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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筆記本。 “我替一家報紙寫稿。對了,剛才采訪幾個兄弟,說你是前次護(hù)堤的帶頭人,既然遇到了,能不能接受我的采訪,我想替你寫個專題報道?!?/br> 聶載沉想都沒想,立刻推脫:“白小姐你找別人吧,我沒什么可寫的?!?/br> “聶大人,你就答應(yīng)我嘛,好不好!” 白錦繡看著他那副在人前恨不得和自己劃清界限的樣子,心里越發(fā)不滿,非但不答應(yīng),還故意頓了下腳,當(dāng)眾朝他撒嬌。 聶載沉面紅耳赤,看了眼那幾個趕緊走掉卻又還不住回頭張望的手下,說:“白小姐,你過來一下。” 他轉(zhuǎn)身,大步走到一處人少些的角落。 白錦繡抱著本子,慢吞吞地跟了過去。 聶載沉定了定神,說道:“白小姐,這幾天我聽到了些傳的話……我怕影響你的名譽(yù)……” 他遲疑了下,斟酌著,說道:“往后我這邊,白小姐你要是沒事,其實(shí)可以不用來的。” 什么影響她的名譽(yù)。最多是說她倒追男人,她有什么可怕的。 怕的人恐怕是他。 他這是在暗示,他不想被人牽扯上與她的關(guān)系,這才叫她往后不要再來找他了? 白錦繡心里冷哼了一聲。 以前有本事那樣把她壓在樹上親,現(xiàn)在連多說幾句話都不敢了? 她說:“好呀,往后不來找你了?!?/br> 她說完,撇下他轉(zhuǎn)身就走了。 他望著她很快消失的背影,在夜色中立了良久,忽然聽到前方傳來陳立和方大春的聲音,兩人在叫自己,立刻走了過去。 “載沉!在這里干什么!都找你呢!開席了,趕緊來,喝酒去,今晚不醉不歸!” 聶載沉笑了起來,隨方大春去了。 天徹底黑了下來。 酒桌上,方大春和陳立等人頻頻向聶載沉敬酒,他心中本就發(fā)悶,索性來者不拒,很快有了醉意,再和找過來向他敬酒的一撥撥的別營軍官喝上一輪,加上又是空腹,幾乎沒吃什么菜,便是再好的酒量,也要醉倒。 晚上九點(diǎn)鐘,西營大校場的方向,鑼鼓聲依舊陣陣,但在后營這片軍官宿舍的附近,卻是靜悄悄,不見半個人影。 住這里的都是新軍里的中高級軍官,年歲普遍不小,少有像聶載沉這樣年輕單身的。今天西營放假,有家室的都回了家,沒家室的在城里也有相好,晚上全都不在。 白錦繡等在一從灌木之后,終于看到陳立和幾個士兵架著人過來了,推開那間屋的門,燈亮了,過了一會兒,燈滅了,那幾人又說說笑笑地走了。 白錦繡跟了上去,在校場附近假裝無意遇到,將陳立叫到邊上,問道:“聶載沉呢?” 陳立笑道:“聶大人醉得厲害了!路都走不了,剛才我和兄弟幾個送他回宿舍,叫都沒反應(yīng),可是醉死了!白小姐你出氣了吧?” 白錦繡終于放下了心,笑道:“那就好。行了,不打擾你看戲了,趕緊去吧?!?/br> 因晚了,看戲的也都是大老爺們,戲班子的最后一場壓軸戲不再是打得熱鬧的武戲,臺上演的是男女風(fēng)流的文戲。喜福順正在場,陳立急著去看,哎了一聲,朝白錦繡躬了躬身,轉(zhuǎn)身就跑掉了。 白錦繡已經(jīng)和大哥說了自己回家,免得他看不見人四處找,壞了自己的事。她再次來到后營那塊地方,確定附近沒人看到,摸黑推開門,反鎖掉,隨后走進(jìn)了臥室,打開電燈,一走進(jìn)去,就聞到房間里彌漫著一股酒氣。 果然和陳立說的一樣,聶載沉臉龐通紅,看起來醉得死死的,人和衣仰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聶載沉!聶載沉!” 白錦繡叫了他兩聲,沒有反應(yīng)。 她又湊了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也沒反應(yīng)。 她徹底地松了一口氣,過去關(guān)上窗戶,拉緊窗簾,回頭,盯著床上男人那張英俊的睡臉,心跳忽然又加快了。 上次在云鎮(zhèn)的小旅館里,她后來之所以決定和他睡覺,是出于一種愧疚加彌補(bǔ),和他徹底了斷的心態(tài)。畢竟當(dāng)時他被自己逼迫著幫忙,最后因?yàn)橐馔猓盟米锪烁赣H,前途堪憂,讓他就那樣走掉了,她覺得自己有愧。是她欠他的。 但是今晚,情況完全不同了。她要把這個男人變成自己的人。 不過,其實(shí)她沒打算真的把他怎么樣。受到那天那則惡漢欺寡婦消息的啟發(fā),把他灌得爛醉如泥,脫了和他躺一塊,醒來就說自己聽說他喝醉了,過來照顧他,被他強(qiáng)行拉上了床,咬定他欺負(fù)了自己,讓他看著辦。 她不信都這樣了,他還能抵賴不負(fù)責(zé)。 白錦繡脫著自己的衣服,起先有點(diǎn)縮手縮腳,轉(zhuǎn)念一想,才認(rèn)識幾天,自己連自畫像都被他看過了,現(xiàn)在這點(diǎn)算什么。心一橫,很快就脫得只剩少得可憐的最后一點(diǎn)遮羞內(nèi)衣,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躺在他的里側(cè)。 她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在他里頭縮了一會兒,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轉(zhuǎn)頭看他,知道了。 他還穿著衣服,整整齊齊。 她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開始替他脫。解了軍服的扣,費(fèi)了老大的氣力,弄得快要出汗,才終于將他沉重的身體從仰臥推成了側(cè)臥,終于將上衣從他的身上扒了下來。 他身上的皮膚很燙,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就好像摸到了冬天的火爐壁。 上衣去了,還剩下面。 她伸手過去,替他解皮帶,解開了,正費(fèi)力地抽著,突然,聶載沉的眼睫動了兩下,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白錦繡驚呆了。 她正跪在他的身邊,雙手握著皮帶的頭,就這樣停了下來,睜大眼睛和他對望著。 他的眼睛很紅,布著點(diǎn)血絲,看起來仿佛還有點(diǎn)暈,或是以為自己仍在夢里似的,茫然地盯著她看了片刻,抬手壓住眼睛,一動不動,仿佛又睡了過去。 白錦繡心跳得幾乎就要蹦出了喉嚨,一時不知道他到底是又昏睡了過去還是醒著,屏住呼吸不敢動彈。過了一會兒,見他還是沒動,慢慢地吁出了一口氣,正要繼續(xù),突然,他仿佛徹底地醒了過來,整個人像是被針刺了似的,一下坐了起來。 白錦繡嚇了一大跳,撒手就松開了他的皮帶頭,飛快地抓起被單,一下掩住了自己的胸口。 聶載沉和她對望了大約兩三秒的樣子,視線從她的身子上掠過,額頭冒出了一層熱汗。 他轉(zhuǎn)過了臉:“白小姐,你這是在做什么?回吧!” 他的聲音聽起來壓抑而沙啞。 起初的驚慌過后,白錦繡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 她看著身邊這個衣衫不整,扭過頭不看自己的年輕男人。 她都這樣了,他竟還這么冷漠。 她壓下心底油然而起的難過之情,慢慢地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