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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大人再作人質(zhì)。幸好當(dāng)時我們早有防備,從側(cè)路包抄上去,這才救回大人。大人胳膊就是在土匪突襲時中的彈。大人還再三叮囑,不許我們對人提及。我實在是擔(dān)心,怕大人傷情延誤,萬一落下個不好……” “住口!” 顧景鴻喝止蔣群,對白成山繼續(xù)道:“伯父你千萬不必過慮。我只是一點皮rou小傷罷了。白小姐安然歸來,我也就放心了?!?/br> 白成山立刻道:“為救我的女兒,竟累顧公子你只身涉險,還受傷至此地步!誰家兒女不是心頭rou,這叫我如何向總督大人交待?顧公子你怎不早說,竟耽擱到了現(xiàn)在!胳膊中彈可不是小事!你趕緊回去,治傷要緊!” 顧景鴻連說無事,白成山又撫慰了他幾句,命人將他速速送回城里治傷,等他扶著傷臂也去了,雙目環(huán)顧,朗聲說道:“這幾天為我白家之事,累諸位奔波辛勞了。事情終于得以平安度過,全仰仗諸位的扶助和出力,白某感激在心。今天是來不及了,明晚酉時,大三|元包宴,諸位給白某一個面子,到時蒞臨,鏡堂代我恭候大家!” 他話音落下,眾人喜笑顏開,爭相奉承道謝。 外甥女平安歸來了,廣州將軍康成松氣之余,對這幫漏網(wǎng)的土匪是恨得牙根發(fā)癢,白成山被人圍著說話時,他早去了一旁,親自召人手組織上山徹底清剿善后。 白成山這邊又忙亂了一陣,人終于漸漸散去。方才趁著忙亂間隙,他也早從兒子的口中獲悉聶載沉如何在最后一刻驚險越橋這才救回女兒的事,等邊上人散了,朝附近看了下,卻不見他人,于是問兒子。 “兒子剛才找他,見高大人正尋他說話,就先放下了。是不是有事,他先去了?爹你等等,我去找高大人問一下!” 白鏡堂轉(zhuǎn)身要走,卻被白成山叫住了。 他拄著拐在山道上立了片刻,沉吟道:“罷了,人既走了,也不急這一時,回去了再好好道謝,也是不遲?!?/br> 白鏡堂稱是。又見父親的精神看起來雖恢復(fù)了,但畢竟上了年紀(jì),幾個晝夜熬下來,這會兒神色間盡顯疲態(tài),于是勸他先回去休息,這里剩下的事交給自己善后。 白成山心里掛念著女兒,于是依兒子的勸,和康成道聲別,動身先回了城。 這次的營救是由顧景鴻全權(quán)負(fù)責(zé)并安排行動的,高春發(fā)雖是他的頂頭上司,但也不便直接參與其中。前兩天,他只是照例問了下情況的進展而已,今天是獲悉出了個大意外,匪徒突然單方面毀約,挾白家小姐退踞到了花縣的老山,這才匆匆趕了過來。 聶載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的直接下屬了,所以他沒有叫人,更不清楚他是什么時候來的。他看到人的時候,就是藤橋陷入大火就要燒斷的那個關(guān)頭。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竟突然從自己的身后沖了出去,以那樣的方式越過斷澗追了上去。雖然過程有驚無險,他現(xiàn)在也及時地救回了白家小姐,但想到那一幕,高春發(fā)還是心有余悸。 兩邊相遇后,白小姐就被人眾星捧月似地圍了起來。白成山來了,那邊更是熱鬧,場面亂哄哄的,他也就沒去湊熱鬧了,先去找自己昔日的下屬。發(fā)現(xiàn)他在山麓旁的空地上,近旁沒什么人,掉頭就要離開了,便追上去叫住人。 “載沉!等等!你今天怎么也在這里?” 聶載沉停步。 “我是想到我之前來這里剿過匪,地形還算熟,所以擅自出了營,過來看看?!?/br> 高春發(fā)點了點頭:“白老爺也來了。你救了白小姐,等下他一定會找你的,你這是要去哪里?” “我看將軍安排人上山清掃余匪了,官兵應(yīng)當(dāng)沒有我知道地形,我也去吧?!?/br> 高春發(fā)的目光落到了他的手上。 “你過橋的時候,火燒得厲害,你自己有沒受傷?” 聶載沉微笑,搖了搖頭:“用濕衣服裹了手的,沒事兒。多謝高大人的關(guān)心。” 高春發(fā)點頭:“沒受傷就好?!闭f完,忍不住又責(zé)備了起來:“你今天這事兒,叫我怎么說才好?白小姐的安危固然重要……” 他回頭看了眼身后,見眾人都還在遠(yuǎn)處,近旁無人,于是壓低聲繼續(xù)道:“……但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橋眼看就要燒斷了,就剩根藤繩掛著,下面那么深,掉下去了,你還有命在?我都透不出氣了!你竟就沖了上去,我攔都來不及!你又不是行動的負(fù)責(zé)人,說難聽點,就算白小姐出事,哪怕沒了,怪罪也怪不到你的頭上!你這不是玩命嘛,簡直胡鬧!” 聶載沉沉默著,沒有應(yīng)答。 高春發(fā)頓了一頓,語重心長。 “如今你雖不歸我轄,但這話我還是要說的!下回做事,行動之前,務(wù)必三思!切切不能再這么沖動了!” 聶載沉面露愧疚之色。 “當(dāng)時情況緊急,確實是我魯莽了,累大人驚心記掛。大人良言,載沉必謹(jǐn)記于心?!?/br> 高春發(fā)責(zé)備完了,對自己的這個舊日下屬,也是掩飾不住發(fā)自心底的激賞之情。 白小姐能無事歸來,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像刀疤那種亡命匪徒什么事干不出來?她萬一有個好歹,白成山遷怒,日后只怕新軍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他又露出笑容,安慰了幾句,說:“你要么稍微再等等吧,見了白老爺再走也不遲。” “剿匪要緊,我還是先上山去看看,免得有余匪再次漏網(wǎng)逃脫?!?/br> 高春發(fā)也不再強留了,拍了拍他的肩:“也好。反正你救回白小姐,人人都看見了,大功一樁是跑不的。你快去快回,自己小心!” 聶載沉頷首,向他行了個軍禮,隨即轉(zhuǎn)身上馬。 高春發(fā)目送前方那道背影疾馳而去,心里其實還是有些費解,只不過剛才沒有問出來而已。 以他對自己這個昔日下屬的了解,聶載沉的年紀(jì)雖輕,但做事向來考慮周到,進退有度。這回營救白小姐,事情雖大,且白成山也是新軍的財神,說養(yǎng)著他們這幫子人都不為過,但這是康成和白成山之間的事,和自己都無關(guān),更不用說聶載沉了。二則,聶載沉不像主動請纓的顧景鴻,這件事結(jié)果如何,和他完全無關(guān),他也插不上手。最后,白家和他無親無故,硬要說有什么特殊點的關(guān)系,也就是不久前他被派去給白小姐開車,順便又幫古城巡防營訓(xùn)練了一段時日而已。 要說這么點交情,就讓他這樣奮不顧身地沖上去拿命去救白小姐,實在有些不合情理。 他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聶載沉很快折返上山,追上了康成派的官兵。 他現(xiàn)在是標(biāo)統(tǒng),地位不低,新軍里的大多數(shù)官兵本就對他很是敬佩,今天又全靠他驚心動魄縱身一躍才及時追上刀疤救回了白小姐,眾人對他是心服口服,知他懂地形,很快就照他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