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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放心呢? 可是他總不能再半夜三更的溜到尚書府去,那他估計剛剛翻過人家的院墻就會被扭送到府衙里去的,這里可不是慶安鎮(zhèn)一個小小的七品官沒有什么權(quán)利,這里可是上京是當(dāng)今的皇城,誰敢隨意的在皇城內(nèi)造次? 唐浩不是一個不知道好歹的人,他站起來朝著穆景抱了抱拳頭,由衷的說道:“多謝這段時間公子對我媳婦兒的照顧,來日我定然會報答與你的?!?/br> 聽到唐浩這樣說,穆景沒有第一時間應(yīng)聲而是頓了一下,慢悠悠的說:“不用等來日,就現(xiàn)在吧,你以后不要給段京深通風(fēng)報信,青青已經(jīng)跟他解除婚約了,很快我們就要成婚了,我不希望段京深再來打擾?!?/br> 看了一眼穆景,唐浩目光閃了閃,最終還是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不能保證,每個人都有機(jī)會的,我只能保證我絕對不會做出什么對不起大小姐的事情來!” 穆景周圍的氣息仿佛一瞬間就冷了下來,他慢慢的走到唐浩的面前,語調(diào)微冷,“既然你辦不到,那我也沒有必要幫你?!?/br> “那就多謝大少爺此前的幫助了,唐浩銘記于心,告辭?!?/br> 他雖然不是什么名門貴族可是卻也只知道不能背叛兄弟,他或許做不來為兄弟錦上添花可是卻也絕對不會落井下石的! 穆景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冷聲道:“你既然走了,下次再想要進(jìn)來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br> 太傅府的守衛(wèi)工作可是穆景親自來布置的,就算是太傅也不可能知曉每一處的暗樁,唐浩之所以在太傅府里來去自如全然是因?yàn)樗崆胺愿懒私o他行了方便之門,不然的話依照他的功夫真以為就可以在這么大一個府邸暢通無阻? 有本事他去隔壁的刑部尚書那里轉(zhuǎn)轉(zhuǎn)?不把小命掉在那里才怪了!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唐浩腳步?jīng)]停的就離開了太傅府。 等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唐浩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的時候忍不住后悔的直撞墻,他干什么要這么沒有眼色的拒絕??! 不就是不幫段京深嗎,有什么嘛的呀,段京深不會自己去追人家姑娘啊,當(dāng)初也是他自己把人家姑娘給氣跑了的! 現(xiàn)在倒好,他下次想要見到他的小樂兒還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呢! 不行,得讓段京深給他想個辦法去,絕對不能就這么被穆景給攔住了! 一夜無眠,第二天的時候唐浩就主動的去了蘇陽候府,畢竟來了這么長時間了,靖南侯又帶著他露了露臉了,要是還不去蘇陽候府看一下段京深的話估計段京深又有意見了。 蘇陽候在朝中倒是沒有什么太過明顯的建樹,可是架不住人家有個十分聰明的兒子。 蘇陽候的大兒子名喚段簡白字元安,這人就是一個絕對的神童,十六歲的時候就考了文狀元之后專心習(xí)武,二十歲的時候考了武狀元,之后在外游歷了五年二十五歲正式的到軍隊任職從一個小小的士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駐守北方的撫北軍的首領(lǐng)。 大燕國一半兒的軍權(quán)在靖南侯手里,另外的一半兒又一分為二,其中的一半兒就在段簡白的手里。 蘇陽候是文侯爺,可是段簡白卻偏偏選擇了去做一個武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當(dāng)朝的一品將軍了,跟靖南侯也不過是年齡之差罷了,兩個人的品階也不過是一階只差。 也是因?yàn)檫@樣,蘇陽候在上京才會被那么多人敬著,不然的話參照一下其他的文侯,蘇陽候的待遇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唐浩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外面等著小廝進(jìn)去通報,自從段京深回來之后也不知道他是在忙著些什么,也沒見他在上京當(dāng)什么職,想來是另外有一番打算的。 等了一會兒后小廝就出來恭敬的把人給請進(jìn)去了,這還是唐浩第一次來到蘇陽候府,這里的布置跟靖南侯那里那就是截然不同了,靖南侯那邊兒主張的是大氣,蘇陽侯府的院子則是處處透著一股子精致。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唐浩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自在,他倒是有些了解為什么段京深要跑到那么遠(yuǎn)的慶安鎮(zhèn)去生活了。 日日生活在這樣的家中,就好像是生活在一個規(guī)定的四四方方的盒子里一樣,太過壓抑了,反倒不如小鄉(xiāng)村里自由自在的。 ☆、十六個栗子酥 段京深身為侯府的二公子, 吃穿用度自然是不差的, 唐浩被人帶著來到這里的時候就看到段京深在那里拿著一本書苦心研究,也不知道究竟是本什么書讓他這么如癡如醉的。 小廝把人給帶到之后就行禮離開了,唐浩走到段京深旁邊看了一下他的書,結(jié)果還不等他看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呢, 段京深就十分警覺地把書給合了起來。 抬頭朝著唐浩露出了明晃晃的兩排牙齒,“唐浩, 你來了, 快坐快坐!” 看著段京深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唐浩撇了撇嘴角, 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段時間都在干什么?上次的時候你怎么沒去參加戶部尚書家的那個周歲宴?” 當(dāng)時可是有不少的人都去了,倒是蘇陽侯府的人只是送了禮物并沒有去人。 為了這事兒唐浩可是郁悶了好久, 說不定哪天要是段京深也在的話他就能跟樂兒說一番話了, 哪里像現(xiàn)在連人都直接見不到了! 聽到唐浩說的這話,段京深眉頭一挑,說起這事兒來他就有些生氣, 本來他是想去的, 可是他爹卻把他給留下來了, 不僅如此還讓他娘裝成生病的樣子,沒有辦法段京深只能當(dāng)了好幾天的孝子。 現(xiàn)在才總算是能夠有個自己個人時間, 沒有想到唐浩來到他家第一時間就問他為什么不去,他倒是想去啊,可是身不由己?。?/br> “說來一言難盡, 你怎么有空到這里來了?。俊?/br> 靖南侯已經(jīng)不管他了嗎?不然的話怎么這么快就讓他來到這里了? “暫時可以出來了,下一步我應(yīng)該就會被他派到別的地方去了,估計有段時間我們沒有辦法見面了,我來是為了讓你幫我看著樂兒?!?/br> “樂兒?她不是在青青那里過得挺好的嗎?” 就知道段京深不知道這事兒,唐浩用一副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大小姐跟樂兒在太傅府里住了一晚上,就昨天和晚上,我去太傅府根本就沒有見到人!” 什么?還有這樣的事情? 段京深一下子站了起來,從書桌后走到書桌前,面色陰沉的走來走去的,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些什么。 唐浩也沒有多說話,只是坐在原地看著他來回的走來走去的,這件事情對于他們兩人跟來說打擊都挺大的,本來以為把人送到太傅府里之后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現(xiàn)在看來是他們想的太單純了,人家太傅府也不是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