母又吵,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藏在門外繼續(xù)偷聽,沒想到聽來了張琬琰說的那一番話,越想越替他心目中的大英雄感到不平,這會兒就趁著父母不在的機會趕緊過來提醒。 “聶大人你要小心,千萬別被女人騙了!她們都很可怕!我娘可怕,姑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