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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總算沒再出什么小動作了。 將軍夫人因為丈夫外甥女夾在了中間,有些話也不好說,十分掃興,這頓飯再吃片刻,也就結(jié)束了。 聶載沉松了一口長氣,立刻站了起來,婉拒將軍夫人的挽留,說自己另還有點(diǎn)事,先行告辭。 將軍夫人十分失望,只好送客。 白錦繡亦步亦趨地跟著將軍夫人和丁表姐送客,親眼看著聶載沉騎馬離開,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這才放心地回了屋。 他人都走了,她自然也沒必要再留下了。假意再坐了一會兒,也起身道:“舅舅,舅母,晚上打擾你們了,我怕回去晚了爹他們擔(dān)心,我回家了。表姐,我下回再來找你玩兒!” 精心準(zhǔn)備的這頓飯,就這樣草草收場了。 丁婉玉壓下心中的厭惡之感,笑道:“表妹你走好?!?/br> 將軍夫人也假意留了幾句。等白錦繡一走,帶著一肚子的氣回屋,見丁婉玉怔怔地坐著,上前安慰:“婉玉,你別傷心,都怪錦繡壞了事!也是你運(yùn)氣不好。姨媽盡快再幫你找個機(jī)會,下次一定不會再讓人奪了你的風(fēng)頭?!?/br> 丁婉玉微微蹙眉,出神了片刻,道:“姨媽,你不用再叫他到家里吃飯了,我看沒什么大用。我再想想,怎么做才是最好?!?/br> …… 舅母和丁表姐怎么看自己,白錦繡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她自然同情丁表姐的不易,可她現(xiàn)在要碰聶載沉,這就不能怪她不念姐妹情了。 生平第一次,她被一個男人那樣親過,抱過,連最私密的畫像,都被他給看了個光,他拒絕自己父親的好意也就算了,居然這么快就和別的女人來事。 當(dāng)她白錦繡是死人嗎? 回來的路上,她一個人坐在晃晃蕩蕩的馬車?yán)铮叵胫裢淼囊荒灰荒弧?/br> 要不是自己橫插一杠加以破壞,晚上他大概早就接了丁表姐從袖子里抽出的那塊手帕。 白錦繡越想心里越是氣憤,恨不得立刻追到西營去扇他兩個耳光子,再三告誡自己忍耐,來日方長。 等馬車一停在自家大門口,她就從車門里鉆了出來,也不用人放腳凳,提起裙裾跳了下去,快步朝里走去。 白成山已經(jīng)回家了。白錦繡找到父親,開口就道:“爹,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聽你的,為了安全起見,香港我不去了,留在家里再休息段時間吧。我會向卡登小姐解釋請假的?!?/br> 白成山很高興:“這樣就好。我過兩天就回古城,要么你和我一起回。” “爹你先回吧,我還想在廣州住些天。” “這邊以前還有些朋友,等休息好了,我就回古城陪爹?!?/br> 對上父親朝自己投來的審視目光,她故作鎮(zhèn)定地解釋。 白成山想了下,點(diǎn)頭:“那好,爹先回去,你在這里好好休息?!?/br> ☆、第 39 章 又是注定失眠夜。 白錦繡躺在床上的時候, 一閉上眼睛,眼前就不停地浮現(xiàn)出飯局的種種情景。 丁表姐先展露才藝,再由舅母適時推出她的身世, 既褒揚(yáng)了丁表姐的賢惠和能干,又能博得聶載沉的同情和憐惜。 男人只要對女人起了同情憐惜心,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男女多少茍且事,不就是從憐惜和不忍開始的嗎? 盡管非常不愿意承認(rèn), 但白錦繡心里其實門清,丁表姐這種女子, 就是男人娶妻的理想典范。在她和丁表姐之間, 要是刨掉家勢, 世上哪個要娶妻的男人會取自己而舍她? 白家家業(yè)在聶載沉的眼里并沒有很大的價值, 這一點(diǎn)已經(jīng)被確鑿地證明過了。 前幾天他之所以奮不顧身救自己, 也是出于報答父親提攜之恩的誤會而已。 換句話說, 在聶載沉的眼里,自己相對于丁表姐, 根本沒有任何的優(yōu)勢。 氣了半夜的白錦繡終于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天乍得知消息太過震驚, 以至于忽略了一個重點(diǎn)。 舅母看著厲害,以自己對她的了解, 其實色厲內(nèi)荏,好糊弄,沒什么本事。 反倒是這個丁家的表姐,看著斯斯文文, 其實是個非常有主意的人——自然了,她要是沒本事,一個人也不可能撐起蘇州老家的門庭。 她看上了聶載沉,就不可能因為今晚這個被攪了的飯局而輕易地放棄。 但有一點(diǎn),她肯定還不知道自己和聶載沉之間發(fā)生過的那些破事。 何妨告訴她,干脆就說聶載沉也喜歡自己好了。她知道了,要是主動放棄,最好不過。反正她認(rèn)識聶載沉也沒幾天,能有多深的愛?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地跑。她要是知道了還不放手,那再對付姓聶的好了。 她白錦繡做人不行,但向來明明白白,省得到了最后,被人扣上一個暗中使陰的帽子。 白錦繡打定了主意,就恨不得立刻天明,真真是一夜無眠,睜著眼睛到了天亮,才五點(diǎn)多,晨曦微明,將軍府的大門還關(guān)著,她就又坐車來了。 舅舅舅母還沒起身,白錦繡叫門房不要驚動人,自己徑直入內(nèi),來到丁表姐的臥房,敲開了丁表姐的門。 丁婉玉打開門,看見白錦繡大清早又來了,有些錯愕:“表妹?” 白錦繡走了進(jìn)去,一眼看到自己昨晚送來的那本畫冊被壓在一條桌腿下面墊平。 丁婉玉面露尬色,忙上去把畫冊取出,擦了擦,解釋道:“表妹你別多心,應(yīng)該是丫頭看桌腿短了,不知道是表妹你送來的,順手拿了墊腳。竟害我辜負(fù)了表妹的心意!回頭我一定好好責(zé)罰!” 白錦繡道:“沒事兒表姐!其實昨晚我送畫冊來,不過是個借口而已。” 丁婉玉看了她一眼,把畫冊放到桌上,微笑道:“坐吧?!?/br> 白錦繡道了聲謝,坐了下去。丁婉玉跟著坐到她邊上,手里握著把梳子,順手梳著自己的頭發(fā),也沒問她什么事。 白錦繡看她梳頭,看了一會兒,開口道:“表姐,我一早過來,是有件事。我得先向你陪個不是,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見怪?!?/br> 丁婉玉笑道:“你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突然說這個?咱們姐妹,什么見怪不見怪的……” 白錦繡道:“我知道昨晚那頓飯是舅母特意為你安排的相親飯,被我攪了。是我不好。昨天知道后,我氣不過就跑了過來,壞了你的事。表姐你見諒?!?/br> 丁婉玉臉上依然帶笑:“看你,說的都是什么,我都聽不懂了?!?/br> “有件事我不想瞞你。聶載沉之前不是替我做過事嗎?在古城的時候,我們發(fā)生了些事??傊俏铱瓷系娜?,現(xiàn)在我們這樣,是因為之前鬧了別扭。所以昨晚得知舅母要撮合你們,我一生氣就跑過來了。” 丁婉玉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