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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一本菜譜,難過卓絡(luò)鄞會那樣看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誤會我呢?我默默的把書又放回書架,準備走過來時,被一人一撞,望前撲去,陷入卓絡(luò)鄞的懷抱里。這一次,的確是他接住我,可他身上的味道卻淡了許多,沒有令我心跳。不過那淡淡香味還是若隱若現(xiàn),沁入我呼吸之中,我覺臉燒,推開他,眼睛胡亂閃動。他無奈看我,柔聲問,“沒事吧?”我點頭,想抽回手,可他不松手。他像轉(zhuǎn)移我注意,又問,“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點了,你餓不餓?”“不餓?!闭f完我肚子特別沒給我面子,咕嚕咕嚕叫著。卓絡(luò)鄞噙著笑,搖了搖頭,估計對我無話可說。他放下書,牽著我,往外走,一旁看書的人向我們紛紛看來,我感覺不自在,越發(fā)想掙脫他的手,可卓絡(luò)鄞握的很緊,我也掙脫不開。他帶我到樓下,外面人少,太陽高照,天氣很熱,我手心冒汗,這樣和他握手,有些粘稠,但卓絡(luò)鄞依舊沒有松開,我卻忍著一路難受。他到了一家餐館,很熟悉的向那餐館老板娘點餐,期間老板娘一直瞅著我,瞅的我心里發(fā)毛。天啊,不會這老板娘也喜歡卓絡(luò)鄞吧?她看我,我看她,笑笑不語。卓絡(luò)鄞找到靠近窗戶的位子,外面陽光照射進來,帶有暖意。這里人不多,裝修的倒是很好看。我喝著卓絡(luò)鄞給我點的果汁,環(huán)視著這個餐館。他坐在對面,詢問說,“怎么?這里有哪里奇怪的嗎?”“沒,我就是看看。”我不想給他講我爸媽以前也是開飯館的,但他們以前也僅僅開了兩年多,后來飯館掙不了錢就沒開了。想想這家人生意也不好,怎么沒倒閉呢?我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不過我也不可能去問這家人是怎么經(jīng)營的,別人一定會覺得我在發(fā)神經(jīng)。卓絡(luò)鄞靜靜看我,眼中柔情,可我看不出來這柔情,更看不出來他對我的用心。“卓絡(luò)鄞,那個,我們今天一天都要在圖書館嗎?“我小聲問,因為在圖書館,太無聊,而且我內(nèi)心看書。他喝口果汁問我,“你有想去的地方?“我點頭又搖頭,只要不是圖書館,哪里都行,都可以。不過打死我,我也敢這么給卓絡(luò)鄞說。“你決定。”我好像如此隨口一說,其實,我不知該說什么能順著他的心思。我瞥向外面刺眼的陽光,xiele氣,要他想待,我還是認命去在圖書館吧。卓絡(luò)鄞淡笑,看起來對方不只是單純,現(xiàn)在看,還帶有些傻氣,“吃完飯去溜冰吧?!?/br>“溜冰?“我疑惑,現(xiàn)在是大夏天,有雪也化了,冰就更不用說了,于是我緊接著問,“這里有冰嗎?”卓絡(luò)鄞微愣,然后撲哧一笑,一旁端飯菜過來的老板娘腳下差點一滑。她憋笑,看了眼我,放下飯菜離去,走到時候我看著她雙肩抖動。我看卓絡(luò)鄞也帶著笑,想來還有溜冰場這詞,也只好用笑來遮掩自己的尷尬。我扒著米飯,暗罵自己是白癡是土鱉,說話不經(jīng)大腦,怎么這時候腦子反應(yīng)不過來呢?我不敢抬頭去看卓絡(luò)鄞,死命吃飯。他見對方整個臉都快埋在碗里,讓他想到鴕鳥,不過鴕鳥沒對方可愛。他溫柔說,“吃慢點,別噎著了。”“唔,你也吃啊?!蔽姨ь^看他,“你一直和我說話,都沒怎么動自己的飯。”卓絡(luò)鄞點頭,這才拿起碗筷。我看他吃后,才繼續(xù),不過我碗里rou挺多的,我不吃rou,都把rou挑到一邊去。卓絡(luò)鄞注意到對方這一動作時,皺起眉頭,忽然他能找到對方瘦的原因。“你不喜歡吃rou嗎?”“嗯?!蔽也恢拷j(luò)鄞為何要這樣問,困惑的看向他。他像在思考什么,然后對我說,“不要浪費糧食。”我看著他,但他卻對我挑眉,像是等我把那rou吃下去,我猶豫了半天,才捻起一塊吃,不算難吃,但我就是不喜歡吃rou,感覺在吃自己同類一樣。當我吃的第二塊rou時,就沒食欲,于是我放下筷子,更多是,我不想他管我,他還真以為他是我戀人嗎?卓絡(luò)鄞看我不吃,他也沒吃,而我看他就吃了兩口的飯,我覺得他比我還浪費。“我吃飽了?!?/br>卓絡(luò)鄞半信半疑的看我,再看我碗里沒剩的飯,對那rou倒是沒管。他看得出對方是不想吃rou,若他要是逼對方吃,好像有點怪異。他想以后還是在別的方面讓對方胖起來才是,而且他一定要把對方養(yǎng)胖。卓絡(luò)鄞這時對我一笑,我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好像被人算計。以前我看電視上別人溜冰也沒什么,等到我穿上冰鞋時,才感到恐怖,如同整個人失去平衡,找不到站立的中心。卓絡(luò)鄞在一旁扶著我,但我害怕摔倒,抓緊他的手臂,不敢在冰上面滑動。我沒動,他也沒動,又是有許多人看向我們這邊,我覺得丟臉死了,然后抬頭看他,他倒是什么表情都沒有,我卻難受。我猶豫說,“卓絡(luò)鄞,要不你自己去滑吧,你放我在扶手那邊練一練?!?/br>卓絡(luò)鄞看著我,不由一笑,“你確定你一個人可以?”“這不,還有扶手啊?!?/br>卓絡(luò)鄞嘆氣,揉了揉我的頭,沒松開手,他并沒有丟下我一個人,讓我覺得他還可以。他很耐心教我,可我還是不會滑,最多我也只能被他扶著走幾步,還差點摔倒。他對我?guī)в袩o盡的無奈,我對這滑冰更是無奈。到最后他手被我抓麻,才問道,“你真的有在滑嗎?”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而他看我一眼,扶著我到一旁。他遲疑片刻,對我說,“你還是抓扶手練吧?!?/br>我一聽反倒不開心,估計他前面就想對我說這句話吧,早說不就行了?我沉默后點頭,在原地默默滑著,心里發(fā)堵,而為何發(fā)堵卻不是因為卓絡(luò)鄞不教我,而是我覺得自己太笨,連滑冰都學不會。卓絡(luò)鄞看對方耷拉著腦袋,才察覺對方的心情。他往我過來,大概想再教我,我卻滑倒在地。卓絡(luò)鄞心一緊,快步來到我身邊。我摔倒后,腦子一蒙,躺仰在冰上,恍惚許久。卓絡(luò)鄞俯下身,語氣著急問,“淵繹你沒事吧?”看他擔心我的樣,我回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從冰上爬起來,剛一站好,便被他摟進懷中。他突然給我這么一個擁抱,讓我心快速跳動,但頭卻慢慢疼開,一種遲鈍生生的疼,像把我撕裂。卓絡(luò)鄞未回神,對方倒地的那一瞬間,他心被狠狠提了起來。他不該放著對方一個人,不該了。他松開我,扳著我肩膀查看,可能在看我有沒有哪里受傷。